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在說她不是可好?”青蔥整個人都變得神經兮兮,恍惚的碰到杯子,哐當,桌麵的麵碗和水杯一掃摔的四分五裂。
孤城太陽穴青筋跳動,青蔥失憶,看樣子記住混亂回到七年前,那他就永遠不認識真正的可好,何不助睡月一臂之力:“睡月你胡說什麼?她不是可好誰是?”
可好一震,孤城什麼時候和睡月成為一夥,難道她倆早有勾結。
看到可好眼睛暗沉下來孤城立刻拉近她,杜絕可好胡思亂想:“在幻境裏她們雙雙摔下懸崖,應該受到重創,你刺激他反而助青蔥恢複記住,現在青蔥絆住睡月,睡家內部還存在一顆玉碎動蕩不安,你的大仇得報之日,近在咫尺。”
孤城說的有道理,看青蔥拉過睡月緊緊護在懷裏,是因為當年可好很討厭睡月,青蔥重來不會讓可好受一丁點委屈,就差掛牌子寫上可好所有,今夕看上昨日一樣的場景,可好心中所有的火焰都熄滅,從頭涼到腳趾。
“走吧!我們去吃東西。”進麵館的包間裏,孤城發現畫七表情不對勁:“怎麼?”孤城沒照顧過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應對孩子心情。
沉默寡言的畫七搖頭,頭垂的快磕上玻璃飯桌。
“吃完飯就回去好了。”心情不好的可好沒有絲毫玩下去的欲望,淡淡的說道。
回到家冼霖的電話就來,孤城接聽電話遞給畫七:“你爸。”
聽到爸爸打電話來,畫七迫不及待接過電話:“爸爸。”叫一句簡單的爸爸畫七不知道期待了多少個日夜,人家安睡的時候,他在等待撿垃圾的媽媽回家,小小的他很早就會煮飯,洗衣。
兒子甜甜的聲音讓孤獨散漫的冼霖有種心田的填補感:“寶貝,等下我就來接你,你乖乖的和叔叔阿姨先熱鬧下。”還是接兒子回來,管那家夥能不能搞定凶女人,抱著寶貝才踏實。
“嗯嗯。”畫七的心裏花團錦簇,快樂的有小天使在飛翔,開心的合不攏嘴。
看小家夥開心的吃了糖一樣,可好也窩進沙發,手撐著頭靠在沙發:“你爸說什麼,瞧你高興的像隻得魚吃的小貓咪。”
畫七老實如一的說:“爸爸說過會兒來接我。”說話小聲的可好不仔細聽,都聽不見。
可好、孤城保持相對的姿勢靠在沙發靜思最近發生的事情。
並多當初在蟄龍眠是怎樣脫離出蟄龍眠的?蟄龍眠出擊似乎就隻有魅鹽,為何魅鹽突兀的更本不像一個大幫派的作風,看似魅鹽非常人能請的動,但他暴露的信息太多,問題成石膏築成的大字,疊加在可好腦海,神經壓迫下引動漩渦,可好靈魂扭曲成棒棒糖的紋路,消失在漩渦黑洞裏。
“鳳尾,臭尾巴,你愛找什麼玉碎你去找,反正現在我不稀罕這些?”灌木叢裏兩個身形在穿梭,女孩受不了的躺地上耍賴,手舞腳踢的活像翻不過身的烏龜。
前麵的男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非凡身影。笑容儒雅淡然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嘴瞌動沒發音,要說什麼又咽回肚裏。
蚩倪果看邪泱半天站著發呆,伸腳踢他衣服下擺:“哎你發什麼呆?我說我不去找玉碎。”
鳳尾回眸腳步輕揮熒金色仙氣隨飄左右:“蚩倪果你不是小孩,從前智障有誰關心你,你妖生暴露,真的隻是你自己的無心之失嗎?如果你要一直這樣愚蠢下去,我也不想多管,你好自為之。”甩袖冷哼走掉,鳳尾邪泱是要故意激她,兀自心底歎口苦氣,果兒莫要辜負了為父一片苦心。
蚩倪果跟上前麵勻速行走的邪泱,九天蒼穹之上日頭正大,邪泱風流倜儻的搖擺著象牙玉扇,後麵的蚩倪果滿頭大汗不說,嘴幹裂的要脫層皮,再次抹汗的蚩倪果熱的頭暈腦脹,踉蹌一步差點自己前腳絆倒後腳,音色嘶啞:“尾……尾巴,有沒有水喝,我要渴死……。”沒說幾句蚩倪果都怕浪費口水,要是有一缸水在她麵前,哪怕有毒她也願意喝下。
前麵人定下腳步,扇子嘩啦一收,邪泱握扇的手背於身後:“妖界沒有水,因為妖界沒有人,更不會有人類需要的一切。”聽著玉棋伶仃的沒聲,說的話帶給人絕望,這便是鳳尾邪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