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筆不知作品的稿費重新鼓起了我的風帆。我又信心百倍地投入了創作。因為忙得寫作,我似乎也不再想離婚不離婚了。有了動力,創作的激情也高漲多了。
這以後,我更多的是向《青年作家》投稿。
又是一個月後的一天,我的一部中篇小說《輪回》在上麵發表了,一個姓黃的責任編輯給我寄了5本樣刊。隨後,一筆450元的稿費也寄來了。彙款單寫著我發表的文章題目和發表期數。
先前第一筆稿費單為啥不一樣呢?
我向黃編輯求助,讓他幫我查一下,以便獲得一本樣刊。那時的我對樣刊比稿費更重要。
可是,黃編輯回複說,他反複地查了,可半年,甚至一年前的《青年作家》上都沒發過我的任何作品。
這就奇怪了。
那天,當我拿著剛收到的中國作協創聯部寄來的會員證在小雪麵前耀武揚威時,小雪沒有過分激動,甚至沒有我在《青年作家》上發第一部中篇小說時興奮和激動。
隻見小雪不知從哪裏變戲法的拿出一張窄窄的紙條來:“你先看,我這是什麼?”
一張彙款單收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再仔細看!”
我接過來才發現,那張彙款單收據,彙款地址是成都北新街44號,與我後來收到《青年作家》寄來稿費單地址完全一樣,而時間卻是我們那次旅遊到成都的那幾天,彙款金額一百元。
你怎麼會有這收據?!
“奇怪嗎?聽夫人跟你慢慢道來吧!”小雪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
啊!聽完後,我真是大吃了一驚。
原來——原來——
我的第一筆稿費是妻子小雪給我寄的。
我知道我受了小雪的“騙”,但我沒絲毫責怪她的意思,相反,在我的心頭隻有對小雪不盡的感激。要不是她,我還堅持得下去嗎?還有那部中篇小說的問世嗎?
“你咋不提離婚的事了?”小雪故意問我。
我激動地擁著小雪:“你現在打死我也不讓你離開我了!”
“你不聽那算命先生的話了?”
“算命先生?你咋知道?”我更吃驚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還能瞞過我?”
在我的追問下,小雪才坦白,那次,也就我鬧離婚的那天晚上,她越想越想不過,以為我有了別的女人,便趁我睡著後,去翻找證據,結果證據沒找著,卻在我的衣袋裏找到一張算命先生寫的兩張我倆的“命運”單,才知道我提出離婚的症結所在。
為此,為挽救我們的婚姻,小雪有意設計了那次外出的特別之旅。
小衛是怎樣加入學校足球隊的,在足球隊員中說法不一。有說是教練看到小衛具有足球天賦,有說是教練看到小衛那股刻苦訓練的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