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匆忙到了醫院後,直奔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你來啦,她已經醒了,我們早上已經為那位病人做了全麵的檢查,身體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體弱寒虛,多多調養就可以了,不過昨晚的車禍,造成了腦部的淤血凝結,堵住了記憶神經,說白了就是她現在已經失憶了,記不得自己是誰,家住在哪裏,你昨晚送她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可以證明她身份的東西,所以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什麼,她,她失憶了,她不記得是誰了,那,那該怎麼辦呢?她的失憶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啊”夏歐靳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失去了主張,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事件,一個失憶的女孩,該如何安頓,這是他昨夜不曾想到的結局。
“至於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我們目前也無法判斷,因為腦部的淤血很難清除,且現在因為淤血堵著記憶神經,也不宜進行手術切除,隻能自然消除。具體要多少時間,現在真的不好說。”醫生徐徐的說完這段話更讓夏歐靳覺得恐慌了。
“那她現在在哪呢?”也許和那個女孩交流下會比較好。
“她在外麵的花園裏,你可以去看看她”
樓下花園內的長椅上,夏夢淩呆呆的看著前方,空洞的眼中沒有一絲生氣,隻有孤獨和絕望,仿佛那眼中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深淵。而來看她的這個男人也正是被這樣的眼神多震懾,他從來沒有見過一雙眼神可以如此冷漠和空洞,似乎這世界上隻有她獨自一人,不見了任何情的留戀。這是一種可怕到極致的眼神。
“您好!我叫夏歐靳”。長椅上的女孩呆呆的將眼神從前方轉移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這是一個陽光男孩,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想讓人無法忘記這樣的男孩。
“您好,我叫,我叫什麼,對不起,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夢淩努力的回憶著,但是還是沒有任何記憶,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既然不知道自己是誰,那就隨風,隨水,隨煙漂流吧。夢淩決定給自己一個新的名字“茹煙”,嗯,就這樣決定,在記憶恢複之前,就叫茹煙吧。
思索了許久,她又向男孩重新介紹了自己,“您好,我叫茹煙,這是我剛剛為我自己起的名字。”說完,對眼前的男孩加了一個苦笑,她不知道為何對這個男孩有親切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男孩想留有一個笑臉。
她的眼神轉換讓他覺得有些恐慌,也有些默然。“茹煙,昨晚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會有人在拐彎處的馬路中央走路,可是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那裏出現呢?”問完這個問題,夏歐靳頓時覺得自己問的失態了,因為他一時也忘記了她已經失憶了,如今的她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記憶的人。
“這樣吧,你隨我回去,在我家做些家務事什麼的,我們會付工資給你,也會讓你有地方可以住,這樣你也不用擔心什麼了,隻是可能會委屈你了,希望你能明白”。這樣的決定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留下她,還是留在自己的家裏。他不知道這樣的決定會改變他們一家人的命運,同樣也改變了她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