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蚩倪果心裏不甘心好多謎底沒有解開,隻要還有一口氣就認定臭尾巴的身影走,死了叫天命,姐姐我認,活著叫****運,姐姐我福星高照。
剛開始邪泱勻速每步走的都很快,他一直密切關注著蚩倪果的狀況,穿過灌木林太陽刺眼的令蚩倪果睜不開眼,眼睛半瞌的蚩倪果身體水分蒸發殆盡,眼睛一翻,脫水昏死過去。
重疊在蚩倪果靈魂上的可好驚訝風流毒舌公子的鳳尾邪泱會一個閃身,手優雅的穿過蚩倪果倒下傾斜的腰,右手的扇子嘩啦展開,右手中的扇子滾動在蔥白手指之間,五指並攏,一條血痕往外滲血,邪泱收攏手用力捏緊拳頭,血成一條紅綢絲帶流入蚩倪果口裏,脫水的蚩倪果下意識得到解渴源泉的快速吞咽。
“果兒,為父都是為了你好,不換血你如何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界生活,光是妖界食物鏈底層就有無數人被抓去練成殺人傀儡,送往破門戰場搶奪人界玉碎,你的好母親對我怕是還不死心,非要我這顆玉碎不可。”摸著跳動的心髒,邪泱悲傷的惹人心痛。
“老大、老大快過來,我沒找到勾鼠,但我發現有個人,到時候賣她去妖界枉生場,換回的錢夠我們吃個一年半載。”跳猴高興的口水橫流,他受餓不是一天兩天,是半個月,即使是妖也需要能量補充,妖食管理嚴格,通常隻有武力高強者才有資格享受食物,其他人做夢,饑餓難耐的跳猴和老大為了食物冒著生命危險來到恩施大灌木叢,想捉最低等妖獸勾鼠填下肚子。
“哪,哪,哪?”老大賊眉鼠眼的伸著頭四處張望勾鼠,想不到小弟發現意外收獲。
跳猴揮舞著手臂,指著蚩倪果:“這兒。”
佘三頭一看真有個人,心裏那個心花怒放,趕緊叫小弟:“快綁起來賣掉,換好多吃的咋兩吃個飽,喝個足。”
跳猴眼淚汪汪,他好久都沒吃飽喝足過,他都忘了,跳猴抹掉眼睛感動的眼淚,拿出腰間繩子去藏蚩倪果,後麵的佘三頭背著的手變出本命圓形,烏黑圓頭尖眼腰細還不如一根小指頭的蛇吐著紫色烏舌,跳猴蹲在地上認真的綁繩子並打上死結。
佘三頭看時機成熟,甩蛇纏住跳猴脖子,蛇頭雖不大,撲向跳猴後脖子張嘴打的可以吞下一隻人手,蛇一咬上跳猴,跳猴在人形與原形之間閃動。
“老大……你不是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嗎?”沒出道多久的跳猴得到佘三頭的幫助,要不早就餓死,可沒想到……。
佘三頭哈哈大笑,笑傻子的指著他笑:“白癡,你不知道我們混這行混出的經驗,救你們危難時刻是為了等待你們更多的報答,這叫投利,投的多回報多少,反正大家命都不是值,你犧牲了算解脫。”蛇拔出牙齒,盤繞在佘三頭嗯手腕上一點。
囚籠懸掛在鏡壁大廳,周圍奇奇怪怪的什麼妖怪都有,有拖著純色尾巴的狐狸,套著五彩繽紛的衣服的鸚鵡,皮膚軍綠的大叔叔叔,他們都是觀眾,這些或多或少有著政治權利,來這挑選最好殺人的機器。
蚩倪果在眾多懸掛在中央的囚籠中,她醒來不知所措的看周圍觀眾席上堆滿人,激情四射的擁擠呐喊。
咚,舞台中央的燈光下翩翩起舞起一位少年,他美麗的如同精靈一般傾城絕世。
或許妖群們熱血沸騰吵鬧,他的眉頭微微蹙起,眉宇間淡淡的煩躁讓人忍不住想為他撫平眉,單薄的肩頭使他看上去像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白色的花瓣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落滿他黑色的頭發。
他轉過身,安靜而秀美的麵孔,幽黑的眼中落滿星光。蚩倪果甚至不敢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的眼眸就仿佛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你的思維。
他手臂的藍色粘稠光吸來蚩倪果,蚩倪果也不明白趕緊抓緊少爺手是為什麼?少年的手指倏地從她的手中抽去,原本清澈的眼眸也忽然沉靜下來,但隨即,他薄薄的唇角便詭異地揚起。
他的目光固執而倔強,黑發下略顯稚氣的麵龐居然有著一絲絲恨意,紅潤的嘴唇微微地揚起,帶著一抹奇異的冷笑。少年忽然轉過身:“枉生場歡迎各位今天來觀看傀儡新人賽和舊人賽,請第一位傀儡做好準備。”寬大的紗製白長袍在燈光中輕輕地顫動。
成片的白色花瓣在主持台,紛紛揚揚地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