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望向包氏,獻媚道:“你可有主意?你娘家也在京都,又是大官,可有門路幫佑瑜?”
包氏抿嘴思忖著,緩緩地道:“要不我捎封信與大哥,看看他可有主意?”
三太太一聽,忙樂不可支地道:“可以一試,說不定你兄長與那唐家熟悉呢?”
丁佑瑜見娘親在此事上如此上心,茫然不解。
“…此事還是暫且等等再說,我得看看爹爹是何意。若爹爹決心要與那唐家合作,再書信與你兄長也不遲。”丁佑瑜忙阻止道。
三太太和包氏聽了覺得有理,齊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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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閣內,四喜已經服了胡大夫開的藥,翠嬤嬤也命人送來了參片讓她含在嘴裏吊命。夏雪在一旁寸步不離,夏香閣內也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多是大太太命人送來的東西。
“…這四喜是招了哪門子****運了?竟得大太太眷顧憐惜?”路過夏香閣門前的仆婦們紛紛議論著。
“…她得撐得過才叫運,撐不過那就是命了…”
“…哈哈哈,就是…”
一群人譏笑著走了過去…
滿身的脹痛感直漫溢出來湧入腦門,渾身牽扯著,陣陣作痛。
“呼……”四喜長呼了一口氣,嘴角抽搐,長長的睫毛瑟瑟顫抖。
見女兒有了反應,夏雪欣喜若狂地大呼:“四喜醒了,四喜醒了……”
春紅聞聲跑了進來,看了一眼床上已有反應的四喜,趕忙道:“我這就去請大夫來。”說完便跑了出去。
四喜?床上的人心中一陣納悶,她明明叫施小喜,是個白領,今年已經三十歲了。隻可惜在一次體檢中被查出得了白血病,老公在她治病期間有了外遇,還跟她離了婚,今天早上她已經憂鬱而終。
她很不解,自己明明已經死了,怎麼還能聽得到別人在說話?而且還能這麼清晰的感覺到,身體上這撕心裂肺的疼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春紅領著胡大夫來到了夏香閣,見到大夫,夏雪滿心歡喜地迎上前,道:“大夫,您快看看,四喜…四喜她是不是真的醒過來了?”
胡大夫趕緊上前再行詳細診斷,半晌後,摸須微笑道:“這個孩子已經無大礙了,隻要好生調養便可痊愈。”說完囑咐了夏雪一些照顧時要注意的地方,便離開了。
春紅也趕緊前往暖棠居稟告。
夏雪摸著四喜,不停地在其臉頰上親吻。施小喜明顯感覺到了有人在親她,有水,應該是淚水吧,她很不適應。
她勉強的慢慢睜開眼睛,隻是這眼前的人,眼前的物,是那麼的陌生。何止是陌生,簡直是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古典韻味的女人,古色古香的擺設。這是哪裏?她是誰?施小喜在心裏問。
“四喜,你醒啦?娘親這就去給你端吃食來。”夏雪摸了摸女兒的腦袋便離開去拿吃的。
四喜?娘親?是在說她嗎?難道她死了,穿越到了這個叫四喜的人身上?施小喜用她所知道的知識解釋著。
怎麼會發生這樣隻有在小說電視裏,才會發生的離奇之事?居然被她碰上了?看來以後隻有四喜,已無施小喜,她得盡快熟悉自己的新名字,身邊的新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