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現代哲學大師福柯如果玩過麻將的話,必會對十三不靠這等和法大為讚賞,因其所謂曆史的斷裂特性的表述,實際上一出十三不靠就可生動表達了。渾水可以摸魚,十三不靠和福柯之曆史觀念,同歸此理。同時,十三不靠還意味著,一副再爛的牌,它也有勝出的可能;在任何情況下,它都意味著沒有一線生機的絕境不是不可扭轉。舍斯托夫所說的作為莊嚴的絕望,在麻將的十三不靠麵前是不必存在的。而這種以混沌取勝之道,怡透露出轉機的無處不在和生的無限可能。麻將的各種和法當中,我們既可以看到有對秩序的推崇,也有對無序的尊重,這種典型的對事實的悖論邏輯的尊重,意味玄奧的自然宇宙規律無形就蘊於小小麻將之中。
十三不靠俗稱“大亂‘大亂”是最有創造性的。我第一次聽說“大亂”的說法很吃驚,這不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用過的詞嗎?“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非常形象,非常辯證,非常哲理,委實是治世警言。可這大亂居然被用到麻將這種遊戲上,實在有點超黑色幽默了。
麻將中“大亂”的做法與這句名言異曲同工,可見真理不光對於政治、軍事這類重大事情可以得到驗證,小小的遊戲技巧也能體現出真理的正確性。“大亂”從本質上是反麻將的,麻將的重要特點在於連貫,以三張牌為基本單元,而大亂則要求斷,要求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孤立遠離,至少有兩位數距離,也不一定要以三張為單元,一張兩張都行,最無章法的。以不規範代替規範,以非秩序代替秩序,以反差代替和諧,以散漫代替整齊,這種打破常規的叛逆精神,有點像現代派藝術,而這種消解中心、極端邊緣化的狀態是地道的“後現代”。麻將的好多方麵都暗示著一種“後現代”。麻將中包含著許多人生的哲理,你也許覺得我們有些牽強,但在生活中,你不能否認,麻將無處不在,從中挖掘一點可取的東西,筆者就此命名為《十三不靠》。它是一門草根哲學,是咱平民的成功學,對於弱勢群體,我們就要發揚十三不靠的精神,隻有靠自己,才能絕處逢生。
如果有一天你掉進了一個深穀,不可能有人來幫助你,你該怎麼做昵?無論你要做什麼,隻要活下去,就有希望,隻要有希望,就有重見天曰的一天。
當一切看上去都是絕望時,請保持好的心情,隻有這樣你才能追尋到希望的力量,體會到生命的真諦。
—個雙腿癱瘓而“把負作用變成正作用”的男人,名叫賓·佛特遜。當有人問起他雙足致殘的原因,他說:“那是1929年的事情。”他微笑著說道,“我想在院子裏搭個豆棚架,需用打粧的木材,於是我開著車子出門砍伐一堆核桃木。回家途中,有一根木材滑落在地,我來個急轉彎想回頭撿起,就在這時,方向盤突然失靈了,車子就此翻落在河堤上,我的脊椎骨被木頭砸折了,兩腿就此癱瘓了。那時我才24歲,從此寸步難行。”
24歲的大好青春年華卻遭遇到終其一生必須坐輪椅的厄運!問他何以能如此開朗歡愉?他道:“起初,我怨恨,我反抗,詛咒命運。但隨著時曰的消逝,我發覺反抗隻是徒增自苦而已,而我從變成殘廢以來,所有的人——不論認識與否,都待我很親切,所以,我要求自己也要以禮待人。”
當再問他,他是否認為那次事故是一粧可怕的不幸?“不,”他立即答道,“如今,我反倒有點慶幸。”他說,自他擺脫內心的衝擊和怨恨後,開始進入新的生活天地,整日與文學名著為伍。14年來,他總共讀了1400本書。這些書籍開拓了他的視野,使他的生活非常充實。此外,又可淨化他的心靈,但最大的變化是他擁有了充分的思考時間。他說:“從那次事故以後,我才具備了觀察世界的能力,能夠判斷事物的價值,我發覺我以前所向往的事物大部分都是無價值的。”
在我們身邊的那些身體殘疾但意誌堅決的人,其實都在傳遞著這句話:無論怎樣,我也要快樂的活下去!
一不靠天,二不靠地,三不靠別人,一切就要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