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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夏珍玉本來正在廚房燒飯,忽然,肚子一陣酸痛。剛開始沒有放在心上,林曉軍發現事情不對勁,說什麼也不讓夏珍玉再幹活,找了輛鳳凰自行車背著媳婦就往鎮醫院去。

過去比不得現在,現在有電瓶車,轎車也普及的很,而那時候,鳳凰自行車是很好的了。

騎了半個小時,總算到了鎮醫院。醫生見況立馬將孕婦弄到待產室。

這時候,許聞傑聽到了風聲,恰好這兩天領導又要來視察,他為了做好他的工作,也隻身到了鎮醫院。

鎮醫院知道了大概的情況,但還是為其接生。

夏珍玉一直陣痛著,而許聞傑也坐如針氈。

這天深夜,許聞傑偷偷摸摸地來到待產室,避開林曉軍,拿著從手術室裏盜來的手術刀,向夏珍玉的腹部襲去……

隨後,林曉軍看到腹部被挖開洞血流了一地的夏珍玉,夏珍玉眼睛瞪得大大的,早沒有了呼吸。

所幸,殘留在夏珍玉腹中的孩子,其中一個在醫生的搶救下活了下來,而另一個頭與身子分離了。

林曉軍知道是誰殺害了他的妻子。而當天夜裏,也有值班的護士看到了。第二天,他把妻子的屍體放到鎮公安所門口,公安人員沒有任何反應。

那段時間,凡有人到公安門口,都會“呸”一聲。

日積月累,許聞傑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辭職,搬了家。

一天夜裏,許聞傑做了個夢。夢裏的夏珍玉白發紅衣,麵目猙獰,對他說:“我不向你索命,我要讓你斷子絕孫。”

許誠元是在夏珍玉死的那天生的,從那天開始,許誠元就被怪氣的嬰兒頭附了身。

中年人講到這,男子總算了解事情的經過。中年人是許誠元的父親——許振新,算命的男子是瑞先生。

“流美……為什麼隻有你醒了?”權看著一動不動的誠元,好奇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被怪物吃掉了麼?”流美一臉迷茫。

“呸呸呸!烏鴉嘴!”權罵道。

這時候,錦夫人從外麵端了碗水過來。她吸引了流美的目光,流美問權,“這位是……”

“她是錦夫人。我的一個朋友。”權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這幾天我也是在她和她先生瑞先生的幫助下才把你救回來的。是他們將許誠元帶領到冥府找你的。”

“許誠元?他不是被大怪物吃掉吧?”流美擔心起來。

“沒有!他是去把你帶回來的!怎麼?他沒有和你一塊回來麼?”

“什麼?他去找我的麼?”

“你不記得了?”權看到流美手邊多了個盒子,“流美,這盒子我沒有看到過。”

這時候,流美注意到手邊有一個盒子,她打開一看,裏麵什麼都沒有,但是,突然間,她什麼都想起來了,“許誠元……”不由得,她落了淚。

她將前前後後的事情向權交代了遍,權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還是說道,“沒有想到許誠元那小子還是有點良心的。”

“哥哥!”流美傷心之餘,瞪了一眼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