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歸搖頭,人群終究還是完好無虞地散去了。
隻有角落裏離太子位稍近的公孫玉顫抖地握著手中的奏折滿臉苦澀與驚敕後的歎息。
“公孫大人,您怎麼還不走啊?在看什麼了看得那麼仔細?大家都走光了。”
“馬上馬上。”
“公孫大人!太子讓我轉告您一句,就算站隊也要選個沒太陽的地,免得被照出影子。”
“是,卑職今後唯太子殿下馬首……”
“呃~?”
“哦不不,卑職願為太子殿下效犬馬之勞!老公公,麻煩您向太子說,從今以後,卑職這條賤命就是太子殿下的,全憑太子殿下調遣。”
“你的命,太子不要,但本公公先給你記著。”
“是……”
公孫玉在老東西走後,雙腿無力便要癱軟在地,後麵馬上來了兩個黑衣錦緞的高大男人把他架離了太子府。
周天床前,太子背過身站在窗前,老東西依樣還原了房裏的環境,新來的婢女問:“老公公,這幅畫是還掛在這裏還是搬走?”
“這……”老東西看眼畫,看眼太子後背,第一次沒了主意。
“掛著吧。”
“是,太子殿下。”
“走走走,都走!”老東西看見說話的婢女望著太子羞紅了臉,那嬌俏可憐的模樣,別白費勁了,趕緊走,看著就煩人。主子,你快把太子看緊一點啊……哎,主子你怎麼還不醒?明明太醫說沒傷沒烙的,怎麼就不醒了?哎,上一次也是,這幫該死的愚民,怎麼就跑到太子府門口鬧事呢!太子真該把他們統統抓起來處死!哎,主子,我可憐的主子啊!
老東西最後又看眼一直盯著窗外的太子和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周天,最終選擇不再打擾。
日落黃昏,溫博軒在門口站了半刻,他原是要來向太子稟報事情的,可走近房間門口才發現,他沒錯啊,這就是太子的房間沒錯啊,下人也說太子在房裏啊,可是這房間裏的擺設?怎麼就成了周天的房間呢?
哎!
溫博軒走出太子府,望著皇宮的方向,夕陽把宮牆刷成了亮金色,流雲在天邊被陽光切割成一塊塊糕點狀,呈現在皇宮偏西的位置。
張灝本要入太子府,見溫博軒在那杵著望天,好奇地也朝那看,還真是流雲未滿,夕陽西下,真是好景色,可惜現在不是觀景的時機。也不再管還在那發呆的溫博軒抬腳入了太子府。
溫博軒越看越入神,竟忍不住出聲呢喃道:“那裏不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嗎?皇宮?太子府?雲來?難道你的出現真的隻為太子到來嗎?誰?!”溫博軒袖口流針既出卻隻掃到一點點紅色的毛發,看起來像動物的毛發。
暗處隱約傳來貓的叫聲,溫博軒送了一口氣,上前撿起細細的尖針放回了袖口裏,左右觀望,見四下沒人匆忙離開了現場。
赤炎尾紅狐躲在角落裏拍著胸脯喘氣,好險,這什麼人啊?區區人類也有這麼好的身手?差點就傷到她了?還是真的是受傷太嚴重被人類秒殺了?還是趕緊找人吧。為什麼到了這裏,味道就沒有呢?就隻聞遠處飄來一陣陣桃花香,等等,好像剛才那人身上有她的味道,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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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實在太忙了,先攢點廢話,親們留著以後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