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秦景川,為什麼你要這麼做?(2 / 3)

安景說:“謝謝你,我現在在秦景川在郊區的別墅裏,你來吧。”

安之若說:“好,那我一會兒就過去。”

安之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接起這個電話來,為什麼要答應安景,為什麼安景一說,自己就願意去找她呢。安之若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還不知道安景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甚至都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這樣決定去找安景。其實安之若倒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也算是自己和安景從小一塊長大對安景的性格啊脾氣啊都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安景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安之若掛斷了電話之後,就開車去了秦景川在郊區的別墅。安景一看是安之若來了,心裏還是很激動,但是不是因為很久沒有看見安之若那種想念的激動,而是因為看見安之若就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的那種激動。安景整個人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抱著一定要救陸澤的信念就像是一個即將奔赴刑場的壯士一樣大義凜然,在心裏默念: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就這樣出門迎接安之若了。

在門口看見安之若的時候安景拚命的擠出了一絲微笑掛在臉上,希望自己看起來至少是善意和友好的。安景推開門說:“安之若,你來了,請進。”

安之若也笑了笑說:“安景,好久不見。”

安景說:“嗯,是的,好久不見。”安之若說“最近生活過的還好嗎”

安景說:“還可以一般般。你呢,安之若,你的生活過得怎麼樣。”

安之若說:“還好了也是一般般吧。”兩個人就這麼說著說著話就走到了客廳。安景和安之若坐在了不同的少發上。

安景說:“用不用喝點什麼?”安之若說:“不用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你先說吧。”安景頓了頓,心想安之若都已經這麼坦白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在繞彎子了,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我這一次找你是因為想請你幫一個忙?”

安之若說:“哦,什麼忙?”

安景說:“你知道的,最近秦景川和單新陽一直在打壓陸氏集團,單氏和秦氏的力量這麼大陸氏集團根本不是秦氏和單氏的對手,在這麼下去我怕是陸澤會支撐不下去。”安之若聽著安景這麼說臉上略過了一絲不屑的表情。

安之若說:“所以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安景看見安之若這個樣子,聽著安之若說的這些話心裏非常不是滋味,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說:“我希望,你能出麵幫我勸一下單新陽,希望單新陽能不參與收購和打壓陸氏的行動。”

安之若繼續保持著她那不屑的笑容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你去向單新陽求情。”安景說:“就當是我求求你,能不能你去幫忙求求情好嗎?”安之若說:“安景,我覺得你有必要弄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秦景川的人,幫著自己人就算了還想去幫助外人,真是不明白你怎麼想的。還是說你和陸澤真的有什麼奸情,你現在才這麼擔心?”

安之若這種語氣和臉上的輕蔑和嘲諷不屑,在安景的眼睛裏看起來非常非常的扭曲,安景不明白自己的姐姐為什麼會變得像今時今日一樣不可理喻。明明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現在越來越不能明白自己的姐姐了呢。安景還是耐著性子說:“你不要這麼說,我和陸澤隻是朋友,你就當是幫朋友一個忙好不好?”

安之若說:“那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安景說:“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幫我這個忙呢?”安之若說:“安景你是真的不明白嗎。要是我是你我就不會管這個閑事。要是我我就不會選擇得罪單新陽或者是秦景川,你知道的,陸澤根本就不是他們兩的對手,不管你怎麼辦,隻要是他們兩個鐵了心要弄垮陸氏陸澤就沒得路可以走,所以你何苦去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陸澤是為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和陸澤曖昧不清才惹惱了秦景川。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罪魁禍首就是你,你就不要在這裏裝什麼好人了。”

安景說:“我知道是我自己害了陸澤,所以現在我才想要盡一切可能去幫助陸澤,所以我現在才希望你能幫助我。”安之若說:“既然你知道是你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你就自己收拾吧。我告訴你這就是生活作風不檢點的後果。”

安景說:“安之若,你怎麼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來了,你怎麼這麼冷血無情呢?”安之若說:“我冷血無情?明明我也愛著秦景川為什麼秦景川的心裏就隻有你。為什麼當我需要單新陽的時候單新陽就和文易結婚了。我的幸福生活全部都被你們毀了,難道我還應該轉過頭來感謝你們幫助你們嗎?為什麼你的身邊就有秦景川的關心,就由陸澤的幫助而我的身邊就什麼都沒有,這不公平、現在陸澤出事正好啊,我看以後你有事誰還管你。實話告訴你我非但不會勸阻單新陽收手,我還希望他能加油把陸氏搞垮。”

安景聽見這些話覺得安之若簡直是不可理喻。安景說:“你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就連我身邊的人都不願意放過?”

