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麼來了?我,我?”
“相公,你為什麼這樣悲傷?”
“我,我帶兵無方,害死了很多人,我,我沒有本事,趕不走那些日本鬼子,我,我還,還對不起你,我,我真是沒用,”
“相公,你原來隻是一介書生,本應教書育人,教習文化,傳播良善,而今你卻拿了刀槍,要做殺戮之爭,也是時事所迫。但終須認清自己,不如回家吧,峨眉山風光正好,待天下太平之時,咱們下山教習文明,那也不遲。”
“不,不,國家存亡,我又豈能置身於外,我雖比不上趙雲武鬆,但也是七尺男兒,怎能躲在深山避世。”
白娘子靠近許仙,輕拂許仙臉龐,“相公,如今你消瘦了許多,還要多多保重身體,一切事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許仙淚光閃閃,“娘子,我,你為什麼會,會與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一起,難道真是我前世所修的福緣麼?”
白娘子笑,“前世種種都及不上今生所得的情緣,無論世界大戰,天下紛亂,你遇見了我,我見到了你,但有愛情相連,又哪管天地崩塌,時光穿梭,我先不說你有多英雄蓋世,萬人景仰,權傾天下,金錢滿屋,我隻須你每日在耳邊告訴我,你有多愛我,這愛能有多深多久長,天天這般相依相伴,便勝過天上萬年。”
許仙抱著白娘子一陣感動,“娘子,對天明誓,這一生便隻愛你一人,無論貧窮富貴,無論戰亂太平,也不論外人如何來看,任由他們評說,我隻知惟你才是此生最愛!”
夢境般呢喃,許仙真情釋放,再無顧忌,營房內光明溫暖,與營房外的蕭條冰冷形成了兩個世界。
諸葛亮自外而來,他剛與司令部賈詡取得聯係,戰區長官調了司令部協調處對嶽家軍進行整編,諸葛亮見來的不是別人,一個是誣陷嶽飛的來俊臣,另一個則是棄軍而逃的蘇定方。
諸葛亮心涼了半截,轉身就走,將事托與一旁的蕭何,由蕭何去與他們交接,自己來找了許仙,趙雲。
這蘇定方陷害了羅成,自己棄了軍隊溜回了重慶,找到國府元老謊說自己與部隊走散,屍山血海中逃回重慶來,那些元老未有信息,又收了蘇定方許多賄賂,信了蘇定方,張士貴兩人謊話,將二人掛了閑職,偏偏沒多久就從九戰區傳來了嶽家軍消息,蔣總裁聽說嶽家軍孤軍奮戰,在日占區抗戰一月,終衝出重圍,勇氣可嘉,特別下令讓蘇定方,張士貴,賈詡回嶽家軍接管許仙,也是看重嶽家軍的戰鬥力,希望安排內部人員平穩交接。
蘇定方,張士貴自以為有上峰軍令,便膽大包天拿著官印就來了。
諸葛亮推開許仙門,見許仙淒苦悲傷,自怨自艾,“你在同誰說話?”
許仙不見了白娘子,門口站立之人已是諸葛亮,才覺夢醒,又是憂傷,“沒什麼,”
許仙擦了把臉,收起無限感傷,問,“你回來了,上峰派人來了麼?”
諸葛亮坐了下來,盡量讓自己平和些,“嗯,你也認得他們,一個是上次的專員來俊臣,另一個,是蘇定方。”
許仙正打水洗臉,聽著這兩個名字,那洗臉水也打翻了,回頭呆呆看著諸葛亮,“他們,他們還沒死麼!”
諸葛亮苦笑,“趙雲去找他們了,可能會出狀況,但,又能怎樣呢,我有些累了,來這裏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