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伯母替我做主,”一個不過十八九歲長相算是清秀的女孩子跪在一對老夫婦的麵前,她的手裏還抱著一個不過兩三月大的小孩,淚流滿麵地望著眼前的老夫婦。
“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何芸,也就是女孩麵前的婦人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
“這孩子是您兒子的女兒,我們……。”女孩還沒有說完倒已經體力不支地暈倒在地。
“孩子,孩子?”婦人喚了兩聲,沒有回音,便和丈夫一聲把女孩以及她手中那剛兩月大的孩子帶回了家。
陳世青的臉色一直很凝重,自從那女孩抱著那孩子出現之後。他們家並不富裕,兒子不過才剛滿十六,如果說那小孩是兒子的孩子?那?想到這裏,陳世青的眼神不時地打量著眼前昏倒的女孩。
“世青,你說該怎麼辦?越風這孩子也不在家,要真如她所說,那我們該怎麼辦?”何芸滿麵愁容地問丈夫。
“把越風先叫回來再說吧,如果這是事實,那麼我們也隻有認了,”陳世青心裏似在打算著什麼,何芸則拿起電話拔通了兒子的電話號碼。
在陳世青看來非常看重的事情,但在陳越風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他還是高二的一名學生。當然以學業為主,當他回到家中時,已經是一學期學業結束之時了。
“爸,”高高瘦瘦的男孩,穿著x中的校服,剛從學校回到家,便被父親叫到了書房。
“一年前你做了什麼事?”陳世青臉色發青,滿臉怒容地問剛從學校回家的兒子。
“爸,到底有什麼事情?”陳越風已經有一些不耐煩。
“兩個月前,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到我們家門口,她說,那孩子是你的女兒。混蛋,你不讀書到底對人家閨女做了什麼混帳之事?”陳世青發怒地摔壞了書桌上擱置已久的筆筒。清脆的響聲驚動了在門外的何芸。
何芸推門而入,見兒子與丈夫怒容相向。連忙勸阻:“世青,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發脾氣。”
“這畜生,把人家閨女糟蹋了,還不想承認,你說,我能不發脾氣嗎?”陳世青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妻子。滿腔的怒火難以得到發泄。
“越風,”何芸溫柔地喚了聲兒子,但不難聽出,在她那溫柔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同樣的怒氣。
“媽,你跟爸在說些什麼,什麼女人,女兒的,我根本什麼都不懂。”陳越風很是頭疼。他根本就不知道父親在說些什麼。
“言兒,進來吧。”隨著何芸一聲呼喚,書房外進來一女子,正是那日跪在陳世青家門口的女子,手裏還抱著一個小孩。
“風,”被叫做言兒的女子看著眼前的大男孩,輕輕地喚了一聲。對上陳越風的眼睛,她發現,他似乎比一年前時更加的英俊。
她的一聲呼喚,讓陳越風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一年前他被幾個朋友叫去酒吧喝酒,之後他醉了,青春期始然,誰不會有一時的衝動?何況是醉酒的他們呢?然後便與眾所周知的酒後亂性。看了看於言手中的嬰兒,難道這就是那一夜的“產物”?該死,他們不早就說好各走各的嗎?
“明天我們去於家提親,然後決定婚期,你們先結婚吧。”陳青雲看兒子以及於言的表情,便知他們之間的事肯定是真的了。輕歎一聲。目前能做的也隻有收殘局。讓事情盡量不要發展得太大吧。
“爸,你怎麼知道這孩子就一定是我的?而不是她和別的野男人生的要我來認帳呢?”陳越風反對,他才十六歲,如果結婚的話,那學業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他不想因一夜的風流,而背上一生的‘債務’。
“陳越風,孩子是誰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而且我也隻有一個男人。”於言的神情很是激動。
“好了,明天去於家提親,你們的婚事就先定下來吧。”何芸向兒子使了個眼色,她知道丈夫的脾氣。如果不順著他,那後果是不可想象的,她不想因為一個女人,雖然很可能是她的兒媳婦,而引起家庭戰爭。
“可是,媽,我還要讀書。”學校是絕對不會讓學生結婚的,
“先瞞著學校,再過一年你不就畢業了嗎?上大學就可以結婚了。先順著你爸吧。”何芸把兒子往門外推。事情也就這麼定下來了。
半月後,陳越風和於言在其父母的見證下舉行了婚禮。新婚之夜,妻子在床的一邊坐著,那美麗且我見尤憐的模樣卻沒有絲毫打動陳越風,兩人靜靜地坐在床邊,一陣哭聲響起,那是來自新房裏側的嬰兒室。陳越風看了看對嬰兒哭聲無動於衷的妻子,最後,終於忍受不了嬰兒哭聲的陳越風起身去了嬰兒室。輕輕地拍打著孩子,嬰兒在他溫柔的安撫中入睡了,這可畏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這是他的女兒?這個有著可愛紅蘋果臉蛋的嬰兒是他的女兒?陳越風輕輕微笑,他的新婚之夜是陪著女兒過的,而新娘子則在新房裏獨守空閨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