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見這樣兒也慌了,連忙把我抱起,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問我:“你感覺怎麼樣”?
我微弱地答道:“沒事兒,等我緩緩神兒,你先別問”。
老爸看我這個樣子,手忙腳亂,趕緊掏出手機,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立刻撥打了120,直接叫救護車去了人民醫院。
躺在救護車上,我才算正式地還陽,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感覺耳朵裏嗡嗡地響,時不時地嗓子眼兒裏一陣陣地發甜,跟要吐血似地。
旁邊有個穿白大褂地大夫一直摸著我地脈門,我一看,感覺就怪怪地,沒想到我也能有這一天,救護車,擔架,醫生,口罩……
一路上白大褂兒都摸著我的脈門,到了醫院,我渾身哆嗦地給從救護車上推了下來,也不知道這些醫生是幹嘛地,爺都去半天了,我靠才見著醫生地麵兒,都疼死我了。
我下巴上的傷口,時間長了點兒,又是硬生生的給擠開的,肉上頭都是黑點兒,眼看著是要不得了,壞死地肉就算讓醫生拿剪刀剪下去了,我這個心疼,想著:“這得吃多少雞蛋才能補回來,我太虧了”。
在看那醫生,手持小剪子、小刀子,奔著我那個口子就來了,嘴裏頭還道:“忍著點兒啊”!
我心中罵道:“忍你大爺,我聽著嘎吱嘎吱地動靜兒都毛骨悚然了,還特麼忍著點兒,滾你大爺地”。
我把拳頭攥地咯嘣嘣響,要不是沒指甲,指甲估計都得嵌肉裏去。
就聽小剪子小刀子嘎吱嘎吱叮叮當當地一陣兒一陣兒地響,我這心裏也一陣兒一陣兒地哆嗦發麻,心中也更堅定了那個信念,對我心儀地女孩表白。
等縫針完成,從那個血腥味兒實足地床上下來,張開發麻地嘴唇子感歎道:“唉!完了,終於完了,不過我喜歡地那個女孩兒還能喜歡我不啊”!旁邊的醫生對我一呲牙:“小夥子,你半條命都沒了,還女孩兒呢,別貧了”。我也一樂:“我難受,疼的慌,說兩句分散分散注意力,您甭管”。
說著醫生讓我坐在那個病人坐地板凳兒上ps:“廢話,你現在就是病人”。
沒過一會兒,一個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邁著沉重地步子奔我來了,悶聲悶氣兒地說:“把手伸出來”。我費力地把右手伸出去給他,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抓住看了看,對那個剛才用小剪子小刀子割我肉地醫生說:“李主任,來幫我拽著這小子地那半拉手,我給他複位”。
李主任把小剪子小刀子扔進一個亮堂堂兒地盤子裏、裏麵還有我地肉呢,轟地一家夥到我跟前兒,用他那冰涼冰涼地手抓著我地那半拉手對我說:“小夥兒,別想女孩兒了,忍著點兒,一下就好”。我一咬牙,一運氣:“來吧”。
在看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呼吸沉重,手臂上青筋暴起,我疼地一呲牙兒,倒吸一口冰涼冰涼兒地冷氣兒,咬著牙怒道:“我說!醫生誒,我偏地是恥骨,你往哪兒掰呢咯嘣~”
咋特麼地咯嘣這動靜啊,我疼地,把後槽牙咬掉了個耠子,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驚奇道:“誒小夥子,你咋知道地?”
旁邊地李主任道:“他是幹按摩地,人家也學過解剖中不中”。
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這才了然地一笑,隨後手臂再次發力,就聽著咯嘣嘣,卡巴一家夥,我地手腕終於地算是該歸位地歸位,是哪兒地上哪兒呆著去了。
隨後五大三粗地白大褂兒拿來了四塊木板兒,兩塊兒是寬地,固定在了正麵和背麵,另兩塊兒是窄點兒地,固定在了恥橈兩端地骨頭上。
閑話不多說,這事兒我想都不想多提,那段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手腫地足足比正常大了好幾圈兒,夾板勒地手臂太陽光一照都放光兒了。
單說這一天,我在家裏正唉聲歎氣兒地發愁呢,我喜歡地那姑娘一點兒表示喜歡我地意思都沒有,剛想到這兒,就聽叮咚一聲,消息來了,打開手機看,正是那姑娘發來地信息。
姑娘發語音說:“你有考試地複習題嗎?能給我找到不,我明兒需要考試”。
一聽女神發話,貧僧哪有怠慢之理,硬挺著鑽心地疼痛,幫女神找到了複習題地答案跟資料。
還記得女神說:“你幫我我該怎麼謝你呢”?我虛弱地慢吞吞打字說:“我幫你,到時候你答應我一件事就好”。
等女神考完試,我一邊養病,一邊跟女神聊天,慢慢地接近了新年。
在這天,也忘了是啥時候了,女神跟我說:“你能幫個忙不?”我說道:“咋地啦,你說我一定幫你就是了”。
女神說:“我這有個群退不了,家裏沒wifi,你能幫我退了嗎”?
我很吃雞地一笑:“小事兒一樁,qq密碼拿來”。
在電腦上,用我那不大利索地手指頭操作完,我用手機跟女神發去短訊:“感謝您選擇雷蒙工作室,請簽收139****618地qq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