‘真是稀客,都兩年多沒過來了,今天自己?’
‘恩’我有些奇怪地應道,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想念我們店裏魚肉火鍋的味道了是吧?’
‘你認識我?’我對麵前這位大叔沒有任何的反感,便反問道。
‘可不,原先你隔三差五和你哥來我這裏吃魚,怎麼會不記得?’
‘我哥?’
‘是啊,說實話你哥和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兩個不同類型的人。看,火鍋好了,那你先吃,我還有點事先去一下。’
‘恩,那您先忙?’我還在想我哥?我媽隻生了我一個,我怎麼會有哥哥?
看著熱騰騰的魚肉火鍋,我不禁咽氣了口水。這時服務員端來了一碗麻醬,說是他們老板吩咐送來的。我說了聲謝謝,把麻醬放在了一邊,用筷子夾起一塊滾燙的魚肉往嘴邊送。
‘魚肉沾著麻醬比較好吃,來你嚐嚐。’我轉身看去,整個餐廳除了服務員就我自己,而且服務員離我的距離還很遠,那個聲音是個男的。
我比較好奇的按照聲音的辦法來吃,確實。嫩嫩的魚肉,可以品嚐的出20分鍾之前它的活躍度,配上微辣的秘製鍋底,沾著麻醬,那種味道回味無群,這種感覺好像早已深深的嵌入我的味蕾,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難道像是那個大說的兩年前?還有那個不知名的哥有關係?管他呢,先吃再說。一鍋魚被我自己消滅幹淨,去結賬的時候,服務員說已經有人結賬了,我沒有詢問,便走了出來。其實不用想也因該知道,是那個大叔請的客吧?我閉著眼睛站在川流的人潮中,感受著春天的氣息,太陽的溫熱撫摸著我的臉頰,他想把我融化,她想讓我感覺它的溫暖。花粉攙和在微風中,沒有那麼嗆鼻,可以嗅得到微微香氣。
走著走著,也不知這樣走了多久,天逐漸黯淡了下來,橘紅色的霞光映滿半邊天。不知怎麼這時我在小區外麵,距離好遠,我竟然沒有任何感覺,沒有任何意識。回到家,媽媽沒有回來,自己像往常一般打開電腦,一直盯著屏幕,在等什麼,一直這樣子。
‘你看,這是我微博,今天剛注冊的,你要當我第一個粉絲哈~’
‘誰?’我按著聲音的方向尋去,床!聲音是從床下邊傳出來的!我不敢動了,我怕從我的床下麵會鑽出什麼髒東西,或者什麼靈異的物體。我打開了屋子裏所有的燈,來慰藉我對黑的恐懼。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鑽到了床下,竟然沒有那種靈異的事件發生,我有些失望。那是什麼?床板上好像用膠條固定著一個東西,我用手電筒照過去,一個黑色的盒子。我靠,粘的可真緊!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給取了下來。這是一個暗黑色的金屬盒子,上麵沒有任何的裝飾,倒是有點像曲奇餅幹的那種,我搖了搖,聽到裏麵有聲音,心想這麼奇怪的盒子裏麵會有什麼呢?於是我把蓋子慢慢打開,沒想到裏麵竟然是一個紅色的首飾盒,首飾盒下麵壓著一張字條,上麵寫的是[theredlineisnotbad,loveshouldbe,nobrokendreams。whereareyou?therainissparse,treesswayinginthewind,thefaintlightintheflash。recallthequiet,beautyisnotin。affectionatechildeloveheartisworriedaboutyou。]我沒有看懂,我把紅色的盒子輕輕地掩開一個縫隙,裏麵是空的,不會吧?藏得這麼隱秘怎麼會是空的?我把蓋子全部打開,仔細地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什麼,隨手往身後一扔。我拿出那張字條把它壓在了鍵盤下麵。心裏有些焦慮,應該和那個盒子有關係吧?我轉身去撿那個盒子,準備把它扔掉,這是什麼?沒想到我誤打誤撞的吧盒子的暗層給摔了出來,體積不是很大,但是外邊用報紙包了好多層,我把它一層一層的扒開,是一個紅色的福兜,我顛了顛還有些分量,會不會是金子呢?但是結果和我想的有些不同,裏麵不是什麼金子,而是一塊石頭,翠綠色的石頭,是個墜子,上邊有紅色的繩索,那個紅色,像是被血給浸染過,顏色有些怪怪的。
我躺在床上,看著這塊石頭,他好像在和我說話,燈光打出來的光暈,使他變得格外迷幻,我確定,我和他有緣分,不由自主的把它套在了脖子上。門被打開了,已經晚上11點多,媽媽才回來,我裝作熟睡,她在床邊靜靜地看了我一會,給我把被子蓋好,關上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