安之若說:“不是我不放過你,隻是我樣樣都不比你差,為什麼你就能過得那麼幸福而我就不能?”

安景說:“我過得從來就不幸福,隻不過是你沒有看見我的不幸而已。”

安之若說:“隨便你好了,反正那你說的這個忙我是幫不上你了,我可不願意去得罪單新陽。”

安景說:“那好,今天麻煩你了,請回去吧。”

安之若說:“走就走,我勸你也不要妄想了,秦景川和單新陽都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陸澤的。”

安之若心裏清楚地很,假如單新陽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會去收是陸澤。這本啦就是安之若所希望看到的事情。安之若又怎麼可能去勸單新陽收手呢。不但不會勸住單新陽收手,而且會希望單新陽加快速度,讓陸澤越快完蛋越好。隻是安景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希望自己的姐姐安之若能夠幫助自己。其實隻要安之若不害安景安景就能過得很好了,根本用不著安之若的幫助。

安之若離開之後安景難過了很久,就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沒有了,安景不知道以後自己應該怎麼做。安之若離開之後想著原來打壓陸氏可以讓安景這麼難過,於是決定更加努力的讓單新陽能加快收購陸氏。安之若醞釀好情緒打電話給單新陽說:“新陽。”

剛喊了一個名字就開始哽咽的抽泣,單新陽接起電話聽見安之若的哭聲心疼的問道:“小若,你怎麼了?”安之若說:“今天安景找我過去。”單新陽一聽心裏就開始奇怪說道:“她找你幹什麼。”安之若說:“安景說希望我能幫助陸澤,不要讓陸氏集團消失,可是你知道的,我哪裏有這麼大的本事,我說我做不到,安景她,安景她。”說完又哭起來。

單新陽說:“小若先不要哭泣好嗎,先告訴我安景怎麼你了。”安之若說:“就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幫陸澤安景一生氣居然打了我兩個耳光。”

單新陽一聽馬上就火了天下哪裏有妹妹打姐姐的,單新陽沒有想到安景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惡毒,不禁非常生氣的說:“小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安之若聽見單新陽這麼說,知道自己想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心裏很開心。

安之若知道自己就是單新陽的女神,不管自己說什麼單新陽都會答應自己,為自己去做的。其實說起來單新陽也算是一個好男人,隻是自己本身並不喜歡單新陽,這麼多年來安之若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夠嫁給秦景川,早在小時候這個念頭就已經在安之若的腦海裏生根發芽了,隻是這麼多年以來秦景川的心裏隻有安景一個人,從來沒有真正的把自己放在心上過。

好不容易等到了安景離開的那七年還沒來得及真正和秦景川建立感情秦景川就又回國來到了安景身邊,好不容易自己才得到了和秦景川訂婚的機會偏偏卻又是這個時候安景懷孕了,要是安景沒有肚子裏的那個東西多好,安之若越想越生氣,明明秦景川就是不想留下這個孩子的,安景卻偏偏逼著秦景川留下了這個孩子。

安之若突然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還不算是笨,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女人常用的把戲安景居然都能熟練運用,隻是安之若不知道的是安景是真的想留下這個孩子,這和秦景川無關。但是此時此刻安之若卻偏偏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到了安景身上。一心想著怎樣報複安景。想著要是安景沒有肚子裏那個東西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了,自己就有可能和秦景川在一起了。安之若心裏在計劃著怎麼樣才能弄掉安景肚子裏的孩子。安之若想了想,決定給在秦景川家裏臥底的自己的母親淩霜打去了電話。

安之若說:“喂,媽,你現在在哪呢?”淩霜一看是自己的女兒給自己打的電話,不禁心情十分的激動,很久安之若都沒有和自己聯係過了,終於現在打來了電話。淩霜慌忙跑到廁所裏接起電話,一聽見安之若喊自己媽,淩霜的心都軟了,安之若從小到大,都沒有怎麼喊過自己。為了這一聲媽,淩霜就願意為安之若做一切事情。

淩霜慌忙說:“喂,小若啊,你有什麼事啊?”

安之若說:“我希望你能幫我留意一下秦景川家的動態?”

