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算。我們的名字可是在族譜上的,並接受神靈的祝福。你這不知何處來的野小子,可知道族譜上並沒有你的姓名。父王。哼。他是為了懷念他早年的風流韻事,故將你留在他的身邊。你?才犯了欺君之罪!”一名少『婦』身穿華麗的服飾,身上『插』著琳琅滿目的裝飾站在一邊。
那小王子已經被人攙扶起來,由一位老大夫為他上『藥』。
“欺君之罪?!我父王隻說過不知廉恥,至於他到底是誰的孩子,你不知道,不如去找先皇問問?這麼多年以來,仔細照顧你們的並非是我父王。”醜娃說。
“你!大膽!”少『婦』惱羞成怒,揮手卻不敢落下,醜娃將腰牌護住自己。
五哥原本不高興,醜娃竟然將禍水引到他的父皇這裏,讓人聽到一定都會以為他的父王和這少『婦』有一腿似的。
“醜娃!”
“項吳辰!”李梅在房間裏糾正五哥的稱呼。
“……”五哥愣住,小心地將頭扭到那房間,白『色』門簾厚重低垂,遮住了看向裏麵的視線。
“哈!項吳辰?”少『婦』冷笑,大聲說道,“我是他項家明門迎娶名家女。他的母親又是什麼身份?被項家承認了嗎?”
醜娃鬱結。
“聽說明媒正娶的女子有數個,生下孩子的不多,也有三個。迎娶你們的人不承認你們的身份,做這場遊戲的主導者不知怎麼想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送進房,像是對待種豬一般。受孕生下孩子的,都被主導者重獎,他可是忘記被強迫的人可是他的哥哥,先皇任命的太子。唉,造孽啊。”李梅在房間裏說,嘴裏像是在嚼著東西。
幾個豬蹄子在她說話之間,並沒有耽誤她吃下去。
醜娃的臉紅一下,白一下,不知怎麼對答。
“你是誰!給我出來!”少『婦』叉著腰對著門簾吼道。
小廝們平時狐假虎威慣了,遇到真槍實彈得打,也是畏懼的很,各個不敢上前。
“娘啊!為我報仇!”那被打成豬臉的小王子嗚嗚的在她身後叫著。
“你家的家務事不是我能摻和的,嘖嘖,真真是夠『亂』的。你要知道臉麵為何物,也不會在這裏叫囂,我雖不懂醫術,可是一個男人就連自己跟誰生了孩子,這一點都『迷』糊,也不值得為他守候。”李梅委婉的勸解,不想把那人的後路堵死,感覺這樣下去,一定是殘局。
“嗬嗬,你這個娘們敢這樣對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少『婦』撩起門簾,一股勁風打過來,她倒退幾步,背身後的小廝們扶住沒有撞到欄杆上。
“你!你不敢見人!”少『婦』平時猖狂慣了,就連在皇帝麵前也是趾高氣揚的說話,心中的委屈無人訴說,心中的憤恨更是無處發泄,似乎此時,這裏就是她的一個發泄口,她就像淹水人瀕臨死亡前抓住了一個浮木。
“吃個飯都這樣麻煩。”房間裏的女子小聲的嘀咕著。
“你已經吃得不少了,還要吃?”房間裏的男子安撫著。
多情自古被多情誤,少『婦』想到了這句話,哆嗦著站穩,看著白『色』的門簾,想起了她的最初。她的麵『色』逐漸好了起來,不想再折騰下去,笑道:“你這女娃好福氣,可惜似水的年華,花紅能開多久,恩寵就有多久,男子多薄幸,女子多多情,多情自古被多情誤。”
“……”李梅不知道外麵的那人為何這樣說,似乎是善意的提醒,似乎是感慨。自己不接話,直到外麵再無動靜,門簾始終沒有被撩起,李梅小聲地問身旁的隆,“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