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往下墜,氣流大大的把自己藍色吊帶到膝裙吹到胳肢窩,彭。腐臭味簡直可以熏死人,太臭了,這是什麼花,大的也夠奇葩,而且花的顏色和鐵鏽一樣,好臭,可好捂緊鼻子,躺在花瓣上,花瓣黏糊糊,害得自己半天起不來。
“喂,死變態,筍梭你救我上去,我幫你死行不行啊。”嘴裏咕嚕咕嚕冒泡泡,唔~缺氧,這變成實實在在的真水,和剛才在陸地上的感覺不一樣,哇靠,可好使勁往上遊,發現遊不動。氣餒的退後。
可以動,再嚐試著往前走試試,耶,真的可以呀!可好高興的搖晃著手臂,邁著小步試探的往前走。
咕咚咕咚,心跳的好厲害,要蹦出來似的。可好摸著胸口,邁出去的腳終還是收回來。
“呀,啊。”前麵貫通整個水園上空的花生出人的長舌頭將可好卷入花裏,可好陷入昏厥,不知道睡過去多久。
“醒醒,小妹妹你醒醒,再不醒的話就麻煩大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往門口張望了十多下,見可好沒醒來都打算放棄。
“好空……好空……。”可好未醒,隻是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好空二字。
大叔聽到說話還以為丫頭醒來,原來隻是在說夢話,不管那麼多,扛著她跑應該也不要緊,畢竟丫頭瘦骨如柴。
這是哪裏,怎麼風好大的樣子,可好開始幽幽轉醒,醒來時旁邊竟然是個漆黑的嘿胖子大叔,呼嚕打得更是一個響,可好爬起來,踮起腳尖抬腳剛想跨過胖子黑叔。
他一把緊緊抱住自己腳,還側過身吧唧吧唧嘴,可好手蓋眼睛,真她媽夠了。
腳準備發力踢飛黑胖子大叔,他就眼神清明的醒過來,換句話說他就是裝睡。
“嘿,小丫頭片子,不謝我算了,還準備給恩人來一腳是不?”大叔不高興的冷哼聲,扭著腰擺著腿伸縮活動筋骨。
“你居然進水園來去自如不成。”可好疑惑的盯著大叔看。
“什麼水源,還火源呢!是妓院,不是咋好心你麼個小小姑娘早毀了八百萬次。”活動好身體,劉路闌掏出一組照片扔給可好。
可好麵紅耳赤的撕碎照片:“這……這個……。”想說感覺自己說不出口。
“很顯然的事情,那個店裏發給客人看,而照片則是你昏迷時被人換裝拍攝,哎,千萬別把我當變態猥瑣大叔喔,雖然我長的猥瑣點,我這人還是很潔身自好。”大叔昂首挺胸信誓旦旦的對可好說。
“那你去那種地方幹嘛?怎麼稱呼?"確實怎麼看怎麼圓怎麼胖,男人說自己去那種地方說自己高尚純潔信的有多少?倒要看看他用什麼理由。
“我去救人,他……,你是個平常人,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你牽扯進來。”看那丫頭明目張膽的標榜著不信,劉路闌也不再糾結:“小丫頭叫我黑骨叔就好。”
“黑骨~。”咀嚼著這兩字,也真是夠奇葩。咕嚕咕嚕~可好肚子不爭氣的叫。
“丫頭餓了,我給你做飯去,你好生呆著聽到沒,這在去藍夏市的船上,當時你沒醒,我沒辦法帶你和我走,看你離這不遠,到時候再回來就是。”看這丫頭實在可憐,這麼小,不知道誰這麼黑賣去那種地方葬送一生。
“嗯。”這人應該不會再是壞人吧!不然昏迷時期早著毒手,筍梭還有流荊我不會這樣被整,特別是流荊,被他害死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毀滅人生的滅頂之災。
嗅了嗅身體,汗水味熏死人,趕緊去洗澡,這船不賴嘛,又大又豪華,還有許多隔間。
試著推開一條門縫,裏麵沒人,屁顛屁顛的把浴缸的水放滿,急衝衝的脫下髒乎乎又很黏的裙子。
轉過身照鏡子的那一刻可好驚呆,眼淚洶湧的止不住,手捂住眼睛淚水還是擠出指縫,大顆晶瑩的珠子順著脖子精致的鎖骨再往下……。
“我的心,我的心沒了,沒了……啊。”鏡子裏的可好臉色灰暗,臉頰陷進去一塊,最刺痛可好眼睛的是鏡子中心髒部位挖著一個黑色的洞,心髒好然不見,為什麼自己會不死,心髒隨玉碎被挖走,而自己這個缺心人該怎麼辦,怎麼辦。
拳頭飛向鏡子中自己的心髒部位,鏡子的碎片飛舞,有一片飛進了可好眼睛裏,可好慘叫一聲跌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