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妖獸是不會吃你的,隻會嚇嚇你,你不怕它,它反而會聽你的話。”
“別人指使不動嗎?”
“你的奶奶可以。”神醫的臉上露出笑容,從自己的脖子上掏出一個袋子,掛在醜娃的脖子上。
“這是你奶奶的遺物,裏麵裝著一把鑰匙,聽說是,在我看來就是一塊橢圓形的黑色石頭,裝在袋子裏,是為了不讓有心的人奪了去,它是一座寶庫中的鑰匙。隻是聽說,我並沒有見過。”
掛在醜娃的脖子上沉甸甸的,伸手按了按,果真像石頭那樣硬。
“你奶奶臨死前,從一名滿臉皺紋的白發蒼蒼的老人,瞬間變成一名黑發,嬌美睡少女。”
醜娃又想到了李梅,那個頂著皇冠,又滿臉憂愁的女人,他喜歡的女人。
“能進入地宮裏麵嗎?”醜娃問。
“不能。我隻能留在此處。”
“那日?”
“女皇可以往裏麵去,而我雖受了神諭,並沒有按著神諭的指示,繼任皇位。”
“你可以先繼位,再……”醜娃想到這樣就不能見到李梅,話說到這裏,並說不下去了。
“你喜歡她?”神醫問。
醜娃點點頭,隨後又加了一句,“不能對她說。”
“我不想你嫁給她。”神醫說。
醜娃一愣,“嫁?”
“她早早地繼任皇位,從此再無情愛之說。”
“……。”
“我們的出生都是父皇在未登基時,出生的。父皇至此之後,少了情和愛。我的母親雖有怨言,但是不得不認命下去,自此鬱鬱寡歡,任由父王不斷寵幸其他的女人。即便是這樣,他的孩子中,也隻有我和王弟是健康的孩子。”
“先皇的子嗣很多。”
“他的孩子?跟我一樣吧。”
醜娃有些讚成李梅離開。
“她走不了。”神醫說。
“她的兩個寵物不見了,一個是一隻灰鳥,一個是一團白色的棉絮狀的東西。”醜娃比劃著這兩個寵物的大小。
“為什麼不問項韻升,先皇的五王子?他在地宮,即便是失去記憶,也隻是某些片段;更何況,他是先皇後的孩子。他經曆過的事情中,有些事情並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壓力,那部分記憶並不會部消失。”
“他……。”
“不會。他的母親並非普通人,她是來自神域的人。”
“神域?”
“能去裏麵看看,最好進去,這神諭並非你想象中,為了造福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神醫說到此處,嘴緊緊的閉上,雙眼露出淒苦之色,看著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說的過多疲憊了,還是心理的一直支撐他內心的的支柱坍塌了,身體瞬間癱倒在地上。
醜娃驚恐的伸手去摟,神醫的身體和地麵化為一體,在無空隙容他伸手。
在可看的速度,神醫逐漸消失,融入這塊土地。
無論醜娃怎麼哭喊,地麵逐漸恢複成原樣,神醫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隻是,地麵下滲出攤水一般的液體,液體逐漸彙聚在一起,逐漸形成一顆小珠子,就在醜娃,俯身哭喊時,那珠子趁機進了醜娃的嘴裏,落入腹內。
“哭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