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戳戳她，“好嘛……我錯了——呀！”金姍姍突然驚呼一聲——洛鶯過大的起立動作差點撞上她的頭。在金姍姍疑問之際，洛鶯右手極其不自然地捂住被戳到的後腰。
“知道錯就好——我們現在該談正事了。”在疑惑而至的兩道目光中，洛鶯鎮定地說，好像剛才反應過大的人不是自己。
金姍姍聽了，馬上端正地坐上綠化帶旁邊的公用椅，程巒也拍拍手站起了身。
11月已經很冷了，三人都能看到彼此呼出的白氣。金姍姍時不時用戴著手套的手捂捂臉。這動作使她呼出的熱氣凝上了睫毛，白晶晶的倒也挺好看。
“我們組隊1周了，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可不覺得他們會害怕。”洛鶯轉身麵對或站或坐的兩人，說。
“幽靈也有假期嘛……”金姍姍聳聳肩，惹得洛鶯和程巒都麵無表情地看過來。“呃……1周前鬧得太凶了，大概是累了吧……”金姍姍越說越小聲，最後幹脆不說了。她做出封住嘴巴的姿勢，看向站在椅子旁的程巒。
程巒覺得金姍姍一時半會兒不會移開視線，隻好尷尬地開口，“他們說要讓我好看，但除了晚上吊在牆頂吐舌頭和不經允許趴在我旁邊外，沒什麼大動作。”程巒淡淡地敘述道。他黑色偏棕的眉睫和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淺了。幽深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大概還在回憶幾天前被打擾睡眠的“鬧劇”。
程巒有瞑瞳，可以看見死者。這是三人組成“靈距離隊①”前，程巒親口說出並且被核實的。
“他們是要讓你神經衰弱。”洛鶯盯著程巒——他俊美得過分的臉上一點疲憊的神色都沒有——就又加了一句：“但顯然失敗了。”
“也許吧……”程巒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發現金姍姍看向自己的目光不但沒轉移，反而更炙熱了，還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你太酷了程巒！居然能把見鬼當家常便飯一樣看待。”金姍姍驚歎，果然還是忍不住將插嘴進行到底。
“家常便飯？不是。我對人肉——尤其是死人肉——興趣不大。”程巒說。
“咦？他們有實體嗎？能吃嗎？”金姍姍滿臉好奇地追問。
洛鶯撫額，無奈歎息。
“洛鶯，你教我的冷笑話怎麼不管用？”程巒沒回答金姍姍，反而認真地回望起無奈的洛鶯。
“金姍姍是如來火祖轉世，冷笑話對她沒用——我記得我有說過。”
“是如來佛祖吧？洛鶯你說錯了！”金姍姍極力更正的同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吼吼，小冉的惡氣終於給出了——曆史老師那憋屈的表情，哎呀太逗了——還有幾分鍾下課呀？”
“……”跟不上跳躍性節奏的程巒。
“1分鍾左右。”早已習慣的洛鶯。
“哈哈，馬上就能去植物園了。作為我們市的女富豪no。one——夢利馨開的植物園，怎麼著也會有點特色吧。”金姍姍剛說話這句話，下課鈴聲就響了。背著書包的學生們一窩蜂地衝出教學樓，迅速排起了隊。
“靈距離隊”的三名成員也混入其中，在浩浩蕩蕩的隊伍中走到校門口坐校車。
在學生們滿懷期待之下，三十多分鍾的路程顯得既快又漫長。可等他們下車後，卻見到一番意想不到的景象……
①：“靈距離隊”原名“零距離靈異隊”是金姍姍起的隊名。因為她喜歡繞口令。卻在不擅長繞口的洛鶯的咄咄逼迫下不幸落敗，金姍姍這才忍痛把隊名縮水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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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如果有看著覺得奇怪的地方就說，咱會努力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