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人情,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你欠了朋友的人情,還的時候,要還足,甚至還更多。你的人情大於他的,他就會記著新的人情,朋友之間的賬,永遠也算不清,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種算不清的賬,無疑成了與朋友之間聯係的一種紐帶。
朋友之間的情誼,是用人情在維係的,所謂“人為知己者死”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在做人情方麵,一定要看得開,決定去做的人情,一定要做足。
直話巧說,靈活自如
在辦事中要靈活自如地運用多種表達方式,不斷探索多種語言風格。有些話,非直言不諱不行,但生活中並非處處都要“直”,有時候把話說得巧一些,這樣的語言表達效果會更佳。
“春秋五霸”之一的楚莊王,他在爭得中原霸主地位後,逐漸自大起來,而且開始沉溺於酒色之中,沒有當年爭奪霸權時的那種銳意進取精神了。
一次,楚莊王得到一匹身軀高大、色澤光鮮的駿馬,心裏高興極了。楚莊王便從此一心撲在這匹馬身上,每日裏嗜馬如命。不料事與願違,沒過多久,這馬便死了。楚莊王非常痛苦。為了表達他對愛馬的真情,決定為馬發喪,金殯玉葬,以大夫禮葬之。
楚莊王的決定一發布,立即遭到群臣的反對,許多忠直之士以死相諫,但楚莊王主意已定,誰也無可奈何。正當群臣搖頭歎息之際,突然從殿門外傳來號啕大哭之聲,楚莊王驚問是誰,左右告之是侍臣優孟。於是,楚莊王立即傳令優孟進見,問道:“愛卿,何故大哭?”
優孟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哭啼啼地說道:“堂堂一個楚邦大國,有什麼事情辦不到,有什麼東西得不到?大王將自己所愛之馬以大夫之禮下葬,不但不過分,而且規格還嫌低了。我請大王應該將愛馬以國君之禮葬之。賜以玉雕棺材,好木頭做棺槨,而且要全國老幼撫土掩埋。通知鄰國來唁悼。這樣讓諸侯們也好知道大王您看重馬而輕人。這不是很明智的舉動嗎?”
優孟的話音剛落。群臣一片喧嘩,以為優孟之說,十分荒唐。楚莊王一聽,卻沉默不語,細細品味優孟話中的真意。尋思良久,低著頭慢慢地說:“我說以大夫之禮葬之,確實太過分,但話已傳出。現在能怎麼辦?”
優孟一聽,馬上接口道:“我請大王將死馬交給廚師,用大鼎烹飪,放上調料,煮熟後,馬肉讓群臣飽餐一頓,馬骨頭以六畜之禮下葬。這樣,天下人以及後世就不會笑話您了。”
楚莊王找到了一個台階下。群臣大吃了一頓馬肉,事情也就此了結了。優孟的能說會道,勸阻了楚莊王荒唐的行為,但是為什麼其他的大臣勸諫不成呢?原因就在於他們心有餘而“口”不足。
優孟因侍奉楚莊王多年,深諳楚莊王的性情,知道此時的楚莊王,忠言直諫是行不通的。因此,他在獲悉群臣勸諫失敗之後,采取一種“直話巧說”的策略,先順著楚莊王之意說下去,自然地在依從中露出揶揄、諷刺之意。先指出楚國是個實力雄厚的國度,無堅不摧,任何事情都辦得到,應該以人君之禮葬馬。這些話在楚莊王聽來自然舒服,甚至感謝優孟對自己愛馬之情的深刻理解。這樣一步一步說下去,楚莊王也不是傻瓜,當然懂得其中的真正意思:大王以國君之禮厚葬愛馬,這著實是“貴馬”之舉,但是在它的反麵是“賤人”。優孟正是從稱讚、禮頌楚莊王的“貴馬”精神的後麵烘托出另一相反的意思——諷刺楚莊王“賤人”的昏庸舉動,從而把楚莊王逼入死胡同。不得不回頭,改變自己的決定。
直話巧說是一種高明的辦事方法,通常,你直接說可能起不到想得到的效果,而當你換一種方式,辦事的目的就達到了。按理說,與人辦事時應該做到坦誠,不說假話,直來直去。而且在現實中,人們口頭上也一向把直來直去的性格,作為一種美德,倍加讚賞。但是,更多的人嘴上說喜歡“直來直去”,內心深處卻並不喜歡“直來直去”。而當你換一種方式說,將話說巧,把話說到對方的心坎上,這事可能就會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