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樓終於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立馬換了一張臉說道:“蛇老啊蛇老,你好生糊塗,你若早些交代了,又何苦受這罪呢?本座手下沒個輕重,本座這裏有一些珍珠瑪瑙翡翠,你拿去給你這些兄弟們還有裏麵那幾個小家夥好好補補,本座知道這長壽丸金貴,往後五毒教與琉璃閣便是一體同心,剛剛本座見你嘴硬,不肯信任本座,才著急了,多有不敬,這長壽丸便先給我吧……我拿這東西救命用……還有,等藥性過了,將那些個小家夥安全送回去吧,他們的父母此刻指定急成了什麼樣子……魏朤堃那裏,這次本座已經派人幫你們鏟除了此人,往後如若不是十萬火急,便別再動這心思了……”,蛇老等人十分無奈,心下暗暗叫苦連天,這南宮雲樓真是太狡猾了。
蛇老聽完南宮雲樓的話,便答應道:“閣主教訓的事,往後蘇姚再不動這歪心思……隻是雖說這藥丸,說是長壽丹,可最多也可保十年陽壽,最少便是三年,一般都隻能撐個三四年……其他的便是造化了……”。
南宮雲樓聽完後,沙著嗓音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拿著藥丸離去了。
另一邊是月痕和魏朤堃,月痕和南宮雲樓計劃這事良久,月痕拿著那把赤焰刀,橫刀立馬於魏朤堃的麵前。
魏朤堃見了月痕,取下了披風,這悶熱了許久的天,終是下了一場大雨。
一時大雨滂沱,月痕眼神堅定,一聲怒吼,提刀便向那魏朤堃跑去,魏朤堃周圍還帶著一些手下,月痕的腳上沾染了泥濘,一時弄不清是血還是雨。
雨點落在月痕的身上,拍打著他的麵龐,一時連眼睛都睜不開,月痕握著刀的手變得通紅,他在雨中嘶吼著,將那些提刀衝向他的人全砍在刀下。
雨水衝刷著他刀刃上的血,順著刀刃流下,月痕絲毫不曾手軟,最後是魏朤堃,他早就拿著一把刀等著月痕了。
暴雨中,兩人衝向彼此,兩把刀相擊,激起電光火石,月痕出刀非常快,魏朤堃也毫不示弱,招招致命。魏朤堃一個轉向,淩空提刀砍向月痕,月痕絲毫不慌亂,他將身子一低,從魏朤堃下方劃過,魏朤堃的刀又橫向掃來,月痕將他的刀拄著,向後彎腰,躲了過去。那魏朤堃又提起刀再次砍了過來,雨依然在下,兩個人的身上都淋了雨,月痕雙手握住赤焰刀,也衝著魏朤堃砍去,兩把刀相撞,魏朤堃的刀一碰赤焰刀便斷了,月痕順手砍去,霎時,魏朤堃人頭落地。
完成了任務月痕便收了自己的刀,脫下自己的外衫,將那魏朤堃的頭給包了起來。
蛇老真驚魂未定,此時南宮雲樓已走,她正在為守宮子包紮傷口,她說道:“下次再不可這般魯莽……那南宮雲樓的武功遠在我之上,殺你那是易如反掌的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怎麼敢?”,蛇老還未說完,守宮子便搶先一步說道:“我不是擔心你嘛,我一看他傷了你,哪有時間想那麼多,我一時著急,便衝了上去……”,蛇老見他這個樣子,不知是該欣慰,還是應該為他擔憂,她歎了口氣說道:“那南宮雲樓就是衝著長壽丹來的,他不至於要我的命,但那個人惹急了,也說不好他會做出什麼事來……這人是萬萬也惹不得的,還有那個魏朤堃,如今也是個心腹大患,那南宮雲樓說他派人去殺了,也不知如何了……若是真能殺了那魏朤堃,也不枉費我這丹藥了……”。
這時,蠍子從外麵跑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什麼東西,臉上掛著笑容,跑了進來,蠍子說道:“蛇老……蛇老,你看看,剛剛我在外麵走著,突然不知道那個王八蛋,從外麵丟進來這樣一個東西,險些砸到我頭上……我打開一看,可喜可賀,是魏朤堃那個王八蛋的人頭……”,蛇老看了蠍子手上的人頭,這人就算是化成灰燼她都認得,正是那魏朤堃。蛇老才放下心來,說道:“還算這南宮雲樓說話算話……好了,還不將拿出去,怪晦氣的……”,蠍子聽完後,也樂嗬嗬的將魏朤堃的人頭給拿了出去。
蛇老看著守宮子說道:“如今,你爹和我們五毒教上上下下的亡魂的大仇可算是得報了……”,守宮子看到蛇老終於鬆了一口氣,便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大仇已報……往後我們便好好的……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弄什麼長壽丸了,生死有命,我們不可逆天改命,更不能與那魏朤堃一樣作奸犯科,捉了這些童子可是大罪,好在未鑄成大錯……”,蛇老也安慰他道:“我知道了,再也不會了,這次是因為那魏朤堃已經給他們喂了藥,不煉藥便白白浪費了,我不抓他們,那魏朤堃也會抓他們,我保證放了他們後,再也不煉什麼長壽丹了……”。
約定好了這件事,蛇老便給守宮子的傷口擦了擦藥,然後便扶著他去休息了。一路上蛇老說道:“這些天都是燥熱難耐,今日終於是下了一場好雨……下的正是時候……”,守宮子也在一旁附和著蛇老,兩人便有說有笑的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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