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於親密的動作讓憶童不好意思了,她費力地抬起手,推著他的肩膀“別,別這樣,會傳染的。。。。。。”
他怔了一下,注視她的眼變得沉暗“要是我也感冒了,就可以接近你了是嗎?”
不等她回答,他迅速俯下臉,印上她的唇“那就傳染吧。”
發燙的唇上傳來了他的冰涼,兩人的氣息交融,鼻尖相觸。
她真的很熱,讓他覺得像在品嚐融化的香甜奶酪。
他的唇很涼,卻讓她全身的溫度陡然上升。
她抬起雙手推拒著他,打著點滴的手血液回流,在圓細的輸液管裏形成一段血柱。
很快,他放開她,將她的手平放,替她掖好被子,在她身旁坐下,靜靜看著她,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她仍喘著氣,睜大眼看他,說不出話,腦子越來越沉重,視線也開始模糊了。。。。。。。
當憶童再次醒來,手仍然被握著。她側過頭,看到了爸爸的臉。
“爸爸。。。。。。”她喚了一聲,聲音沙啞。
淩庭儒帶著撫慰的笑,拍拍她的手“童童,好些了嗎?”
憶童點點頭。
“聽說你在醫院,可把爸爸嚇壞了。。。。。。”
憶童有氣無力地笑笑“讓爸爸擔心了。。。。。。”
她環視四周,看到了帛曼,黃媽媽還有鍾司機,沒有看到他。
梵司廷跨進客廳,扯開領帶,在沙發上坐下,閉上眼,倦容難掩。
華叔走了出來,看到他,連忙上前“少爺,你回來了。”他一夜未歸,在電話裏也沒說在哪裏,讓他不免擔心。
梵司廷應一聲後,靜坐了一會,看看表,便站起走上樓。一小時後他要去接見AMUD派來的代表。
走了幾步,他停下,回過身問華叔“梵易天回來了嗎?”
“還在飛機上,估計兩小時後到。”
“兩小時。。。。。。讓他立刻把資料傳給我。”
“好。”
帛曼推開門,看到憶童坐在床上看書,她把包包往地上一甩,大聲嚷嚷“不公平、不公平!為什麼你可以休息一個星期,我卻要像條狗一樣奔來跑去!”
憶童頭也不抬,也沒答腔。自從自己請假在家休息,她每天都要跑過來喊不公平,已經習慣了她的大呼小叫了。
看她不搭理自己,帛曼噌地跳上床,抽走她手上的書,臉上帶著異常的笑
“憶童,咱們來個熱吻吧!”
“為什麼?”她又在發什麼神經了?
“把你的病毒傳染給我,我就有理由請假了!”
憶童給她一個白眼,伸手想把書拿回來,她不讓。
憶童放棄,看著她,沒好氣地說“現在你也可以請假啊,而且是長假。”
“怎麼說?我又沒病。”
“你有,神經病。”
“好啊,這妞反了、反了!看大爺我怎麼教訓你!”帛曼順手抓起一個枕頭,砸向憶童。憶童嗬嗬笑著躲閃。
兩人正鬧得歡,黃媽媽在樓下喚著憶童,聲音聽著有些激動“小姐,有客人找你!”
“好!我這就下去。”憶童應著,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帛曼,整理一下衣服。帛曼趁機偷襲,用力拍了一下她的翹臀。
憶童鼓起嘴,瞪她一眼,蹬蹬蹬跑下樓。
客廳裏空無一人,憶童東瞧瞧西望望,還是沒有看到客人。
去哪了?
她眼角瞥到外麵的花園裏似乎有影子晃動,難道到外麵去了?
憶童走出去,來到花園,依然不見蹤影。
正納悶著,身後傳來了沉厚的聲音。
“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