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一眾黑衣侍衛,偷偷的拿眼瞟了瞟他們的主子,有同情的看看賴在地上哭的起勁的小女娃。集體忽視之,不啃聲,明智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主子的事不是他們能摻合的,尤其是主子的私事,更不能多嘴。隻能怪盞盞小姐倒黴,主子最不喜歡別人在他麵前哭了。她觸了主子的逆鱗。
盞盞嚎的嗓子都啞了,也沒人來勸她。在心裏將他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當真是個冷血無情之人,不是個好唬弄的角色。可憐她哭了這麼久,都無人問津。口渴得緊,連杯水都不給喝。
“我渴”她扯了扯最近的侍衛的腿,向他要水喝。可憐被她扯得侍衛正是白衣男子的近身侍衛。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小女娃是誰,他可是清楚得很。
就是清楚才更害怕,他一退五六米遠,遠離盞盞蹦到他主子身邊。心裏直打鼓,暗叫娘親。丫丫的,盞盞小姐是嫌他活得太長了是不是,要借主子的手殺了他。
他哪裏敢這樣讓盞盞小姐親近,後怕的看了眼主子,果然,主子的臉色沉了些。
“我要喝水。”盞盞繼續毫無知覺的衝那侍衛喊,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因為她隻看見他腰間係著水囊。
近身侍衛心驚膽戰的避開她的眼神,顫微微地請示了一下:“主子?”
白衣男子不理他,不動,也不看盞盞。
近身侍衛左右為難,這兩邊的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盞盞可不管他有多糾結,她向來是不太講道理的,尤其是這種難受的狀況下。咄咄逼人的說:“你再不給我,我就暈給你看!”她說的不是玩笑,事實上,她說這話時眼前就在冒金星。
近身侍衛無語,他還是不敢。白衣男子終於看了她一眼,注意力落到她身上。
然後,盞盞真的在他們麵前倒下去了,真的暈了。這身體的反應來得還真遲緩啊!來的真不是時候。
白衣男人一個勁步到了她身邊,緊張的搖她道:“盞盞,醒醒,醒醒,”接著是氣急敗壞的聲音,“太醫,太醫!”
太醫?盞盞聽到這句後,腦袋遲緩的反應了一下,他是皇族,隻有皇族才有這樣大的陣戰,隨身帶著太醫。
那麼,他到底是誰?半昏迷的狀態,盞盞想了好久,想的頭都裂了,才拚湊出一點信息來。
明王斛律安湛,當今的三皇子。他母妃麗妃與外祖父氏出一族。而且,漠河王朝三分天下,明王占其一,大皇子越王占一分,東宮太子占另一分。
她徐家以及整個漠北家臣效忠明王斛律安湛。與她有牽連的皇族,隻此一人。
白衣男人打橫抱起盞盞,吩咐了太醫跟上便帶著人匆匆的退了。一反常態的行色匆匆焦急萬分。全沒了平日的從容淡定,不動聲色。
等所有的人都散盡了,隱秘於樹葉間的黑衣男子簡單的做了個手勢,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兩名黑衣人出現在他麵前,單膝著地,紮了個禮,“主子”,聽候他的吩咐。
“去查一下,那個叫盞盞的女孩。她和老三是什麼關係?``````越來越有趣了。”他的笑來的妖豔無比,像是興致很濃的樣子。
簡單的招了招手,某隻白白胖胖柔柔軟軟的白球立刻鑽進主子懷裏,撒嬌的蹭了蹭他,像是在邀功。黑衣男子輕笑一聲,撇開臉任它胡鬧。
再一眨眼,他已經消失於夜色當中。幾秒鍾之後,兩名黑衣人也風一樣的消失了,來去無蹤。徒留下一絲氣息。
深夜,夜涼如水。山林又恢複了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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