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確認麵具下的人是誰?”縹緲問。
隆伸出右手探過身子,他的右手在縹緲的耳朵處揉了揉,柔聲說:“乖,你還是好好想想什麼時候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至於確認麵具下的人是誰,這個時機不對,乖,好好的,不要瞎想。機會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縹緲早被隆的那一句“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嚇呆了。
門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大,縹緲聞聲看去,都是那大院子裏的人。老老小小的和守在門口的衙門裏的人對抗。這群人奮力推搡著,竟然衝破了攔截,朝著大廳衝來。
“我認識他們。”縹緲說。
“讓他們進來!”隆說。這群人一進來看到縹緲和一位貴族公子坐在椅子,小孩子們不敢衝過來,怯生生的看著,不敢言語。年老的人們對縹緲喊,“田小寶是冤枉的。”
知情的眾多,本在後堂商討查案的線索衙門之人,都從後堂湧了出來,官老爺再升堂。
這些人原來居住的房子,原本是失修多年,破爛的。突然新房換舊房,原本施舍他們暫時居住的謝家,覺得問題太大,怕惹了官司,不敢再讓他們借住這裏,並將他們驅趕出去。
縹緲剛獲得神力的時候,也未曾想到這個層麵,順手施了法術,也隻是單純的想要他們居住條件更好一些。她忘記自己的法術與別人的不同,又是第一次施展,施展過後有沒有回頭查看,自然不知道自己給他們添了多大的麻煩。
每一間房內的牆壁鑲嵌巨大珍珠,非世人所見,夜間發亮。這些人都很老實,離開時,未曾取走牆壁的珍珠。一個好吃懶做的年男人偷摸的回來,看到牆壁的珍珠,起了邪念,破門而入,傷到人,逃了。沒有被人看到他的模樣,反倒跑出院門時與田小寶撞在一起,便將自己身帶血的衣服穿到田小寶身,自己脫身跑了。
田小寶被謝家人秘密審問過後,將他放了出來。
田小寶回到他們這些人聚集的破巷子裏,總管照顧孩子時被牆頭滾落下來的石塊砸到昏迷過去,因為這個,田小寶才會到街尋找賺錢的機會。
田小寶為何在街的緣由弄清楚了,可為什麼他會被冤枉成偷竊,為什麼被冤枉了,他也不解釋清楚?
隆全程黑著臉,聽完後,命人將謝家族長等人召來問話。
被召來的謝家人各個頭破臉青,灰頭灰腦的。
“那家院子已經歸了朝廷,裏麵如何與你們無關,為什麼要搶回去?”隆問。
謝家的這些人都是朝廷命官,將祖宅給了朝廷,原本是想博個朝廷好官,搶個愛民好名聲。誰知自己的祖宅突然變成一座新宅子,更是有神護佑的寶宅,自然後悔。
謝家族長理直氣壯地說:“執政官,臣將宅子送出後,夜夜不得睡,謝家的祖宗們在臣的夢裏指責臣沒有護好謝家的子孫。宅子是臣莫名蒙了心智送出去的。臣現在清醒,自然不能再做愧對我謝家祖宗,謝家子孫們的事。”
“罷了,原本無心,修改過來便好。你們退下吧。”
“且慢,誰告訴你們這房子不是原先的破爛房子?”縹緲問。
她可是沒有更換過房子的外表。裏麵換了,也隻有居住在裏麵的人知道。
“執政官前去接姑娘回宮,我去過。”
“謝老爺是我請入房內歇腳的。”魯婆站了出來,“小婦人想請謝老爺幫忙。”
縹緲記起了。
。。。。。。“你這人真有意思,要麼不說,要麼一字的往外蹦。你的主家定是因為這個,不喜歡你的。”
“啊?”
“看吧。我猜對了吧。人的嘴巴是用來說話的。。。。。。”
“呦,小寶又說教了?小夥子你別怕他,他的那張嘴是這樣,你看看這裏的孩子們都躲著他。”昨天教她的婆婆擼著袖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