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在寫作文時腦子裏在思考小說的情節,說是思考,其實更多的是在回憶。因為小說本身是按照我初中的經曆作為原型的,但相比於回憶,莫逆更愛寫點小詩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情感。
還記得初中時候學過的一篇文章,《貓》。這篇文章本沒有特別之處,但因為當時的人,當時的景,以及莫逆後來的經曆,這一偏文章,或者說學習這一篇文章的某些片段,成為了伴隨我一生的記憶。
《貓》,這部作品仍被人們所傳唱,仍被我所朗誦,但聽的人不見了,念的人也就沒有心思再念下去了。
貓,你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伸出爪子,撓了撓你的胡須,我笑了起來,一點一點地蹲了下來,伸出雙手,撫了撫你的腦袋。
我為你搭建了一處小窩,它就存在於我的臥室,當我將你放進這一處新家時,你抬頭望了我一眼,目光深邃,卻散發出如星辰般迷人的光。我溫柔地撫摸了你的頭,你眯著眼舒服地喵了一聲,我樂得哈哈大笑,留下你一陣愣神。
傍晚,我從超市裏買來了一大袋貓糧和一個精致的塑料碗,我將紫色的碗放在你的麵前,你迷人的雙眸緊盯著我,不,我手裏的貓糧。我將大袋的貓糧,撕開了一個缺口,小心翼翼地倒入在你的晚餐盒中。哎呀,一不小心倒多了些,我想要用小勺盛回多餘的部分,你發了怒,大聲嘶叫著不讓我動手。那副餓死鬼的吃貨模樣,令我捧腹不已。
接下來的兩個月,你和我相處的十分融洽,我倆也成為了親密無比的好朋友。
我每天早上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你的小碗裝滿貓糧,而你醒來的第一件事,卻是目送我的離開。
正午,忙了一個上午的我會準時的回到你的身邊,而你,早已經在溫暖的小窩裏等待著我的打擾。我會將開門的鑰匙放在進門的櫃台,然後放下手中的書包,輕腳走向你,摸摸你的頭,柔聲道:小懶貓,該起床了。你總是會立刻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向的不是我,而是我放在櫃台上的小魚片,露出一副嘴饞的模樣。
傍晚,我會帶著第二天的食物回家,而你早早地就守在了院子裏,緊挨著那一扇鐵門。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就快速地跑向空地,開心地一邊跳,一邊叫。
再後來,你走了。
但我覺得你沒有。
你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陪到了我倆都老的時候。到了那時候,我倆都走不動了,而你,也不會再一次地,先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