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好久不見,你還是這般精神抖擻,豪氣爽利”
“城主過譽了,這估計就是在下此生的性格了,再無改變,說起來,城主才是精神飽滿,看起來更比以往自信開豁了”
“陳先生倒是說對了,這幾年間,戰事也少了,朝堂穩定,不用提心吊膽,百姓安樂,無煩事有心,再著,世人都知,戰王爺六年以來,一直坐鎮滄州,那些衣者也不敢明目張膽過分猖狂,也該開豁起來了”
“你還是這般一點也不掩飾的討厭衣者。”
“哎,不瞞先生,我已盡量去想開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幾年又會是怎樣的一幅情景。”說完臉上露出濃濃的憂愁。
“城主,凡事必有得失,過往的失去是以後更好的得到,你還是想開的好,莫因它而錯過了將來的”
“說來簡單,做到很難,先生咱倆好不容易能遇到一起,別說這些煩心的事,我聽說今年令公子也要參加衣者選撥賽?”
“是,我已親自推介他去”
“先生你家大業大,又何須送令郎去那空有虛名的地方?”歐陽月不解。
“我家那小子,隻比城主小三四歲,卻是個嬌生慣養的主,雖性格開朗,為人處世卻不懂圓滑,送他來選撥也是為了磨礪一下他的性子,讓他從中能學的處事為人之道”
隔壁小廳堂的文遠聽到父親的話,尷尬的滿臉通紅,舞衣癡笑的看著此刻這個不知為人處事的少年,還真是單純,不懂得深藏,所有的情緒都變現在那張俊朗的臉上。
“也好,正好今日,我也看看令郎,到時先生離開,也能照看一番”
“也好,有你照看,我也放心,不然到時還真的不能安心離開”說完吩咐站在門口的下人說道“去叫少爺過來,順便也讓他將他的新朋友帶上”
“是老爺”
聽到下人的過來通傳,兩人站起身,舞衣也想確認一下大廳傳來的熟悉聲音的人是否如她心中所想。
沉靜的跟在文遠的身後,仍顯露小小的緊張羞澀,她不能表現的太過沉穩,而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雖說可能是天生聰慧,但也容易讓人心生懷疑,普通人家的孩子又怎能教導出這般與眾不同。
“父親”
“文遠,快過來,這就是為父跟你說起的滄州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城主歐陽月”陳父高興的對文遠招招手。
“文遠拜見歐陽城主”,陳文遠緊張的彎身,掩飾不住的崇拜之情躍上臉上,抬起頭時雙眼亮晶晶的,一副狗見了肉骨頭的表情,就差流口水了。
坐的端正霸氣的歐陽月滿含微笑的看著一臉崇拜之情的少年,忍不住的笑了“陳先生,你家這小子挺有意思的”
陳父有些汗顏,臭小子那是什麼表情,城主大人是肉骨頭嗎?“讓城主見笑了,你看他就是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毫不懂得遮掩,還望以後你能給指導一番”
“陳先生,你就這麼相信我?”歐陽月興味的看著剛才跟在陳家公子身後來的瘦小嬌弱的少年,他一副初見陌生人的小心翼翼,沉默安靜的站立在一旁,要不是他見過他的膽大,還真會被他這副樣子給騙過去。
“城主在這方麵的能力天下皆知,滄州城而有如今的安樂祥和,一看就是城主手下訓練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