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搞錯了?肖雲是不是你們藥王殿的弟子?”
林從定見關鐵英說出肖雲的名字,心中一塊大石落下,神情輕鬆了許多,說道:“哎喲,關將軍,這你可是錯怪我們藥王殿了,肖雲當時到咱們藥王殿來參加考核,煉藥師潛能的品級都沒有,因此沒有被藥王殿收為正式弟子。”
“哦?可是為何他身上有二品煉藥師的勳章?”
林從定詫異道:“這怎麼可能呢?”
“你的意思是我堂堂將軍府來欺騙你不成?”關鐵英憤怒道。
“不敢,不敢,絕無此意,隻是我們煉藥師勳章都是婁長老親自授予的,既然肖雲連品級都沒有,自然不應該有煉藥師勳章,應該是他偷來的。”
見林從定如此說,關鐵英更是火冒三丈:“你算什麼東西,跟我在這裏嘰嘰歪歪,讓婁安平哪個老東西給老子滾出來,今日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將藥王殿鏟平。”
“哎喲,關將軍息怒,息怒啊。”
“滾開。”
林從定熱臉貼上冷屁股,心情低落之極,作為藥王殿的長老被將軍府如此欺辱,臉麵何存,不過刺客也隻有退到一邊。
“關鐵英,你將軍府與我藥王殿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在我藥王殿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一個聲音從藥王殿大廳的後側響起來,隻見婁安平穿著白色長衣,飄飄若仙,如天神下凡。
林從定雖然平日裏看不慣婁安平的一些做派,可此刻婁安平的到來還是給他心理上一些安慰,趕緊走到婁安平的麵前,拱手行禮道:“婁長老,你來了。”
婁安平並未理會他,而是看著關鐵英,神情自若。
“婁安平,我以為你隻會當縮頭烏龜呢,你終於出來了。”
“關鐵英,你這是何意?”
“你少給我裝糊塗,你藥王殿的弟子殺了我的兒子,我能這般站在這裏與你對話已經算給足你麵子了,若是不然,我將軍府上上下下三十萬大軍直接將藥王殿給鏟平。”
“我藥王殿的弟子殺了你的兒子?”
“真是,那小子叫肖雲。”
婁安平聽到肖雲二字如遭雷劈,身體一陣顫抖,心中暗道:“你這小子還真會給我惹事啊。”
“沒錯,肖雲是我藥王殿的弟子,可是他不在藥王殿。”婁安平依然平淡道。
林從定聽到這裏,以為婁安平犯了糊塗,拉扯了兩下婁安平的衣服,悄聲提醒到:“婁長老,肖雲不是沒有品級被趕出藥王殿了嗎?怎麼會是藥王殿的弟子呢?”
“這個事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婁安平擺手阻止林從定繼續說下去。
“哦?你終於承認了,不需要你告訴我他在哪裏,我自然能找到他,隻是希望到時候我將軍府辦事你不要插手,否則別怪我關鐵英不給藥王殿留情麵,哼。”關鐵英惡狠狠的甩出一句話,帶著眾人離開了。
“恕不遠送!”婁安平說不出喜還是悲,語氣依然平淡。
肖雲來到太遠山,沒有去與太遠長老彙合,而是直接進入太遠山深處。
肖雲雖然在太遠山住了許久,卻都隻是呆在第一層,沒有繼續往上,這一次肖雲在第二層的地方停留了許久,仔細的觀察周圍的一切。
這裏雲山霧罩,從白雲深處不時傳來妖獸的鳴叫,從妖獸的叫聲所帶來的震動來看,至少也達到武師境一重以上的境界了,肖雲暗歎:“這太遠山果真是不同凡響,就算隻是第二層都有如此強悍的妖獸了,若是我要進入第九層軒轅大帝的陵寢不知道會遇上什麼級別的妖獸。”
“這裏的天靈地寶還真是不少,藥材的等級都不低啊。”肖雲見到平時都難以遇到的一些草藥,可是此刻卻沒有采摘。
在太遠山距離第二層不遠的地方,傳來刀劍拍打樹枝的聲響,還不時有催促趕路聲。
肖雲靜悄悄的躲在一旁偷看,隻見一個身著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帶著上千士兵向太遠山高處趕來,而且在這些士兵的後麵一頭龐大的妖獸上坐著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那男子魁梧異常,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強悍氣勢。
他的坐騎也是一頭天哲靛鐵獅,樣貌與關豪的天哲靛鐵獅一般無二,而且坐在上麵的人也與關豪有些神似,隻是眼前的天哲靛鐵獅至少是關豪的十倍大。
“好強悍的天哲靛鐵獅,至少達到武師境二重了吧?”肖雲暗驚。
此時天哲靛鐵獅發出一陣嚎叫,驚起了無數的妖獸,等級低的妖獸直接被它的叫聲給震死當場,血肉不存。可是在離它不遠處有一頭頭上長著巨大彎角的妖獸,似牛似馬,瞪著圓鼓鼓的眼睛盯著天哲靛鐵獅,從鼻孔中冒出呼呼白色霧氣,看樣子實力也達到武師境二重初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