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疼痛也成了黑哥的主旋律了,他的殘腿已經無法支撐他強壯的身軀了。
“這小子有點邪門啊!”黑哥說,“給我幹掉他,記住用棍子。”
“好!黑哥你躺好。”黑衣男撿起鐵棍,朝著魏尉走來。
“嘭!”突然一件龐然大物落在黑衣男和魏尉之間的土地上,“哈哈哈哈!戲也夠了,你們沒必要再動手了!”揚起的塵土中有一個人放肆地說道。
塵土散去,一個男人的身影顯現出來,從塵埃中來卻一塵不染,在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白色光芒覆蓋著。
“是你幹的!那會我們在拆零件就是你用白色的怪東西把車推翻的!”黑衣男憤憤地說,但是他也隻能說說,不敢和剛出現的神秘男子動手,他知道這是個怪物般的存在。
“哈哈哈哈!”又是一通爽朗地大笑,這神秘人很能狂笑,“不設計這一出誰給我演戲。”
“什麼意思?”黑衣男不解地問。
“解釋起來好麻煩,不想和你說了。”神秘人一臉的不耐煩,“你們不過是我免費的幾個群演,給你們個機會,趕緊滾蛋。”
說完他把手扳在那輛翻到的廢車上,白光在手臂上流轉,活生生用一隻手把車翻了過來,“快滾吧。”神秘人和黑衣人說。
這黑衣人現在什麼話也沒有,一隻手架著一個同伴,踉踉蹌蹌地走入黑暗中。
“行了,你報警吧!”神秘人轉頭對魏尉說,“這老頭還有救,剛挨打的時候我護住他了。”
“恩,好!”魏尉不知道該說啥,現在的他一臉懵逼。
“哦,還有啊,別和警察說我出現過,至於怎麼說,你就自己編吧。我相信你的書沒白讀,編個瞎話還是會的。”男子臨走又交待了一句。說完便一跳而起隨白光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給警察做完筆錄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老張從重症監護室搶救過來了,正在單人病房裏吸著氧氣。
魏尉打了石膏之後就在普通病房裏給警察做筆錄,這會他們剛走,魏尉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但是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又睡不著,昨天晚上的奇怪事忒多了。
隻因為看到了偷東西就要被殺人滅口,自己用手臂和老混子的腿硬碰硬還把他的腿打骨折了,最邪門的就是那個白光附體的男人。這都是哪跟哪啊。
幾個小時前,他還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認為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但是現在他已經開始敬畏神靈了,他想起了通靈者們的話,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能不敬畏。
剛剛在和警察交代事情的時候,他也沒敢說一點邪乎事。魏尉知道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眼見為實沒有人會信的。他要是說了,警察也許會覺得他是嚇瘋了,會帶他去看心理醫生,或者關到精神病院裏也沒準。想著想著他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