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原來你惠王隻是貪生怕死之輩。你摸清你的良心,這幾年棲國發展如此快速、強大,是誰的功勞?是袁啟大人,若不是他沒日沒夜的寫奏章,聖上會特令他人發放糧食、銀兩給棲國嗎?本宮想沒有一個大臣管製棲國,棲國會成為繁榮之地嗎?”韓笙看惠王活得如此不堪入目,心直口快的她不由地怒聲道,引得袁啟感慨萬分。
袁啟為官數年,少說也是一個重臣,是不可分割的臣子,可惜了惠王不識人才。
惠王被韓笙問得無話可說,他素日裏的沉穩頓然消失不見,“哈哈,就他一個老古董還懂什麼國法?天天寫那些無用的奏章,真是可笑至極,棲國這麼繁榮昌盛還不是靠本王與淮潯國聯手合作,才有今日的繁榮,真是可笑。”
惠王這下不打自招,確實可笑。
韓笙心裏訕笑著惠王有才能卻是無用之人,她便開口道:“你說你與淮潯國聯手?那麼惠王你可以摘下你的國主之位了。國庫近日深陷賊子亂臣,聖上派太子徹查此事,可誰知太子事務繁重,特派本宮來此棲國,現在你不打自招,那你豈不是亂臣賊子了?”
前幾日,聽到消息說太子妃會前往棲國遊山,惠王以為一個婦人之仁不會有什麼行為,想必也隻是單純的出遊,可真是亂了他的計劃。
頓然,惠王滿臉陰霾,怒火衝天般,吼道:“來人,給本王抓住兩人。”
韓笙早來到惠王殿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在幾個侍衛的圍攻下,韓笙立即對身後的袁啟說:“袁大人,你小心,我來對付這群人渣。”
說完,韓笙立即聚集丹田,對著幾個撲麵而來的侍衛一個側踢立即打退其中的一人,隨後反身來一個側身踢,對其中的兩個侍衛拳頭直飛,打得兩個人直叫爹、娘。
沒放過一絲警惕的韓笙,一直圍繞在袁啟的身邊,以防袁啟有什麼閃失。突然,一個侍衛迎麵攜劍刺來,韓笙立即伸出筆直的左腿往鋒利無比的劍側踢過去,“砰”的聲音響起,是劍掉落地的聲音。韓笙趁侍衛準備要撿起利劍的時候,立即一個正踢,踢得侍衛的臉部青筋暴露、鼻血流淌。
韓笙繞過袁啟的身子,利用一個侍衛雙手壓住他的背部,徒然間雙腳在空中往幾個侍衛的胸口處一人一腳的踢去,被踢中的侍衛疼痛不已。雖說多年沒用過的跆拳道與散打,但是在琉璃宮也有一回訓練了幾下,還沒把她那股黑帶精神打下去呢。
韓笙一鼓作氣勢如虎,她為保證袁啟不會有事又不想令惠王知道她絕學過人,特意在袁啟的周邊故意掩飾人眼,來了幾個外擺、單飛腳等直逼侍衛倒退幾步,讓惠王誤以為太子妃不過是學了幾個雜技的飛腿罷了。
其中一個矮個子的侍衛看清韓笙的弱點是袁啟,在一些侍衛倒地的時候,他故意從韓笙的身後雙拳齊出,欲想打在袁啟的肚子,眼看袁啟一臉張皇失措的樣子,拳頭也快接觸到的時候,韓笙立即轉身後蹬腳打退了矮個子的侍衛。
片刻過後,侍衛已全部倒地,唯獨留下惠王一個在原地上瞪目結舌。萬萬想不到韓笙竟也會一些小家子的功夫,令他惠王著實嚇住。
“惠王,你束手就擒吧。”
韓笙冷漠如霜的看著一臉愕然的惠王,冷聲道。
“惠王,你逃不走了,你洗不掉你是重嫌疑犯的罪狀,該你要嚐盡百姓的苦難了。”韓笙一把扯住了惠王的衣服,逼得惠王更為緊張,韓笙麵無表情地對著惠王冷聲說道。
惠王萬萬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被一個婦人看透所有。
“太子妃,你莫怪本王失禮。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拿命來……”惠王早已入“魔道”了,哪裏還聽得進韓笙的話語呢,此時此刻的他隻有一顆想斬斷後患的心思,望著韓笙清麗的容顏,他扭動了嘴唇狠聲道。
韓笙在還未準備之際,突然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拳頭打在了腹部上,令得她一時半會兒都深陷於那股痛感中。
惠王也不是一個武功淡薄之人,他雖貴為王爺但武功絕學還是有的。他立即聚集丹田,一股渾然與身體相充斥的氣體被他壓住在喉管處。片刻間,他立即吐出那股氣體,那股氣體強大有力,穩穩地打在了韓笙的身上,令得她噴出一口鮮血。
隨後,惠王突然身體像是會滑動一樣,一眨眼便來到了韓笙的身邊,舉起了手掌,準備往韓笙的身上打去。
韓笙立即鮮血直流,噴了幾尺。以為自己逃不過一劫的時候,一個人邪魅之人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