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小年紀的敏泰,還挺會拿捏的,給我捏的可舒服了,差點要翹了都。
還好是趴著的,不然就難看了,說我對一個九歲半起邪念。
“噢,”我忽然又想起了剛剛那個奇怪的學生,就問身後的敏泰,“剛剛你追的那個人,我好像也在哪裏見過。”
敏泰被我這麼一問,捏腿的小手明顯頓了一下。
我轉過頭問敏泰怎麼了,她隻是笑了笑,說:“沒什麼,我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如果真的是那個人,他會來找你的。”
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說如果是那個人,就會來找我,別這麼吊我胃口好不,我好好的人生,一下子忽然就覺得迷霧重重了。
但是我問了幾次,敏泰也閉口不談,這小家夥是怎麼了,平時跟我都無話不談的,這事為什麼要跟我保密。
白天的時候老感覺有人在偷窺我,該不會真有病太跟蹤老子吧,要真是這樣那可惡心了。
第二天早上,敏泰的手機接到新班主任的短信,說是學校沒開課。
我正樂得不用上學呢,就想回鄉下老家,但是我帶著個‘拖油瓶’……
“敏泰,打個電話問你爸媽什麼時候回來唄。”
“不要,幹嘛要。”
……
敏泰跟我說,如果想回家就帶她一起回去,沒關係的。
我說哪有這樣的,你沒關係我還有關係呢。
半小時後我拉著敏泰,背了點換洗衣服,和周瑗姐說了一下就坐上回家的班車,我能拿敏泰怎麼辦。
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我就在想這趟回家到底合不合適,怎麼跟家裏人解釋我這個‘小女朋友’。
手裏拿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爸爸應該在田裏幹活,如果打到伯母那裏,伯母又要跑十來分鍾叫我爸回電話。
敏泰好像又看穿了我的心事,就安慰我說:“吉泰想什麼呢,要麼打個電話說一下,要麼就給爸爸媽媽一個驚喜嘍。”
還驚喜嘍,驚嚇還差不多。
想那麼多也沒用,還是補一覺。
昨晚鬧的很晚,一直在想這些天發生的事,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好像這些事都是敏泰出現之後才發生的,如果那天她沒出現,我已經捅了黃長狗和李安斌,現在不是被槍斃也該在牢裏待了,哪會有這麼多事。
當然我並不怪敏泰,甚至很感激她,畢竟比起死亡或失去自由,現在這點煩惱算個屁。
迷迷糊糊就睡著了,還是敏泰推的我,不然就坐過頭了。
匆匆忙忙下了車,我就問敏泰:“我怎麼覺得我所有的事你都知道,我可沒告訴你我們要在這下車吧?”
敏泰調皮的看著我說:“因為我愛你呀。”
臥槽!周圍還有其他要上車的乘客呢,都是我們村的,我趕緊的堵上她的嘴,不然要給村裏人聽著了,還不抓我去浸豬籠了。
“這不是吉泰嘛,學校放假啦?”三姑提著一籃子雞蛋。
“嘿,這誰家的姑娘啊,長的真水靈。”好像是隔壁村的大叔。
“一看就是城裏人呐,穿的多好看,我去縣裏趕集也沒見過這樣的衣服。”沒見過世麵的村姑。
我隻是跟他們笑了笑,就跟我三姑說:“你趕緊上車吧,司機要開走了。”
那司機也適時的按了幾下喇叭,問他們走不走,三嬸這幾個人才趕緊上車。
我們這就三個村,幾百戶人,來來去去的就算不認識也麵熟,被他們這麼問長問短的弄得我混身不自在。
我們這裏雖然是鄉下,不過去縣城趕集很方便,騎摩托十來分鍾就到,也有幾輛公交車在幾個村裏來回的載客。(縣城不是我上學的城市)
我很喜歡這裏,空氣好,有山有水,離縣城又近,買賣東西也方便,隻不過因為是農村,總會讓城裏人看不起。
進村還要走一段泥路,敏泰總是墊著腳尖,借我的手,跳過比較泥濘的路麵,偶爾沒落好地,還濺我一腿泥。
畢竟是個城裏人的孩子,非要跟我來鄉下,現在知道苦了吧。
結果苦的還是我,我又背著她走了一裏地。
剛回到家門口,還沒開口喊媽呢,我伯母就氣喘呼呼的跑過來,一路喊我:“吉踏耶!係吉踏歸哩了毛!泥老友括嗖切了!我空哩曾銀!”
(吉泰啊!是吉泰回來了嗎!你老爸讓人打了!我剛好來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