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去品獸軒時,關兄出了頭還在之外,整個身子幾乎都剁成了肉泥啊,我想那肖雲要如此做,肯定是在向將軍府示威。關將軍,你一定要為關兄報仇啊,如果需要,我萬高寒絕對義不容辭。”萬高寒說著還痛哭起來。
“肖雲的實力如何?”關鐵英似信非信般問道。
“據我所知武師境一重。”
“你確定是武師境一重?”
“正是。”
“你的意思是我將軍府的人都是笨蛋麼?我兒乃是武師境四重強者,比他足足高出三個大境界,你說肖雲殺了我兒?”關鐵英一臉問出好幾個問題來。
萬高寒趕緊解釋道:“那肖雲據說練的武技有些蹊蹺,可以讓他的真實實力高出他的境界許多,而且聖天武器行總管馬裴皋乃手下四個武師境一重強者,其中包含黑白雙煞,均被肖雲擊殺。”
“哦?黑白雙煞也死在他手上?”關鐵英聽到黑白雙煞幾個字明顯的頓了一頓,追問道。
“正是,那黑白雙煞配合起來,實力可是堪比武師境三重強者,那肖雲也能輕易將他們擊殺,他的武技詭異得很。”
“嗯,看來他確實有些本事。”
“關將軍,我建議你派出將軍府最強悍的高手,否則對付起他來恐怕有些……”萬高寒故意停了下來。
關鐵英聽罷,怒不可遏,大聲命令道:“將軍府全體將士聽令,封鎖陵州城,每家每戶給我收,一定要將那叫肖雲的混蛋給找出來。”
“是!”眾將士喊聲震天響。
很快陵州全城戒嚴,他們不知肖雲早已趁著夜色離開了陵州城,往太遠山方向趕去了。
將軍府始終燈火通明,幾個晝夜之後,幾乎將陵州翻了個底朝天,可依然毫無所獲,連肖雲的毛都沒找到一根。
將軍府大廳內,關鐵英雄壯的背影依然高大威猛,肩頭忽高忽低,顯然在生氣:“一群廢物。”
關鐵英一聲怒吼,大廳內近百人齊刷刷的跪地不起,都低著頭,不敢作聲。生怕關鐵英一生氣並將自己一掌拍死。
萬高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消滅萬雪馨和肖雲的機會,一直待在將軍府。
此刻見大家都不敢說話,他卻說道:“關將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關鐵英哦了一聲,道:“快說!”
“關將軍,關兄弟曾經給我講過他與肖雲打鬥的經過,肖雲除了是一位武者之外還是一位煉藥師,據說他曾經去過太遠山,想利用藥王殿來逼退關兄對他的追殺。”
“藥王殿?太遠山?”關鐵英將信將疑。
“沒錯,想必他正是去了太遠山!”
“嗯,你說得不無道理,太遠山乃是藥王殿的禁地,若他不是藥王殿的人絕不會往哪裏跑。”
“那藥王殿那邊該如何?”
“哼,藥王殿,若是敢插手這件事,我便與那婁安平翻了臉又如何?”
“那是,將軍府可是郡守大人的左膀右臂,若是與將軍府為敵便是與郡守府為敵,更是與整個陵州為敵。”
“都跟我來!”關鐵英並未回答萬高寒,直接對下屬吼道。
眾將士邁著整齊劃一的步法跟著關鐵英向藥王殿方向去了。
藥王殿聚會大廳上,婁安平的位置空著,林從定在下麵來回的踱著步,搓著手,藥王殿所有的弟子都站立大廳,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隻聽見林從定在不聽的歎氣:“這可如何是好?”
這是,大廳外響起震天巨響的叫罵聲:“婁安平,你給老子滾出來。”
邊罵邊往大廳裏走來,吼叫之人正是關鐵英。
林從定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關將軍,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咱們婁長老今日不在,不知道你找他有何要事?不如告訴我,我轉告他。”
“你?”關鐵英一臉嫌棄的看著林從定。
“嗬嗬,關將軍要是信任在下的話。”
“信任你,我兒子都被你們藥王殿的人給害死了,還如何相信你們藥王殿的人?給老子滾。”
見關鐵英如此說,林從定大驚,也不敢多於他說話,可大廳之上目前就自己地位最高,硬著頭皮追問道:“關將軍,在陵州誰敢動將軍府之人啊?不知道我們藥王殿的哪一位不長眼的殺了你的兒子?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關將軍你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