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來到店內,擇了一處靠近窗邊的座位便坐下了。為首的臉上帶著刀疤,隻見他隨手將一口箱子放在了身側。那箱子烏黑發亮,像是玄鐵打造。他們一進來,張鐵刀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這口箱子。天色將晚,外麵的雪伴隨著北風,紛飛不止。一人叫道:“店家,拿酒來!”鐵公雞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親自給四人拿了兩瓶燙好的燒刀子。四個人各自倒了滿滿一盅,一飲而盡。“店家的酒,好大衝勁!有什麼吃的盡管上來。”為首的刀疤男道。“有牛肉,有拉麵,並有幾樣素菜。給客官們各來一份。”張鐵刀笑嘻嘻陪著答道。一麵讓後廚阿吉做麵切肉,一麵讓女兒上菜。良玉已經成了一個大姑娘了,麵容姣好,皮膚勝雪,身材出落得有模有樣。她一出來,便被一雙饑饞已久的眼神牢牢盯上了。“妞,陪爺喝一杯。”一個頭皮光亮,沒有眉毛的猥瑣男人淫笑道。良玉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臉一下子漾出兩片緋紅的彩霞。像是一朵嬌羞的百合。上完菜,她萎縮著身子,慢慢向後退去。“爺們說笑了,姑娘家還小,各位英雄還請高抬貴手。”張鐵刀走出櫃台一邊賠笑道,一邊把女兒護在身後。“那感情好,讓爺們調教調教,下次就能上台麵接客了”光頭男猥瑣的說。“求爺們放過小女,我來陪各位好漢喝一杯”張鐵刀央求道。“滾你媽的”看到良玉嬌羞之態,欲火已經燃燒起來,光頭男早已沒有耐心了,他一把推開張鐵刀,便向良玉撲了過去。其他的三個人,一麵若無其事的喝酒吃菜,一麵插科打諢看著光頭男為所欲為。
雪下得越來越大,這麼惡劣的天氣,店裏沒有其他的食客。即使有,又能如何。這是在涼州,朝廷法紀荒廢已久,弱肉強食,秩序從來隻有強者說了算。這條興榮街本是靠著東戎浙東商隊之一的楚天雄護著的,但是那也隻是名義上的護著,因為他從來隻是霸占著這方地收例錢,並不會保護你的生死。
良玉已經被光頭男壓在身下,她撕心裂肺地叫喊著,上衣已經被褪去了大半,露出了雪白的小肚子和鮮豔的紅肚兜。張鐵刀急紅了眼,他抄起旁邊的椅子想要砸死這頭畜生,但是卻被另一個看笑話的肥頭大耳的男人,拎起來扔出了店外。良玉淒慘的哀叫聲充滿了整條興榮街。沿邊的商鋪都關上了門,沒人敢來幫助這位無辜的少女。不是因為麻木,而是他們很卑微很懦弱。在興榮街經營店鋪的都是些外來窮苦的關外人,他們租著廉價的店麵,做些窮人的生意勉強維持生計,這使得他們變得越發謹小慎微。熱血在心裏流淌,想幫忙但是他們不敢。良玉這個可憐的孩子,求老天幫幫她,一聲聲歎息隻在心裏祈禱。
張鐵刀倒在了雪地裏,昏死過去。良玉的上衣已經被退去,露出了堅挺的秀乳。光頭男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正要褪去良玉的棉褲。良玉已經絕望了,她想到了去死。就在一人興奮地做著肮髒的事情,三個人粗鄙的喝酒吃菜的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現在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