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雅午現在是公眾人物,曝隨著光度的增加,雅午的知名度也越來越高,以至於在外麵吃個飯都怕被人圍觀。
找了間隱秘性很好的餐廳,要了連包房,雅午是個十足的吃貨,菜剛上來,適應生一走,她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
“唔……餓死我了。”
雖然雅午吃飯不顧形象,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再難看動作雅午做出來都有一種賞心悅目的視感。
夏純白說著自己這兩個月的所發生的情況,避重就輕,雅午一邊吃飯,偶爾插一句,倒也和諧。
直到夏純白爆出自己前兩天領證的事,雅午徹底破功了。
一口米飯噴到桌子上,米粒散的到處都是,夏純白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抹掉嘴巴上的米粒,雅午皺著眉,問,“你喜歡他嗎?”
夏純白默,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杭鸞。
雅午又問,“他喜歡你嗎?”
“我不知道。”
雅午恨鐵不成鋼,她換個問題,又問,“你家裏的情況他家人知道嗎?”
“知道。”對啊,就是因為杭家人都知道,而且還沒有嫌棄她,對她又那麼好,她才會在領證的時候下意識的沒有反抗。
“知道?他們怎麼說?有沒有為難你?”雅午真替她擔憂,她這個朋友,性格太溫和了,從小被夏正風保護的太好了,不按時是。
“顧阿姨他們很好。”說到顧卿,夏純白滿滿的感動。
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雅午放棄了,她嚴肅到,“夏夏,如果你在那個家裏過得不好,記得來找我,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你難過了,被欺負了,到我這裏來,我雖然沒有為你遮風擋雨的肩膀,至少我能一直陪伴著你!”
“我知道!”感動,幸運,她很幸運有雅午這個朋友。
……
……
一頓飯,兩人吃到下午四點,前麵兩姐妹談心,後麵,叫了兩瓶紅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爛醉。
最後,餐廳的經理束手無策的時候杭鸞電話打到夏純白的手機上,經理接起來,告訴杭鸞兩個女人在這裏喝醉了了,讓他來把人接走。
把其中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交給柯媽,而夏純白則被杭鸞帶回了自己的臥室。次日,清晨,夏純白宿醉中醒來,頭疼欲裂,揉著脹痛的腦袋。
身下是柔軟的床鋪,卷縮的嬌軀平躺,觸手碰到一具身體。
舒展的身體不易察覺的僵硬了下,她慢慢轉頭,就像電影裏回放的慢鏡頭一樣,下一瞬,證實了她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