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舞衣臉上的沮喪之情,男孩不舍心生安慰之情“吳兄弟,你也一人,不如稍後和我一起離開,一來有個照顧,二來我回家詢問家父,看他能否給你找著推介之人,你看可好”
聽到他的話,舞衣感激,斂去沮喪,船到橋頭自然直,心情放寬,麵帶微笑的回道“還不知兄台貴姓,總不能就兄台兄台的稱呼吧!”
男孩臉上微紅,露出羞澀,倒是不像一開始的爽朗,“看我激動得都忘帶自報家門了,吾乃禹州陳家字文遠”
“文遠哥好”舞衣甜甜的叫道,她隻是想逗逗這個有些陽光又容易害羞的少年。
果不然,聽了舞衣的稱呼,少年的臉更勝剛才的豔麗,紅似火。
“既然你稱呼我一聲文遠哥,那我就叫你逸弟”
“好”舞衣也不是那扭捏之人,爽快的答應了。
“既然這樣,那逸弟就跟我回去見見家父,看他能相處辦法讓你進入賽場”
“不會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會,家父本來就喜歡廣交朋友,豪爽之人,看到逸弟一定會喜歡你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跟文遠哥一塊,還望文遠哥多多關照”舞衣心情放鬆,漸起調皮之心,故意恭敬地作揖。
陳文遠看著她這般,開心的笑了,緣起往往就在一眼間。
二人又說鬧了一會,看見太陽快到當頭,二人起身,相攜朝著客棧外而出,此時,客棧裏擁擠了更多的人,南來北往的各種口音交雜在一起,互相交談間才知都是來參加三天後的衣者選撥,看來這又是一場空前盛大的比賽。
走在滄州城經曆過歲月的青石路,穿過有過百年曆史的房屋,穿過蒼河水上架立的圓拱石橋,一座白牆灰瓦的典雅小院就出現在眼前。
“逸弟,這便是為兄落腳之處”
陳文遠走上前,輕扣門環,門應聲打開。一慈祥老人和藹的開口“少爺這般快就回來了,正好,老爺準備遣書童去尋少爺回來吃餉午飯”側頭,看到舞衣,又是一臉喜色“這是少爺你的朋友吧!長的可真俊,比少爺你都好看。”
舞衣被這樸實毫不掩飾的誇讚羞紅了臉。文遠看她的樣子,毫不客氣的笑了。
“張叔,這是我新交的朋友吳逸,他臉皮薄,讓你這麼一誇手腳都不自在了”。 “是是是,吳少爺,張叔說的都是實話。”
聽到這話,忽然一陣爽朗笑聲從門內傳到門外。
“平時張叔就愛說實話,賢侄不要見怪”
“父親”
“老爺”
“在下吳逸,見過陳伯父”舞衣上前恭敬地作揖,文遠哥的父親還真如他說的爽朗,是個好相處之人。
“無需如此客氣,既是我孩文遠新交的朋友,在我眼裏也就是我的孩子,文遠,你先帶賢侄進府好生招待,為父在這等著接一個尊貴的客人。”
“是父親,隻是既然尊貴孩兒不和你一起接待是不是有失不尊”
“沒事沒事,你隻管照顧好吳逸賢侄,此客人尊重是尊貴,但他一向不喜繁複縟節,越簡單他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