淩霜問:“小若啊,這個秦景川家裏的動態具體的都是指的什麼事情啊,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詳細一點啊?”

安之若說:“就是包括安景和秦景川現在的對待對方的態度,比如說現在秦景川對安景是好還是不好,關心還是不關心,安景是不是願意接受秦景川或者說安景有沒有對秦景川示好之類的,反正隻要是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你都要密切注意,然後每天都給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就是這樣。”

淩霜說:“好的,小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完成的很好的。”

安之若說:“好,那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淩霜說:“哎,好,掛了吧,你忙吧,我一定會完成好你交代的這件事的。”說完安之若就掛了電話,淩霜聽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變成了滴滴的聲音,心裏還是有一陣小小的失落的,什麼時候安之若才可以不是因為有事情找自己而是單純的一個女兒在和母親對話。

安之若走後安景自己難過了很久很久不明白為什麼秦景川和自己安之若和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自己沒有愛上秦景川情況會不會好一點,要是自己不再愛秦景川是不是就不用這麼難過。然而安景知道自己是那麼的愛秦景川,秦景川就是一切,因為秦景川自己的生活才會溫暖,才會快樂,秦景川的一舉一動都會在安景的眼裏是那樣的瀟灑。秦景川的一舉一動早就深深地印在了安景心裏。想要忘記想要不去愛秦景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安景也想不再去愛秦景川,忘記秦景川,從現在起不再想秦景川,要把對秦景川的愛全部埋葬,連同所有的憂傷一起拋棄,走出心的陰影,走出情織的網,走出無望的等待。但是如果可以不去愛秦景川,如果可以忘記秦景川的話自己何苦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愛情據說是一種化學反應,就像無論多堅硬的鐵遇到硫酸都會被融化一樣,秦景川就是安景的硫酸,是安景的罌粟,像上了癮一般割舍不得。但是現在的秦景川卻讓安景涼透了心,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一直期待的禮物一樣,心心念念了那麼久卻在拿到它的一瞬間被摔得支離破碎。

據說月老和孟婆上一輩子也是山盟海誓的愛人,卻在這千千萬萬年的時光裏,一個續前緣,一個斷前塵。隻是不知道他們在閑暇之餘會不會想起對方來,想起曾經的花前月下,想起曾經的海誓山盟。難道自己和秦景川也要像他們那樣才能做到互不相傷嗎?還是說,相愛便會相傷。隻是現在的我都已經不確定現在的秦景川還是不是當初的秦景川,還會不會像當初一樣的視我如生命,曾經的你怎麼舍得我難過。

所謂的愛也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安景曾經想,隻要結局是喜劇收場,過程你要我怎麼哭都行,但是現在自己就快堅持不下去了。有人曾說: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難道相愛就一定不能相守嗎?為什麼自己連平平淡淡的小幸福都不能擁有呢?

其實,在這場注定沒有結局的糾纏裏,自己最對不起,也最不想傷害的就是陸澤了,那個一直守護著她的師兄,是,師兄,他一直一直都是把陸澤師兄,當哥哥的。奈何自己卻是傷了那樣癡情的男子,七年,我承認七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也足夠去愛上一個人,但是沒感覺就是沒感覺,自己不能昧著良心說喜歡陸澤,貪戀他給的溫暖就和陸澤在一起,那樣隻會傷了兩個人。我親愛的師兄,為何你就不肯往身邊看一下呢,隻要你肯回頭看一下,你會發現單新月一直在你身邊未曾離開過。

安景恍恍惚惚的走進臥室,依靠在床上,她從來不曾如此痛恨過自己的無能,陸澤不就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嗎?這是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嗎?秦景川竟然這樣狠心的想要將人家趕盡殺絕。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能幫到陸澤,才能讓陸氏轉危為安呢?安景一想到安氏被收購的時候父親萬念俱灰的眼神,她就害怕。萬一,萬一,萬一陸澤承受不住選擇了和自己父親一樣的路,自己這一輩都不會安心的,自己這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和內疚之中。秦景川,你怎麼能讓我這樣為難。

安景低頭溫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寶寶,媽媽堅持不下去了,怎麼辦?爸爸一點也不理解媽媽,難道曾經的情深都是媽媽自己幻想?如果媽媽帶你去別的地方生活好不好?寶寶相不相信媽媽自己也可以照顧好寶寶的,沒有爸爸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對不對?我知道,寶寶是不會怨媽媽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