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鬼小子已在醉風樓中呆了近半月。每天由六順子領著進進出出,就好象一個犯人般跟在後麵,很不是滋味,但這樣一來樓內的大路小徑也被他摸得爛熟,而且他發現醉風樓並非是煙花青樓地。多次與紫羅蘭、綺香、潘枝花不期而遇,依舊是多情女碰上無情郎--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奇怪每回鬼小子的冷言回絕將她們的滿腔熱情澆得一絲不剩,她們下次見麵時還是言不改“色”,語帶嬌媚。但另外四位嬌俏女卻不見蹤影,鬼小子猜想她們可能白天招呼客人忙,夜裏又早寢所以不曾見過。
這一天,鶯城下起了大雨。久違的甘露洗去了籠罩在人們心裏的陰霾,既然黑血蝙蝠和貓頭怪鳥大部已死,屍霧也已消散,人們逐漸從恐懼中恢複過來,淅淅瀝瀝的春雨打在枇杷葉上、灑在梧桐樹下,落在屋簷瓦片裏,化成串串珍珠線來。。。
夜已深,鬼小子翻來覆去安睡不下。他起身摸出胸間的雪晶石來到窗前,漆黑的房內頓時亮如白晝,真是有神奇的效果,掏出仙子的那塊佩玉,同樣晶瑩透亮,屋內光華大放。
“月光神社?”鬼小子看著佩玉上刻的字自言自語道:“原來她姓蘇,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她?還有那魔寺神秘女。。。”想著兩人迷人的倩影,逐漸陶醉在美好的回憶中,剛下雪山時哪會料到會有此遇,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他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希望可以帶著好奇心親身去經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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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虛國的國都柳香城是飛仙聞名遐邇的出遊勝地,猶其以柳樹稱絕,在這陽春三月、柳絮飛揚的季節,到處都是萬條垂下綠絲絛的美景。踏著河岸湖堤,舉目都是柳樹的蹤影,讓人不知不覺生出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麗細如愁的感覺來。小孩子們摘下柳條編成環戴在頭上嬉戲追打,老人垂釣湖邊,分別的人折柳相送以寄挽留(柳)之意。
柳香城外的柳香河河麵寬廣,水流平緩。河堤兩旁柳樹成蔭,河旁有一飛仙最大的湖泊,名叫瀲灩湖。瀲灩湖中有一靈波島,是辰虛國一大禁地,禪靈宗就位於靈波島上。眾所周知,禪靈宗相當於秋月國的魔寺和長歌王國的梨花殿,是專門為辰虛國培養靈法劍士的靈地。傳聞禪靈宗宗主蘇煙波靈功蓋世,曠古絕今,常年隱跡島上,其夫人辰虛美是辰虛國公主。
仙子蘇豔姿匆匆趕回島上,未及卸下行裝就趕往其父親蘇煙波的禦劍房告知了在鶯城所遇之事。(當然外人都不知她是蘇煙波之女,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一概不知)
“豔兒,聽你剛才所說,我預感到天下即將大亂。此次楚風城之事定與死亡毒淵的花翎有關,至於那黑血蝙蝠和怪鳥及骷髏人必是無情沙漠裏亡命鬼塚搞的鬼,你可知‘地獄宮’之事?”
蘇豔姿柳葉眉上揚,一臉迷惑道:“地獄宮?”
“地獄宮是最近黑道興起的一神秘派係,殺人嗜血,手段殘忍,鶯城之事可能是黑煞鬼者親為。”蘇煙波道。
“黑煞鬼者?”蘇豔姿更加迷惑了。想不到飛仙竟有此神秘人物。
看著蘇豔姿一臉天真的麵孔,蘇煙波道:“豔兒,這沒你事了。至於我剛才所說之事你切不向外人提起。快去看看晴兒吧,這些天你不在,她都哭了好幾回說要去見你。”
“豔兒知道了。”蘇豔姿心知父親既然不肯解說,自有其道理和顧慮。沒再追問,隻是呆在那不動。
蘇煙波看見女兒遲遲不肯離去,道:“怎麼?你還有什麼心事?”
“爹。”蘇豔姿輕聲道,“我在鶯城時碰到一男子。”
“哦-”蘇煙波甚為詫異,“難道--”
“不是,不是爹你所想之事。”蘇豔姿越是狡辯就越像真有其事,俏臉不禁泛過一朵紅暈,“那男的竟能不被我靈法察覺到。”
“哦---”蘇煙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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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響起,鬼小子還未反應過來,就已被人從後麵一把抱住。鬼小子隻感身後一片濕熱,兩團東西擠壓著後背,正像當初壓在魔豔身上一樣。
“少爺,藍蝴蝶想你想的好苦,今夜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一情意綿綿的女聲響起,那抱住鬼小子的雙手不覺已向下滑去。
鬼小子感覺全身血氣翻湧,神誌有點情迷意亂。想起十幾天不見藍蝴蝶,還以為在作夢,嚇得趕緊抓住藍蝴蝶向下滑的雙手,反轉身來,看到與自己肌膚相貼的藍蝴蝶,心神一呆,佩玉和雪晶石掉落地上。
藍蝴蝶黑亮的頭發濕成一片,發絲淩亂地拂在俏臉蛋上,小水珠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明亮的眸子裏閃動著煽情的火焰,深情地看者鬼小子,鬼小子不禁低下頭,看到了藍蝴蝶身穿的絲衾經雨水沾濕,透明無比,依稀可以看見那裏麵兩團脹股股的豐滿“肉團”,頓時全身發熱起來,身子下麵出現異變,以前在雪山上時從來未見女人時出現這種情況也不奇怪,但此時出現,卻使他湧起一股衝動,忍不住就
喲啊將藍蝴蝶緊緊摟住壓下占為己有,與她一起雨夜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