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達成偉大目標的過程中,不隻要有超乎尋常的知識、技能、胸襟和魄力,還必須要顧全大局、超越個人得失,做出常人難以做到的重大犧牲。當你去實現偉大目標,為眾人服務取得效果後,自然就能得到認可和崇敬,逐漸你便會變得偉大起來了。
我國傳統文化,常用“誌當存高遠”,“風物長宜放眼量”,“鯤鵬之誌”等詞句,形容和鼓勵人要有大誌。曆史的經驗已經說明,目標遠大定天下。三國就是一個好例子。
三國時天下紛亂,群雄並起,逐鹿中原。當初有實力“競標”的主要是這幾個人:曹操、劉備、孫權、袁紹、劉表。曹操的“目的”是:一統天下,坐領江山。他自稱“胸懷大誌,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誌”。
劉備的“目標”是: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他在三顧茅廬時對諸葛亮說:“漢室傾頹,奸臣竊命,備不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誌向比曹操略差些,但也算得上蓋世英雄。
孫權屬“繼承父兄遺產”而得國,但也不是泛泛之輩。在位期間,國力強盛,士民富庶,足與魏、蜀鼎立,偏安江東。
反觀河北袁紹就差多了。袁本身出自四世三公,起點高,名聲大,擁數十萬之眾,謀臣無數,戰將如雲,也曾有興漢滅賊之誌,但徒有虛名,屬“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之輩,被稱為“羊質虎皮”、“鳳毛雞膽”,為後世睡笑。還有劉表,領荊襄之地,地闊利廣,豪傑眾多,但胸無大誌,目光短淺,甘為井底之蛙,本有進取中原的絕好機遇,但他卻以“吾坐據九郡足矣,豈可別圖”而自足。“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這其中當然是曹操“中標”。
正如史官讚詩所言:“曹公原有高尚誌,贏得山河付於孫。”可觀以曹操的目標最遠大。
但是,這些曆史上的帝王將相、英雄豪傑,在毛澤東眼中,都算不上什麼成功。“昔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毛澤東在青少年時代,便具有以天下為己任的遠大抱負。
在毛澤東看來,最成功者,應當是君師合一、德業俱全的人。中國的曆史證明,帝王無論有多大本領,也隻能建功立業於當代,死後難免江山易主;聖賢雖可以依靠精神主宰千秋萬代,死後成為“萬世師表”,但又極少成就功業。為此,既要建功立業於當代,又要傳精神於萬代千秋是相當困難的。
“建功立業要與萬世師表結合起來!”毛澤東有著超越無數曆史風流人物的偉大理想。
對常人而言,目標遠大一些,對成功有益而無害。
第一,有了遠大的目標,才能充分發掘自己的潛力。
人們獲得的成就大多是自己所企盼的,“不想當元帥的士兵,永遠不可能成為元帥。”
高爾基說:“目標愈高遠,人的進步愈大。”
我們都有這樣的體會,當確定隻走10公裏路程,走到七八公裏處便會因鬆懈而感到很累,因為目標快到了;但如果要求走20公裏,在七八公裏處,正是鬥誌昂揚之時。
比如射箭,有經驗的射手都知道,這就是“取法於上,僅得其中,取法於中,僅得其下”的道理。
偉大的詩人歌德說:“就最高目標本身來說,即使沒有達到,也比那完全達到了的較低的目標,要更有價值。”
偉大的目標一定會給心智留有較大的空間,我們才不會被限製,才能追求更大的成功。
第二,遠大的目標,產生長遠的見識。
目標遠大,就是空間大、時間長,也就是胸懷大誌,有戰略眼光;而小目標,一般隻會解決眼前的問題。
有一位哲學家到一個建築工地分別問三個在砌築的工人:“你在幹什麼?”第一個工人頭也不抬地說:“我在砌磚。”第二個工人抬了抬頭說:“我在砌一堵牆。”第三個工人熱情洋溢、滿懷憧憬地說:“我在建一座教堂!”
聽完回答,哲學家馬上就判斷出了這三人的未來:第一個心中眼中隻有磚,可以肯定,他一輩子能把磚砌好,就很不錯了;第二個眼中有牆,心中有牆,好好幹或許當一位工長、技術員;惟有第三位,必有大出息,因為他有“遠見”,他的心中有一座殿堂。這位哲學家後來的追蹤調查證實了他對這三個人最初的判斷。
沒有遠見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貧窮的人,隻有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事物,才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有遠見的人心中裝著的是整個世界。遠見就是看清自己的遠大目標——我要到達多遠的地方?我要到什麼地方去?我怎樣才能到達昵?遠見召喚我們行動起來,使我們從一個成功走向另一個成功。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目標越遠大,意誌才會越堅強。絕沒有無緣無故的堅忍不拔。“忍辱”必然因為“負重”。忍的度決定於目標的大小。
沒有遠大的目標,一生都將是別人的陪襯和附庸。
沒有遠大的目標,就沒有動力。茫無目標的漂蕩,終歸迷失航向而永遠達不到成功的彼岸。
倘若你沒有長遠的目標,你很可能“知足”——津津樂道於眼前的得益,從而過高估計了自己的能力,認為所謂的“成功目標”隻是一蹴而就的事,用不著花大力氣。於是,你經常為自己設定伸手可及的“小目標”,憑著小聰明和慣性就“手到擒來”,不免沾沾自喜,久而久之,你就放鬆了素質的鍛煉和能力的培養,從此弱化乃至退化了你的聰明才智,一旦需要向更高更強的目標進發時,你就無能為力、跌足長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