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伯母那喊我說我爸給人打了,隻能說怒氣瞬間就滿格!
他娘的這村裏還有人敢打我爸爸!我操起自家門口的鋤頭我就問伯母:“人在哪裏!”
伯母愣了一下,說:“你爸爸去大姑丈家喝酒…”
喝你嗎哪來那麼多廢話!我不等伯母說完我就往大姑丈家衝!
也就百來米,過了個小橋就是隔壁村大姑丈家。
好嘛!不用看了!一群人那裏圍觀!
我喝開人群,就見我爸爸卷著個泥腿子那裏罵人,罵的是我大姑丈黃長貴(跟我前班主任黃長富沒親戚關係)
我爸爸見著我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我不等他問我怎麼回來了,就把鋤頭往地上一扔,一腳就給踩成兩段,操起沒有鋤頭的另一段,我就我爸問:“是哪個!”
我爸爸有點愣了,不過看得出他的情緒還很激動,還在喘大氣。
老臉都給人抓出血了,能不激動嗎,老爸抬了抬下吧,示意我說是表姐幹的。
我先是愣了一下,如果真是這表子幹的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打了,畢竟對方是個女人,還是我表姐。
這時候我大姑就過來想勸我說什麼,她滿臉的淚水,但我什麼都聽不進!不管什麼理由,你打我爸我就幹死你!
表姐的老公張狗(我隻知道姓張)就在旁邊得瑟,一副趾高氣揚的吊樣,好像在說:你能拿我老婆怎麼樣。
我都不明白他在得瑟什麼,一個開挖掘機的哪來的自信看輕人?
我一把推開大姑,操起鋤頭柄就幹過去!他連發懵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趴地上了。
在場的七大姑八大嬸的就在那哇啦啦的叫,什麼打死人啦,正雄家(我爸爸林正雄)的孩子又瘋啦什麼的。
然後就不知道哪冒出四個頭發五顏六色的青年,後來聽說是張狗的同事,一起來喝酒的,他們推開人群就在那罵我,又不敢跟我打。
我怒氣滿格的時候,你別說罵我了,不小心擋我道你都得挨我踹!
我才不跟這些智障對罵,上去就幹,和他們打作一團。
圍觀的村民也機靈,都退開了,拳腳無眼。
我和他們打一團,雙拳難四腳,我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腳,但是我怒氣還滿著呢!跟霸體似的!沒幾下這幾個雜碎也給我用鋤頭柄打趴了,在泥地上唉喲唉喲的直叫喚。
也不知道誰什麼時候報的警,我怒氣還沒消呢,正要抓大姑丈放‘大招’!警笛響了!
圍觀的人群一散開,我就看見三輛警用摩托和六個民警,已經到我麵前了。(村子路小,不方便小車通行。)
這幾個條子上來就舉槍叫我放下‘武器’,我去!有病!要不要這麼誇張!小村子裏打個架你還帶槍!
我不甘心的扔了鋤頭柄,舉起雙手,後來回想起這一幕,如果那時候不是怒氣滿格,腦袋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不知道疼痛和恐懼,我肯定得嚇尿,這可是真槍對著你啊,他要是手抖一下我就完了。
兩個民警過來銬了我,我媽這時候從工地趕回來,一見我被民警銬了,上來就給我幾巴掌,不分青紅皂白。
我爸爸就一個勁的跟那些民警說些什麼,是想勸他們不要抓我吧。
老爸還給他們派煙,但是他們沒接,土煙看不上的樣子。
敏泰這時候跳了出來,對著我喊了一聲:“鬧夠了沒!”
跟著敏泰就那哭了,上來拉著我,不讓條子把我帶走,我都不知道她瞎起什麼哄。
後來我大姑過來了,跟抓我的民警說:“事情的起因確實是我女兒不對,我侄兒脾氣有點暴,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不要搞這麼嚴重好嗎,都是自己人調解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