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生了(1 / 3)

又過了幾天,漠塵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

這下漠塵可就真的不敢出門了,可喻子言怎麼舍得他受這種苦,所以每次上街都會給眾人是一個障眼法。幻化作常人的麵貌。

這次他們也像往常一樣在院內散步。喻子言牽著漠塵的手,漠塵另一隻手則扶著腰部。

“子言,我有些累了。”漠塵皺眉,可憐兮兮的看著喻子言。

卻被喻子言一口回絕了,“不行,這才一圈,再繞一圈就歇。”

漠塵撅著嘴,怎麼都不肯向前。

喻子言無奈,隻能安慰一句,“你若是現在不走,日後不容易生產。”

“不可以像上次一樣嗎?”漠塵心裏犯懶,自然是不想繼續走下去了,便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

“像上次一樣?”喻子言被氣笑了,“你知道上次有多危險嗎?萬一感染了呢?這個也就是路西法的宮殿比較幹淨,不然你以為我敢對你動刀?”

漠塵也是看出來了喻子言的氣憤,心中的累也就消失殆盡了。撒嬌著對喻子言說:“好了,我們繼續走,繼續走。”

喻子言這下才放下一臉的冷色,寵溺的牽著他的手。

又是一圈,這一圈漠塵可乖了,也沒再折騰。

隻是在這最後幾步路中卻堅持不下來了,“我的腳好痛。”

喻子言看著他的樣子不似作假,便也停下來。

為他褪去鞋襪,看到他的腳都已經腫起來了。

“沒事啊,乖一點,正常孕婦都會這樣的。”然後也不舍得漠塵再走路了,就將他抱到涼亭處。

將他放在凳子上,便蹲下為他揉著腳腕。

“不疼啊,我給你呼呼。”喻子言一邊揉一邊為他呼氣,好像手中的東西就是至寶一般。

漠塵一邊享受他的照顧,一邊吃著桌子上的桂花糕。

良久,喻子言的腿都蹲麻了,才為漠塵把鞋襪穿好。

“累不累?”漠塵為他擦擦額頭上的汗。

“還好。”喻子言搬過凳子,坐在他旁邊。

漠塵看著他頭頂的汗,忽然良心發現有些內疚。

也不再吃桂花糕,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態度。

“沒事,為媳婦兒做事,不覺得累。”喻子言明明知道漠塵是在拿他撒氣,卻隻能無奈的笑笑。

畢竟,他拿他是下不去手的。

“子言,我這麼任性,你還會喜歡我嗎?”漠塵低著頭不敢看喻子言的眼睛,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很過分。

甚至看著剛剛子言因為腿麻差點摔倒的時候,自己第一反應竟然是想笑。

“漠塵,你現在懷孕了,我不想讓你有不開心的時候。所以你想笑就笑吧。”喻子言含了一塊桂花糕在口中,若有所思。

他自然是看到了漠塵剛剛憋笑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心寒。

“哦。”漠塵興趣缺缺的說。

喻子言知道漠塵不高興了,斂去心中的情緒,上前抱住他。

“沒事的,都是這個寶寶脾氣古怪,不是你的錯啊。”

漠塵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真的嗎?”

喻子言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再怎麼也不舍得怪罪。

心中無奈,“對啊,對啊。不然你上一個寶寶怎麼不這樣呢?”

漠塵低頭想了想,忽然豁然開朗,“對啊,上一個就沒事。”

然後開心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寶寶,你不許胡鬧了知道嗎?你想想你哥哥多聽話啊。”

喻子言好笑的看著他幼稚的舉動。

覺得這樣也不錯,因為他現在很可愛,不是嗎?

忍不住在漠塵臉上落下一吻。

漠塵還在和寶寶說話,被喻子言這一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抬頭,發現喻子言正用玩味的目光看他,躊躇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問出來。

“怎麼了?”

喻子言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嗎,“沒什麼,就是看你可愛。”

漠塵撅著嘴抹掉自己被親的口水印,嗔怪了一句,“什麼嘛。”

“你這是不喜歡我的印記咯?”喻子言悶悶的說,然後又在臉上親了一口。

看著漠塵會不會擦掉。

這次漠塵也很識相的將這個口水印一直留到了晚上。

喻子言這才高興,放過了漠塵。

然後,抱著漠塵回了書房。

“我在這裏看書很無聊誒。”看了一會兒書,漠塵就有些無聊了。

“怎麼有了孩子,就不定性了?”喻子言放下手中的兵書,走過來看了看漠塵手中的書。

“怪不得,這種講愛情的書都是隨時代而走的。大部分都是虛構的,完全就是為了迎合讀者而迎合。況且哪有你一個男子看著書的。”喻子言隨手將書扔在地上,坐在漠塵旁邊。

“不也沒有男子懷孕嗎?”漠塵站起來,想去撿那本書。喻子言看著漠塵起來不易,便將他按在床上,不讓他起來。自己走過去,把自己扔的書撿回來。

真不明白除了他,自己何時這麼憋屈過了。

“好好好,願意看就看啊。”喻子言無奈的說,聽說孕婦脾氣古怪,許順不許嗆。

“嗯。”漠塵隨手拿起一個蘋果邊吃邊看。

喻子言也沒有再看那本兵書,而是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看書的樣子。

看著漠塵時而發笑的樣子,喻子言的心情也變得很好。

“不如我們自己寫一本書吧?”喻子言突然心血來潮,為漠塵捏著腰的手頓下來。

“自己寫一本?”漠塵遲疑一下,想著其中的利害,又不自覺的說了句:“手上別停。”

喻子言苦笑一聲,繼續手上的動作。隻是這動作越來越不老實,慢慢向下移。

漠塵放下書不高興的拍了一下他的手。

“書的事情我答應了。隻是不要流傳出去才好。”漠塵低下眼瞼,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要給外人知道。

喻子言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現在的世人接受不了這樣的感情吧。”

“管他們接受不接受,咱們寫出來就給白夜他們幾個看。不給別人啊。”喻子言一邊安撫一邊將手向上移,又移回了腰部。

漠塵對他的動作很受用,像貓兒一樣窩在貴妃椅上。

“好。”知道喻子言隻是想秀秀恩愛,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