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間總過的很快,不舍得跟他分離,讓他送去了地鐵站,人來人往出雙入對。這一天依舊過的開心,多希望每天都能在他身邊醒來。
又是生更半夜時,蘇琪的電話再次響起,還沒等他講話,“我知道了現在下去”
這一天安悅榕下樓不再磨蹭,想見到他的欲望愈發愈烈。想著見到他就要給他一個吻,臉紅這回事在愛人裏麵那都隻是矯情。
悅悅不再抱著柱子,不再鬧,乖乖跟他走。怎料白天還晴天萬裏,剛上車不久卻下起了大雨,本以為是陣雨,雨一直沒有要停的意思,越下越大,索性變成暴雨,台風要來了吧。
“怎麼走,雨好大”
“就這樣走,回去換衣服就好了”
“啊…這雨也太大了”一路狂奔想快點到他家。
“你慢點地很滑,摔死了我不管你”每次他的語氣都讓人不知所措,關心人還非得講的那麼難聽。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就是如此捉雞,跑到小區門口沒有門卡,進不去,早知道不跑了,累人。
“誰讓你跑那麼快,你去當運動員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腿那麼長你還走那麼慢,烏龜都爬過來了”
“腿短你還跑那麼快你不知道會摔啊雨那麼大”
“怪我咯”
“不然怪我?”
我竟無言以對,每次這樣吵吵鬧鬧永遠都不是我贏,三兩句話就能給他堵死,虧我還是中國人,用中文吵架都吵不過韓國人。
“自己去廁所換”他從衣櫃裏隨意拿了一件t—shirt丟到我身上。
為什麼他家裏沒有女人,男人的衣服都好大,尤其他還高,一米八四,都不知道他怎麼長的,我們剛認識那年記憶中不過也才一米六三,兩年他倒是長高了許多,而我,生長速度簡直跟烏龜一樣。
“換個衣服也不知道把頭發吹幹,感冒我不管你了”
在他麵前大概我永遠都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懂得照顧自己,卻很喜歡這種感覺。成熟是給陌生人看的,幼稚是給愛人看的。其實也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怎麼就是成熟不起來。
“不要我懶”
“快去”
“不要”
“你這女人真是”他直接拽著我去廁所。
“我都說沒關係啦不要了我懶得吹,感冒就感冒沒啦”說完我轉身就要出門。
“別動”他一隻手攬住我,拿起吹風機幫我吹濕漉漉的頭發,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是爸媽幫我吹的頭發,記得那會我還拿不動吹風機吧,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吹頭發。氣氛有點尷尬,看著鏡子他認真的幫我吹有點過意不去,他又不讓我亂動。
“你也有這樣幫佩佩吹過頭發嗎”突然間想到了,有點嫉妒她,應該沒有這樣過吧,他們兩個人在家會做什麼。
“沒啊,怎麼,你吃醋?”
他居然敏銳的察覺到了,“沒有!”
“裝,繼續裝”
“沒有沒有就沒有,你信不信我!”
“不信”
“真的沒有啊”
“算了算了隨你”
“好咯,有啊,對啊!我就是吃醋啊,吹啊,打我啊,不過真的沒有幫她吹過嗎”
“都說沒有啦豬”
“那我就,就勉為其難的信你”
是真的沒有吧,他不會騙我的,何必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就算真的有也不過是你自己造成的,蘇琪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結局。還是有點點不安,見頭發也幹得差不多,把他手裏的吹風機奪去,轉身抱住他,埋著頭在他懷裏,“我知道你不會騙我”。
“咦,你這女人,要抱不要在廁所抱,走走走”
“幹嘛嫌棄我,抱你就不錯了你還嫌七嫌八,我生氣了,走了!”
“你敢走”
“敢啊怎麼不敢走就走”
“你走一個試試”
威脅我是吧,那我就真的走,看誰離不開誰,糟了,外麵那麼大雨我怎麼回去,哎呀完了完了,真是自討苦吃。不對,我才不要自己進去,還是裝裝開門要走,我要你留我。
“喂,你真走啊”
“對啊,誰說騙你了”
“…”
不是吧,還真不留我。剛開門就聽到他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砰”他把門關上了,我就這麼被他堵在門上,“喂,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他挑了挑眉,似乎在挑逗我。不出所料,接吻!接吻!還是接吻!
他放肆的吻著蘇芷琪,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薄唇,起初還是溫柔的摩挲,似乎這不能滿足他的欲望,開始襲向她的牙關,柔韌而有彈性的舌頭開始與她的舌頭纏綿。這大概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罷,開始抵抗,捶打他,他毫無停下來的意思。漸漸的,她被他征服了,既然抵抗無效,為何不享受。她跟著他的舌頭繞轉,他們愈吻愈烈,他的手肆無忌憚的遊走在她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