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還真敢開口啊。”河無念饒有興致地坐在監視器的另一邊,即為洛晨的隨機應變感到有趣,又為太炎企業的掌權人將人命及他人的尊嚴踐踏在腳下的做法感到心涼。
之前為了確認馬智鬱的猜測,所以幹脆為兩位受害人準備了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
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貴族的作風嗎?
但為什麼,馬智鬱這樣一個窮學生能夠對那些權貴的作風如此熟悉?
難道。。。。。。
他不自覺地想起他與馬智鬱第一次見麵。
那個幾乎將所有都壓在愛情上的女高中生,在失去愛情後,絕望地像是被抽取靈魂般站在橋邊隨時都會跳下去的樣子,
他從未問過她那個讓她傷心至此的人究竟是誰。
會不會,那個時候她愛上的就是個富家子弟?
心裏無端升起懊悔,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那個女孩的身影跟在自己身後那麼久,自己卻從未回頭去看她一眼,多關心一次。
所以在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之後,他才猛然發覺彼此的陌生。
想起馬智鬱在自己勸她張口時所說的那番話,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擔憂,有些焦躁,更多的卻是不忍。
也許她並未注意,自己卻在她的言語中聽出了不同的意味。
馬智鬱,你正不知不覺地替柳泰武說話,對他,你似乎懷著不該有的希望。
雖然我也覺得他的母親所做的事情非常過分。
但希望你別忘記,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我將刀放在你手中,是否刺下去要看你自己。
比起其母親對他人生命及尊嚴的踐踏,柳泰武所作的以及他的默許更為這些事推波助瀾。
何況,他從來都是一個不懂得世間冷暖的家夥。
將希望壓在這種人身上,真的值嗎?
該承擔責任的從來都不隻是一個人。
我們這些旁觀者,又有什麼資格去安慰那些真正的受害人呢?
壓下心中紛亂,他苦笑著將眼光轉向另一邊。
他不知道的是,洛晨是真的並不將這比錢放在心上,
作為曾經的巨額財產的繼承人,這些錢遠遠不及一隻股票帶來的誘惑力更大。
在他人不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利用黑客的身份賺了一大筆。
何況就自己現在的能力,想要錢並不是難事。
本來她是個懶人,能掙的錢可以養活自己就行。但自從占了這個身體,有了一個每天辛苦掙錢打工的母親後,她的想法就改變了。
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回到中國,回到原來的身體中去。
但在那天到來之前,她願意將馬智鬱想做卻未來得及做的事完成。
而在另一邊,另一位為太炎企業服務的精英也未取得絲毫進展。
女子雖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後還是覺得屈辱。
世上為什麼會有這種事。
難道在那些所謂的富人眼中,我們都窮瘋了嗎?
之前在馬智鬱的口中,她已經知曉能夠走出這種決定的到底是誰。
柳泰武雖然是凶手,但他好歹放自己一馬。
雖然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繼續做壞事,但馬智鬱可以稱得上是他的鎖鏈。隻要她在,柳泰武一時惹不上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