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太陽罩著大地,讓人仿佛置身於若大的蒸汽室一般悶熱,在某醫院的門外,一個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在門外似在等人,嘴裏還叨著一根煙,隻在點燃時吸了幾下,還不時地看手腕上名貴的手表。
“大小姐,又出什麼事了?”接到陳善的電話,還在醫院忙得翻天的大醫師就扔下一屋子的病人出來見眼前的女孩。
“紀震,你還有春藥嗎?”陳善滅掉手中的煙,問她身旁的男子。
“善,你要它做什麼?”紀震在聽到陳善的話後眉頭輕皺。春藥是不允許外買的,而他手上的春藥則是他自己調製的,比暗裏買的那些春藥藥效還要好。不知道她這次又要拿藥害誰,上一次跟他要的藥就讓一個男人差點喪命。唉,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雖然說沒有死,可那些被陳善‘盯’上的人卻被某位女兒至上的男人給整得生不如死。
“我男朋友,”陳善在說到男朋友這三個字時眼神裏流露出的憂鬱神情讓紀震滿懷心疼,他愛眼前的女子,但他還有自知之明,陳善父親對於陳善的寵愛是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了,她的男朋友必須是和她門當戶對且容貌還得無懈可擊,他隻是一個小醫師,對於陳善這顆夜明珠,他也隻有隔海相望而已。
“真不明白你,明明不喜歡你父親安排的男人,為什麼還要……。”紀震已經從陳善的話中知道她要幹什麼事了。真不懂她是什麼樣的人,從認識她到現在也有三年的時間,這三年裏,他看到她的成長,也看到了她眼中一次比一次更加濃厚的憂鬱神情。是什麼事情讓她這花季一般的女孩如此憂鬱呢?
“我從來不會對他所做的安排有任何的異議。”陳善在說到父親時,似有種不明的情愫在裏頭,隻是,紀震從來沒有發現。
“你父親如此寵你,我相信,隻要你說不,他一定不會再給你安排男人的。”紀震習慣性地摸摸陳善的頭,陳善的朋友不多,她個性很孤僻,也許隻有在她父親麵前,她才是最開心的吧。
“藥到底你有沒有?”陳善輕輕地剝開紀震的手,有一絲的不耐煩。
“跟我進去拿吧。有點良心,害人太深會被神遺棄的。”紀震見陳善躲避,收回了手。
被神遺棄?她早在有多年前就被神遺棄了,哪還需要良心?良心值幾錢幾分?陳善一絲諷笑。她早就不信什麼神和上帝了。不然,她也不會陷得如此之深了。酒店包箱裏,陳善對著窗戶,失神地看著眼前的景色,離她不遠的桌子是她與男友今天的晚餐,也是他最後的晚宴。
這個男朋友是他介紹的第幾個?第三個?還是第四個?自從她十八歲以後,他似乎總想著把她推離他的身邊,雖然他還是一如以往般寵愛她。但,她還是感覺到他對她似乎有一種無名的距離與疏遠。
她真懷念與他在美國的那些日子,那時候他除了讀書就是陪她了。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陳善的思緒,她走到桌邊坐下,嘴角又露出一絲絲淡笑,或者說是解脫的笑,又能再見他一麵了。她與他已經多久沒見麵了?一星期了吧,這一星期之內他都到國外去視察了,昨天才回來。
“善兒,”來的人正是陳善的男友葛升。
其實葛升長得也還算是一表人才,家世也相當好,父親是有名的企業家,雖然比不上陳善的父親,卻也還是有一些資產。但,陳善卻有些厭惡葛升,在她心中,任何男人都比不上他,沒有他帥,沒有他溫柔,更沒有他懂她的心。
“坐吧,”陳善表現得極其溫柔,如果不是葛升最近的一些無禮要求,她也不會如此對付他的。人性為什麼總是無比的不知滿足呢?
“抱歉讓你久等了。”葛升笑得極其的溫柔,在陳善的對麵坐下,眼底似乎很滿意陳善今天晚上的安排,特別是那瓶紅酒。好一桌燭光晚宴。
“沒什麼,我也是剛到而已,”陳善為她與葛升倒了杯酒。
“這是給你的禮物,我剛從歐洲帶回來的。看看喜不喜歡。”葛升把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陳善。
陳善接過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條紅寶石的項鏈,她不得不承認,葛升的眼光很好,因為這條紅寶石項鏈他也曾送過她,那是在她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給她當生日禮物。從那以後,她便每天戴著那條項鏈,因為他的一句話,紅寶石很適合她。當然,今天她沒有戴,也幸好沒戴。
送她這麼貴重的禮想必也想擁有不一樣的東西吧,看了看坐在對麵的葛升,他笑得很溫柔,看著她目不轉睛。
“很漂亮,謝謝。”
“我來為你戴上。”葛升的眼睛盯著陳善,似乎把她當成了一桌美餐,今晚必嚐的一桌美餐。
“好,”陳善把項鏈放回葛升的手中,眼睛向葛升放電。她是在誘惑,誘惑葛升的犯罪。
“你戴上它真美,”在陳善耳邊輕吟,還似有似無地吻著陳善的耳垂。
“謝謝你的讚美,”巧妙地躲開葛升厭惡的觸碰,陳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紅酒:“敬你一杯,就當是為你接風洗塵。”
“幹杯,”葛升滿臉笑意地看著陳善,今天晚上她似乎一直在對他做著某種邀請?看樣子,她陳家這顆夜明珠就要被他葛升給‘偷’去了。
陳善的嘴角閃過不明的笑意,在葛升喝掉杯中酒的那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這場晚宴到最後似乎是變了質,此時,葛升似乎已經變了一個人,而陳善身上的衣服已經破舊不堪,躲在一個角落裏,她似乎是某種事情下的受害者,正等待著‘狼人’向她伸出毒手。
“你別,別過來,你醉了,不要,不要。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陳善的眼裏似乎充滿了害怕,她的聲音在顫抖,拚命地扶住身上僅留的衣服,眼角還有未幹的淚水。
“你父親?哈哈哈,他算個屁。我就是要得到你,反正你已經是我女朋友了,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何不現在給我呢?”葛升又一次向陳善撲過去。而陳善似乎早就知道葛升的動向,一次又一次地巧妙避開。而犧牲的隻不過是她的衣服,原本就已經很破的衣服又因葛升的魔掌而從背後裂開,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要。”陳善拚命地搖頭。心裏卻在暗笑,那藥已經在他體內起任何用。早在他出國之前,他已經三番兩次地要求她,想與她共度良宵。
“由不得你,”葛升又一撲,把陳善壓倒在地,粗魯地吻上陳善白皙的項頸。而陳善則是拚命地想要躲開葛升的各種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