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圓圓呐,可讓我好找啊。找媽媽有什麼事情?”蘇媽媽正在處理雜事,看到小荷便知道陳圓圓回來了,趕緊過來看看還有沒有麵膜。
“蘇媽媽坐,這不是想到麵膜被拍賣,我也買不到了,今日特地拿了最後一批,孝敬媽媽。”張峰讓小荷拿出來自己屋裏存著的10多包。
“還是圓圓貼心,我就說嘛,沒白疼你這丫頭。”蘇媽媽笑的臉上都開了花。
“蘇媽媽,我還有一事想問。”
“說吧,隻要媽媽能夠辦到的,但說無妨。”蘇媽媽一邊摸著這些麵膜,隨口答應著。
“蘇媽媽,我想問一下,我的贖身事情。你也知道,我日日夜夜想的便是此事。”
“哎,我不是說了嗎,隻要丫頭你錢夠了,自然能夠贖身了。”蘇媽媽毫不在乎,陳圓圓雖然成為了花魁,那也是有春香院在幕後幫忙,否則如何能夠選上。
依靠陳圓圓接客賺取的銀兩,何年何月才能夠贖身。
“那,蘇媽媽,如果我錢夠了呢?”張峰並沒有直接把銀票拿出來,任誰突然多了如此大筆錢,都會起疑。
“什麼?你準備夠了贖身的錢?”蘇媽媽目光從麵膜那裏看向陳圓圓,“丫頭你沒發燒吧,這可是3萬兩啊。”
“自然不敢騙媽媽,隻是若我真的湊足3萬兩,是不是交與媽媽就可以?”
張峰知道,賣身契並不在蘇媽媽這裏,所以即便現在拿出來3萬兩,也不一定能夠贖身。
“丫頭,實不相瞞,你的賣身契就在咱們春香院的東家手裏。事先說道的3萬兩也確實是贖身的價格,隻是要想贖身,也並非3萬兩就能成交的。”蘇媽媽想了想,和陳圓圓說著。
“那蘇媽媽,咱們春香院的東家是誰?您能否給問一下贖身的事情。”
“東家”蘇媽媽看了一眼小荷。
“小荷你先去給我準備些夜宵。”張峰遣出去小荷,看向蘇媽媽“蘇媽媽這下可以說了吧。”
“說出來又能怎樣,圓圓,你可聽過日月教?”雖然屋內隻有張峰與蘇媽媽二人,但蘇媽媽還是壓低了聲音看了看周圍才說道。
“日月教?就是那個組織?”
“唉,你也聽說過吧。咱們這些女子漂泊紅塵,身不由己。有幾個是能全身而退的,是死是活都在人家一句話裏。”蘇媽媽歎氣“雖然之前提到圓圓你贖身隻要3萬兩銀子足矣,但過一日便有一日的說法。”
“媽媽,是有什麼難事嗎?”
“你可知道,我春香院6年前的一名花魁,正是預要贖身,足足湊齊5萬兩,結果贖身不成反被侮辱,後來被賣到北方的窯子裏,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過了。”
那名女子正是蘇媽媽一手帶起來的好姐妹,甚至可以說是蘇媽媽的親妹妹一樣,卻遭遇如此境遇。蘇媽媽眼中都含著淚水。
“真是太沒有天理了。蘇媽媽,勞煩您明日問一下,不管有什麼結果,我都謝謝您。”張峰拿出2千兩銀票,“媽媽,勞煩您幫我四下打點一下。”
“你這丫頭,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還能不幫你。待明日問過,我再回你。”蘇媽媽倒是沒拒絕。
見小荷也回來了,蘇媽媽拿著麵膜離開了。
“看來贖身之事要想一些辦法了。蘇媽媽作為陳圓圓的老媽子,陳圓圓走了,蘇媽媽手下沒有支柱,如何能盡心幫自己脫身。”張峰帶著一絲愁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