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的有那麼嚴重嗎?為什麼我一點感覺也沒有?記憶也沒有?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聲音越說越小,不知為什麼,在他氣憤的眼神下,她都有點相信確實有性命之危嚴重到需要他來救自己了。但是為什麼自己想到是“他”來就自己呢?好奇怪啊,明明才第二次見麵,為什麼感覺以前就見過呢?
“就算你不記得,也要記住——是我救你的!而且,隻有我才能救你!”
看著這個甩下一句話就氣衝衝地走掉了的男人,周天心裏一陣一陣地難過,可是明明自己不是一個輕易感傷的人啊。
“喂,你等等!那你總要告訴我我應該怎樣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難道要我以身相許嗎?”周天故意好奇地並且佯裝曖昧地小聲到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能聽到她這麼問他。
顧小山臉有點鐵青。
但是周天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已經變紅的耳朵,忍不住發笑出聲。
“笑什麼笑,笑什麼笑,一個姑娘家家的,說這種話也不嫌害臊……”周天在他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把他拽到了角落裏躲起來。身份被揭穿,她早已經沒有了剛才開玩笑的心情!黑著臉瞪著已經知錯的顧小山。
“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真的,我發誓!”顧小山一手捂著心口,一手舉過頭頂發誓。
周天氣極:“我管你會不會說!關鍵是,關鍵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顧小山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馬上一本正經地說,“哦哦,我發誓我不是有意偷看的,”不知為什麼,顧小山心裏猛地就跳了下,瞬間想到一種可能,一種他一直很想卻又不敢想地可能!當年主子是不是也是因為這種可能才跟那個人在一起的?若是這種可能換了一個人,比如說自己,那會不會……顧小山心到口到,都不用編排地就設計了一場劇情:“昨天我跳下水把你救上來之後你已經沒有呼吸了,我不得不嘴對嘴渡氣給你,誰知道你……”
“誰知道我什麼?”周天有點緊張又擔心地快速詢問道,“不會是想說……是我把你那個什麼了吧?”
主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嗯。”顧小山“委屈”地點點頭。
“嗯!編!編!繼續編!騙鬼嘞!雖然你除了臉上那道疤難看了點之外,其他地方是挺和我的眼緣的!但是你要知道我才十八歲,想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把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推倒!怎麼可能!我明明是……明明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明明是什麼?!想不起來?我看你是想抵賴吧!明明就是你那個了我!還不想承認!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女的!”算了,死就死吧,主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精明!
“那你還有別的方式知道我……”
“是不是想抵賴是不是想抵賴是不是想抵賴!是不是是不是!”顧小山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有人再往這邊看了。周天一個勁地衝他“噓”他反而越張狂。
周天遠遠地瞧見一個人影朝這邊走來,隻得捂住他的嘴,討好地小聲回答他:“好,好,好,算有這麼回事,那你想我怎麼樣嘞?先說好,讓我嫁給你,那是不可能的,你應該也知道聖考的事吧,所以說,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女扮男裝參加聖考那我鐵定完蛋,而跟我有關的你,說不定也會跟著完蛋!所以我的身份你隻能幫我保密,千萬不能跟第二個人提起,而且還要以防第三個人知道,因為別人若是知道了,太子把我抓起來,我鐵定會說你是共犯。”
顧小山,艱難地點頭。
周天很滿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很乖哦。
這時候,溫博軒走過來,看了眼周天旁邊的顧小山問:“你們躲在這裏幹什麼?”
周天反應迅速地摟過顧小山的肩膀,一副哥倆好地樣子,笑嗬嗬地衝著溫博軒說:“我們在玩躲貓貓。”
“躲貓貓?哪裏有貓?”溫博軒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看見。
“被我趕跑了!”
“這是個遊戲!”
顧小山和周天異口同聲地說出了不同地答案。但是這不重要。周天很多時候給人的感覺都是不太正常的,所以溫博軒也沒有太在意,他犯愁的是太子那邊,到底要不要讓周天知道呢?
周天也正是趁溫博軒精神不集中的時候把顧小山給攆走了。顧小山臨走時一臉的不情願,扒著周天的樣子讓她想起了以前鄰居家養的哈巴狗,所以她習慣性地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題外話------
周末一天
沒有人,嘿嘿,沒事,說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