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是被漠塵嚇哭的還是說委屈。
“嗬。”漠塵冷笑一聲,諷刺說:“你從現在開始就不是我未婚妻了。”
雖然在和璐璐說話,可目光卻沒有離開喻子言的手。
璐璐一聽淚流的更歡,知道自己在漠塵心中的地位還是很不甘心。哭著就要往外跑。
卻被白夜攔了下來,璐璐剛要推開白夜就聽漠塵說:“將她的左手砍了,我想她父親應該會給她治好的吧。”
璐璐大驚失色,倒退了一步,“你今天不但要和我解除婚約還要看我的手?”
“你把他手弄成這樣,當我是瞎子嗎?”漠塵轉頭朝璐璐大吼一句,不再理會。
而是轉頭朝著白夜說了句,“帶下去。”
全程喻子言沒有說一句話,一副看戲的姿態。
漠塵又檢查了一下他的其他地方才抬起頭看喻子言。
“你為什麼不反抗?”漠塵生氣的看著喻子言。
“我的玉麒麟碎了,我想撿回來。”喻子言偏過頭,不溫不火的說。
“玉麒麟碎了,那你還撿它幹什麼?”漠塵轉頭看了一眼摔成碎片的玉麒麟,生氣的說。
“那是你送的。”喻子言沒有轉回頭,繼續說。
漠塵將喻子言的頭擺正,看到了他眼中還是猩紅一片,也知道他心中也不好受,沒有繼續說什麼。
抱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那次的生日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卻讓二人得償所願,也算不錯。
喻子言平息下心中的怒氣,認錯的態度很不錯,“好啦,我錯了。”
“現在知道了?說到你生辰,過幾天也就是了啊。”漠塵趴在書案上,懶懶地說。也默契的沒有計較剛才的不愉快。
“是啊,我不打算大辦了。都幾千歲了,還計較它幹什麼,不如就邀請幾個朋友就算了把。”喻子言輕巧的說,拿起那本書繼續漫不經心的看起來。
“也好,太多人也亂。但是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回來,回來以後是讓他們繼續待在這裏還是說回到白夜,路西法他們那。”漠塵同意喻子言的方案但是對於那兩個孩子還真是沒辦法。
鬧著生的是他,鬧著扔出去的人也是他。
“不如就讓他們回來吧,女兒也有五個月了,兒子多大來著?”
漠塵皺眉想了想,“大概有五歲了吧。”
兩個男人果然是不適合養孩子,這樣沒心沒肺的,真是坑了他們的孩子了。
“嗯,是差不多了。”喻子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那我明天就去辦生辰的事宜。你也好久沒過過生辰了吧。”
喻子言看到精彩的地方頓了一下,才想到回漠塵的話,“嗯,自從被弈秋關起來,也就沒過過了。不如我們把弈秋也請來吧?”
漠塵皺眉,不滿的說:“請他?他會不會搗亂啊?”
喻子言好笑的看著漠塵,“怎麼會?其實我也不怪他,弈秋雖然說是讓我們不能見麵,但是那也是他的職責啊。畢竟他是神罰者,所做的也就是這樣的事情。”聽喻子言這麼說也是很善解人意的。
但是,漠塵隻聽喻子言說完這句話,頓了一下子繼續說:“所以啊,他工作這麼累,我們就應該讓他放鬆一下。把他灌醉了扔春香樓裏去。左擁右抱挺符合他的。”
漠塵幾滴冷汗流下來,“成,這事情就讓白夜他們幹了。”隨便的就把弈秋賣了。
他們二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哪裏有不成功的道理。
喻子言生辰那天,不過是請了幾個人,圍了一桌在屋中,屋外也就是冥界來的那些人把守在外麵。
“漠塵,你就是這麼虐待我的人的啊?”虛陵不滿的看著漠塵說。
“哪裏有虐待?”漠塵不解的問。
“我們吃飯而他們卻連飯粒都見不到。”
漠塵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你們這一大桌子菜可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啊,你還要我給那一千多個人做飯我不累死啊?”
虛陵呶呶嘴,“那好吧,看你挺累的份上就不難為你了。”
然後拿起酒杯向著喻子言的方向說:“子言,恭喜你反攻成功。”
喻子言聽完嘴角上的笑意更濃,還玩味的看著漠塵。
漠塵撇嘴,扔了顆瓜子過去,“瞎說什麼呢!”
“喲,還害羞了。”虛陵驚奇的看著漠塵說。
“我害羞?我看你進來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怎麼回事啊?”漠塵隨意的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
登時,虛陵的臉一紅,心虛的說:“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眾人哈哈大笑,雲琰和路西法在那邊不引人注目的吃吃喝喝,卻沒加入他們的歡樂。
這下就讓漠塵看到了,“我們的撒旦今天不高興還是怎麼的?”
“沒。”路西法隨意的應了一句,繼續給雲琰夾菜,沒多說什麼。
反倒是雲琰捅了捅他,“別這樣,今天子言過生辰。”
“那我自罰一杯。”然後路西法就自顧自的喝了一杯。
漠塵也沒有為難他,轉頭給喻子言了一個玉麒麟。
“補你的。”然後在喻子言臉上親了一下。
這下可是受用的很,隻是苦了弈秋。
一桌上隻有他一個人是孤身來的。
看著桌上一對一對的,有漠塵和喻子言,白夜和虛陵,路西法和雲琰,就連那兩個小兄妹都有愛的很。心中苦笑,知道喻子言是故意整他的。
沒多說什麼,也不用別人灌,一杯一杯的自己就把自己灌醉了。
喻子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別人灌得弈秋醒過來的時候不好收場,但是他自己喝的可就不一樣了。
喻子言讓人把他扔到春香樓裏,然後安排了幾個姑娘給他,卻不允許她們碰他,隻要睡在他身邊就行。
那些姑娘們雖然很是不解但看到喻子言嘴角神秘的笑時,被迷得神魂顛倒也就跟著做了。
喻子言從春香樓裏麵出來,立刻抑製不住的大笑出聲。
眼前好像看到了弈秋醒來時的表情,還真是解氣。
他關了他那麼長時間也該有所報應了吧。
雖然是這麼想可喻子言也不會玩的太過火,畢竟神罰者的身份還是讓人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