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了,安靜得又很是詭異了。
好是無聲勝有聲啊,想來有些事想瞞也瞞不了,糖糖硬著頭皮看著地上的綠草說:“謝過皇上降罪。”
拜托,快將她拖下去,別說呆暗房就算是呆牢房她也願意啊,她可不想麵對皇上的臉,太可怕了。
阮公公也到吸了一口氣,可不敢看著皇上啊,久久無聲,於是他說:“將朱糖糖押到地牢暗房去。”
皇上很溫和地笑看著陳真了:“陳真,最近皇哥哥對你是不是太鬆懈了。”
“啊,不是啊。”他怕,他轉身想跑,跑得太急了卻載了個跟頭。從衣袖間掉出一張紙,皇上從容地走近,然後撿起那張紙看,最後臉色變青了。
那是什麼,當然是糖糖追宋璃的情書了。
在宮裏跟隨皇上的人都知道,皇上年少登基,但是十分痛恨作風問題,因為他的皇上老子很喜歡尋歡作樂。
到了現任皇上他,他就一改那些風氣。
但凡宮裏有眉來眼去的,皆都會處以重罰,但凡有什麼奸情的,那不用說了,直接拉出去吧。
好,這個朱糖糖很好很強大。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就不算了,他不會自個找自個的麻煩,可是這個情信。
他朱糖糖把他堂堂皇上當成了什麼呢?那一夜在她的眼裏算是什麼呢?
糖糖縮了一縮,他的怒火的確有些嚇著她了。
“親愛的宋璃。”陳真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小心謹慎地念:“自從那日遇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宋璃,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我的小心肝,我喜歡你,日夜思念你,XX,我叫朱糖糖,請你一定要記得我,在黑暗處有一個女孩在默默地喜歡你。”
他覺得自已挺聰明的,不認識的字,就XX而過,大家都沒有反對。
皇上感覺沉沉的綠帽壓在頭上,難受得讓他想氣炸,回頭看著宋璃,果然是有幾分姿色,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次朱糖糖讓他丟出宮裏去,就是貪看著宋璃的美色。
如果沒有什麼關係的話,他很樂意再一腳將她踢出宮裏去。
可是,她該死的現在是他的秀女,還和他有過不能說的關係。
冒火地看著她:“這可是真的?”
她點頭:“是的,很真很真。”抬頭直直地看著麵無表情的宋璃,反正都要關起來了,還怕什麼呢?她為愛情的付出是多大,宋璃你看到了吧。
“你這樣的人居然也來選秀女?”他頭發都快燒著了:“當真是在羞辱朕。”
什麼啊,又說她醜嗎?
說一次,她忍他,誰叫他是皇上。
可是還說第二次,他忘了那天晚上誰死死地抓著她叫美人的。
糖糖心裏有氣,鼓著頰道:“我也有我的美,我是別樣的鮮花。”不一定要是國色天香的牡丹人人讚美啊,狗尾巴草有時候多有意境啊。
皇上氣憤地說:“你如果是鮮花,牛都不敢拉糞。”好惡毒的皇上,氣得糖糖要吐血,手指顫抖著指著他,忘了他是君王的身份很不平地說:“那你是什麼,你是屎克螂吃我這牛糞嗎?”
他啞然,臉紅脖子粗:“大膽。”“你除了這句你還會說什麼?你強暴我我都當作私了,你還損我。”人的忍受都是有個限度的。
“來人啊,把她押下暗房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將她放出來。”
敢說他,簡直是找死。
侍衛上前去押她,皇上又冷語:“宋璃,不必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