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葉第一次見安初晴就是在這間零夜酒吧,說實話,蘇淩葉隻是把零夜當作個回國的幌子,經營管理什麼的他也不懂。那天也就是心血來潮的想要來看看,就是哪一天,他見到了安初晴,閃著光的安初晴。
那天,她沒有彈吉他,也沒有長裙,就隻是簡單的休閑裝懶懶的坐在那裏,雙手捧著話筒唱著悲傷的歌,時而蹙著眉,柔色的鎂光燈打在她的四周,就像她在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那一刻的安初晴算不上驚鴻容顏,也說不上天籟歌喉,可就是深深的刻在了蘇淩宸的心裏。
問過經理蘇淩葉才知道安初晴是來應聘兼職的。原本零夜的駐場歌手一兩個就完全可以撐場,兼職歌手對於零夜真的是算多餘,但是他還是執意留下了安初晴。當然他承認原因裏麵大部分還是因為他的私心,餘下的部分還有安初晴的歌喉真的令人動容。
看見蘇淩葉向她招手,安初晴也沒有拿喬,走到蘇淩葉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簡單地向蘇淩葉說明了來意,她安靜的等待著蘇淩葉的下一句話。“好可惜,接下來的幾天都見不到你了。”蘇淩葉擺出一副委屈的嘴臉,也就三四秒鍾就又轉回了平常的嘻皮笑臉。“就算是要努力工作還是要照顧好自己的,零夜還有那麼多客人等著聽你唱歌呢。”
雖然是關心人的話,可是配上蘇淩葉那專屬的可愛表情,就毫無違和的像是撒嬌。
安初晴淺笑,像蘇淩葉這種人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當初初夏就總是這樣和她撒嬌。“好,我會注意的。那我就先走了。”
安初晴走了,順帶著把蘇淩葉的心思也一並帶走了。
蘇晉從二樓下來就看見蘇淩葉坐在吧台邊,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門口。
“看什麼呢?小子。”走近,蘇晉毫不客氣的照著蘇淩葉的後腦勺就來了一巴掌。
蘇淩葉正傷心著從明天開始就見不到安初晴了,也懶得和蘇晉計較一巴掌之仇。
蘇晉也不坐,直接把整個身子趴在了吧台上。“我剛好像看見原來的經紀人了,我和你說過的,叫安初晴,聽說她在這裏兼職來的。”
蘇晉就那麼不經意的隨口一提,誰知道蘇淩葉的反應那麼大,直接把他拽起來抵在了吧台上。“你說什麼,她就是你原來的經紀人?”
“怎麼了就這麼大反應,五髒六腑都快被震碎了。”蘇晉的後背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吧台上,一個勁的在旁邊哀嚎。
蘇淩葉反應過來立馬扶著蘇晉坐下,“阿晉,撞疼了吧。你和我說說她的事唄。”
“誰?你說安初晴啊。她的事可比電視劇都精彩。”
要不說蘇淩葉和蘇淩宸姓的都是一個“蘇”,這一天,都是從別人嘴裏聽到了關於安初晴的故事。
蘇淩宸訓練和排練的地方是在一個叫湘市的海邊城市,距離瀾市不是很遠,車程也就四五個小時的樣子,可是安初晴就是放心不下還在瀾市醫院裏的初夏。
這次還是她離開初夏最長的一次,以往出差最多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再說,還有smg的海外經紀人幫著她。這次卻不同,這一走可就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雖然說就算她守在初夏身邊沒什麼大的作用,可她就是擔心,擔心初夏的情況會出現問題,擔心她會想姐姐,說到底還是怕護工照顧不好她,畢竟不是知根知底的,誰知道人後他們怎麼照顧。
這種擔心一直圍繞著安初晴,就連工作時都會忍不住擔心,直到抵達後的一個星期之後,這種極度的擔心到達了最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