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會告訴你真相,隻有我們能。”正當可好絕望的看著萊笙喪氣的撇開頭,一直作為陌路人的落幕拉著帶著麵具,渾身裹的像粽子的梵華來到大家麵前。
遺夢害怕的節節後退,不可能,他不是死掉了嗎?怎麼會再度複活,遺夢心底大叫著。
“孤遺夢,現在你知道害怕,你不是很勇猛嗎?為孤城奪得兩顆玉碎,你倆真會演,騙過可好,騙過眾人,可你最失策的怕是沒想過孤城舍不得殺可好不是!”哈哈仰頭狂笑幾聲,梵華犀利的眼睛像條毒蛇盯住可好:“你就不該複活,都是感情用事的睡月,一錯再錯的萊笙。”
“別說廢話。”越到梵華前麵的落幕放柔目光:“可可曾經我們是朋友,我老實告訴你真相也無妨,睡月是測算師,她的祖祖輩輩都是先知者,龐大的家族曆史為奠定,睡家老祖宗的夫人測算到睡月的前世今生,並以五十年命數窺探天宮之命,睡月屬於玉碎結緣者,但她別的男人所別的女人會妨礙到她與玉碎的緣。”
沒想到睡家厲害如斯,這都能以命探取,可好看大家臉色未變,默認落幕所說,原來自己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傻瓜:“接著說。”
落幕點點頭:“老夫人將消息故意傳給裏氏家族。裏氏家族世代以送走玉碎會宿主體內,不能讓玉碎流入非命定宿主手中為己任,在知道有人是天生的玉碎擁有者之後,家族下達最高命令,除掉這位特別意外現世者。”
孤城意外的甩開攙扶著他的遺夢:“我媽媽是裏家的二小姐,媽媽回娘家無意間偷聽到睡家老夫人和裏家當時族長的談話,回去立馬告訴我父親,父親呆在書房一整天,出來就和我們說,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位天生擁有者。本來該是好事,但我媽媽說,我是天生失去者,與玉碎絕緣。”父親聽到後那怪異的眼神,媽媽得意的表情,其他兄弟姐妹的嘲諷,叔叔嬸嬸的深深竊喜和哂笑,孤城此刻還曆曆在目。
“事到如今,大家攤開說。”可好你要是不傻,大概也能猜出三分了吧!讓我來給你補幾刀:“看到孤城哥哥在孤家地位一落千丈,而我又得到孤城哥哥幫忙,我和媽媽才回到孤家,第一次見他在杏花樹下埋書……。”遺夢說著說著就回想到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孤城那會兒,回頭深情款款的注視孤城:“哥哥在埋書,我傻乎乎的克製不住好奇心,跑過去問哥哥你為什麼把書全埋了?”睡月露出甜美純真的笑意:“哥哥不理我,我覺得他好高冷,那種雲端接觸不到的神,而我隻是一個貪戀神的凡夫俗子。”
“別說了。”孤城臉色陰沉,要生吞人的模樣。
遺夢恍然如夢:“嗬嗬,跑題了。”當初暗戀的神早就不是自己心中的神:“看神被孤立,被人擯棄,我問媽媽該怎麼辦,媽媽每次都不理我,嫌我問的煩,胡亂說句哥哥找到擁有者控製住擁有者,不就有玉碎,我高興的樂壞,一整天都又蹦又跳,比吃糖還高興。”因為我以為這樣孤城哥哥會再度飛上雲端,即使我又要仰望他,他也還是我不得不仰望的神。
“你們找到我是嗎?第一次在小山村的路上,村民是你們殺光的,為了等待我,你們盤問過所有村民不是?”一切變得合理,可以解釋通,可好想笑,胸口的氣悶使得她全身的傷口再崩發,流出鮮豔的血加深前麵的血漬。
孤城扯過遺夢,快、狠、準的一巴掌毫不留情落在遺夢臉上,眼睛突裂:“遺、夢。”好不容易與可好緩和下的關係碎裂成渣,如何叫孤城不怒,不發飆。
遺夢不介意,反而笑的狂妄。
“何銘你呢?看你不像是為玉碎。”可好對何銘的話句句刻進心窩,人來的多,但可好最想聽的,始終是何銘要講的話。
何銘眼神複雜,他並不想變成這樣:“裏家兩位特別繼承者因為你,拒絕遺夢和睡月提議送走你身邊玉碎,我就隻好血洗裏家咯!我不準你得到玉碎,你得到玉碎之後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定會殺光我們,你早忘記,上一世你自殺後借助集齊的十二顆玉碎,重塑肉身,一統妖界,殺光所有認識你,你認識的人,果果,你本就不是一個好人,在諸多命運逼迫下,你徹底成為壞人。”
“感謝你毀掉裏家,我倆才能逃出生天,但你要殺我們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落幕對何銘又愛又恨,對於可好,他已經知道該怎樣去應對:“說實話可可,我也想過很多次,今日我們的友情就到此為止,我們不再是朋友,這或許是天注定的吧!我們是兩個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