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青菀很輕鬆避開了話題的漩渦。
元陽郡主瞥了眼淩青菀:此女太狠辣了,而且狡猾,不除她,想要嫁給安簷就太難了。
元陽郡主隻得放開了淩青菀,上前攙扶了王五娘:“五娘,走,我陪著你去副艙歇歇......”
她親自把王五娘帶走。
把王姑娘遣走,等元陽郡主回來,繼續挑撥眾人對付淩青菀。
元陽郡主身邊的侍女,就安排淩青菀落座。
她的座位,在元陽郡主的身邊。
“淩家姐姐,女子八個月不行經,不是身孕的話,到底是什麼病呀?”突然,一個圓嘟嘟臉的女孩子,笑著跑過來問淩青菀。
四周的仕女似乎都很感興趣。
這種事,是很少見的。
這個可以作為她們回去的談資。
月汛是每個女人都有的,這種話題每個人都感興趣。
今天過後,京裏很長時間,大約都會談論這件事。
內宅女子行動有限,所以這些事,她們都能談論半晌。
“是病。”淩青菀笑道,“今日是高興的日子,咱們就不要提及病情了。”
“我們都不知道,淩姐姐你怎麼知道的?”那圓臉少女不甘心,繼續問道。
“我學得醫術,能望而斷病啊。”淩青菀笑道,言語中頗為自信。
有人吸氣。
望而斷病?
好大的口氣,連醫聖都不敢這麼囂張吧?
“淩姑娘好本事啊。”有個貴女笑盈盈的,眼底卻帶著幾分戲謔,“淩姑娘能幫我看看,我哪裏有疾嗎?”
“好啊。”淩青菀笑道,“你上前來。”
滿主艙的貴女們,就全部圍上來,以淩青菀為中心,把這個角落擠得水泄不通。
“你身體很好,已經好幾年不怎麼生病了,連小風寒都沒有。”淩青菀笑道。
那貴女就噗嗤一聲,既得意又譏誚。
雖然她的確沒什麼病,但是淩青菀這麼說,眾人肯定以為她是看不出來。而此貴女的譏誚,又會應正這個猜測。
這是自打臉!
這位貴女和淩青菀沒有仇,就是看不慣她說自己能望而斷病的輕狂勁!
四周的眾人,也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們還滿心希望看到淩青菀大展神功的,結果什麼都沒有。
“......不過,你每次月汛之後,半夜醒來總感覺雙臂發麻,繼續三四天就自然消失。你自己不怎麼留心,已經好日子了。”
淩青菀繼續道,“這不是什麼大病,拖個三五年才能發作,也可能不會發作,也可能七八年。”
眾人都看著這位貴女。
此女譏誚的臉上,立馬露出震驚。
如此看來,淩青菀猜對了。
“那,那怎麼辦?”此女不顧有它,立馬跟淩青菀求助,“我也要不行經了嗎?”
她這麼一問,就證實了淩青菀說法。
淩青菀說對了。
圍上來的貴女們,個個一臉震驚,盯著淩青菀看。
“淩家姑娘這樣厲害啊!”眾人都在想。
她們看淩青菀的眼神,由輕蔑、敵視、冷漠、陌生,都變成了震驚,或欣賞。
等元陽郡主從副艙出來,整個主艙的形勢全變了。這滿屋子的貴女,哪怕不喜淩青菀,也對她敬而遠之。
元陽郡主微愣。
她還想利用眾人挑釁淩青菀,令淩青菀今天身敗名裂呢。
怎麼尚未開始,眾人的神態都變了樣子,好似淩青菀才是今天的主人,她們一個個奉承她,敬重她?
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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