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婆婆,我已經很注意了。官家給了我們活命的差事,讓我們可以憑借自己的勞動養活自己,我們也應該感恩。”
“是啊。感恩。如果能將我家的案子破了,我把他們供奉起來,早晨燒香,午燒香,晚燒香,讓他們知道我如何虔誠的感恩。”。。。。。。
事已至此,錯在她,沒有她這突發的改變,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引來麻煩。縹緲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變得煩躁起來。
“縹緲,你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先不要自責,自責也無用;你好好想想應該怎樣將這種局麵化解掉。”隆說。
“我錯了,我收回。”縹緲說。
“嗯,不光要收回,還要給他們錢,讓他們自己商量,通過自己的勞動換的他們想要的生活。”隆說。
“你知道我要怎麼做?”縹緲覺得自己的秘密似乎在這人麵前已經不再是秘密。
隆點點頭,“你已經很克製了。宮裏的寶貝算跑到你的袋子,那也本該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不必緊張,更不必束縛自己。”
謝家回去,看到破舊的房子,房頂偶爾梭梭的掉一些土。
“這是怎麼回事?誰?誰動過?!”謝家族長在破舊的牆壁摳唆,滿手的土,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吐在牆。
“做的不錯。”隆在縹緲的腦袋輕輕地拍了一下。
“看到了?”縹緲問。
“嗯。”隆說。
兩人相視而笑,此時縹緲不再懷疑隆的話,他既然知道自己的秘密,那她一定是他找的縹緲。
有了底氣,縹緲親自到牢內,找到田小寶,和他談心。
“我們人窮誌也不短,可是在這種人跟前,我們什麼也不是。謝老爺將我抓入府裏,指著牆的珠子,硬是說那是珍珠,問我知不知道從哪裏偷來的。我說了我不知道。他們指著我身的血衣說我殺了人,如果我說出來,我便不是殺人凶手。如果我說不出來,便送我見官,偷盜和殺人的罪行都是要砍頭的。
我想著家老老小小在等我的消息,我來這裏本是要回我們的東西。沒想到我這麼倒黴,沒有辦法,我編了幌子,說這裏曾經住過一位大仙,大仙得了我們的照顧,為了報恩,才施法還的。他們竟然相信了,還讓我換了衣服,放我出來。”
“。。。。。。”
“我出來後,隻得先去了采購點,在那裏尋找賺錢的機會,可是轉了很久,沒有人肯用我,更沒有人敢接近我。我不得不找了拿貨的店家,他們不肯平白無故的借錢給我。我準備回家時,被人打暈,扛到街旁的深巷,那裏是紅館的巷子。有人給了我五十兩黃金,要我在街逛到天黑。如果身的五十兩黃金沒有被人偷走,天黑後,這筆錢是我的。
我當時拒絕了。可是那人竟然拉著我的衣服,他說我偷他的東西。我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想啊,他說的很對,我這種出身的人怎麼可能是手腳幹淨的?我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我的話。我按照他說的做,也許,真能得到這筆五十兩黃金。”
“。。。。。。”
田小寶說了,其他人也鬆了口。
第一個人說:“有人要我在這裏使勁撒潑的折騰,說自己的五十兩被人偷了。過了今天,我會得到五十兩白銀。”
第二個人說:“有人要我拉扯他在那家飯館門前的。說我隻要將他拉到那裏,我會得到一大筆銀子。他還說,還會有人給我壯膽,幫助我的。我哪知道會有這麼多人幫我。我都以為他果真偷了錢。”
其他打手都是說有人要他這樣做,並承諾給一筆錢。
將所有押來的人問了一個遍,再沒有獲得有力的線索,田小寶當堂釋放,那五十兩黃金交給田小寶。讓田小寶代朝廷拿著這筆錢買房置地,有一處真正的濟管堂。
赤炎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