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葉林和陳雨北的結婚現場。
葉林和陳雨北挨個桌勸酒,到南方雪這一桌,兩人給南方雪敬酒。南方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葉林又斟上一杯,雙手端給南方雪:“剛才那一杯,是一心一意,這一杯,是姐倆好。”
南方雪明白葉林的意思,又一飲而盡。
艾姐也喝了兩杯。等葉林和陳雨北離桌,艾姐低聲問南方雪:“喝這麼多酒,你沒事吧?”
南方雪搖頭:“沒事。”
進行得差不多了,南方雪和艾姐離場。葉林和陳雨北送兩人到大廳門口,葉林擁抱南方雪:“我們還是好姐妹嗎?”
“當然,我們永遠是好姐妹。”
陳雨北朝兩人揮手:“謝謝兩位好姐妹。”
艾姐對陳雨北說:“一定要對葉林好,不然,饒不了你。”
“我哪敢。”陳雨北笑著說。
艾姐送南方雪到樓下,南方雪說:“上去坐會吧。”
“你不讓,我也會上去。”
南方雪的家,艾姐來過不少次,這一次,卻有不一樣的感覺。
“有什麼感想沒有?”艾姐問。
“沒什麼感想,很平靜。”
南方雪點著一支煙,抽一口,徐徐吐出去,多少還是有些落漠。
“雪兒,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也很好啊,”南方雪抿出笑容來,“我不需要男人。”
“我覺著吧,”艾姐抬眼看看南方雪,“有男人在,才更像一個家。”
南方雪吐出一口煙,沒作聲。
“你再去一趟北京吧,那位心理醫生,不是讓你再去一趟嗎?”
南方雪點點頭:“他是讓我再去一趟,我不想去了,沒用。”
“其實,你還是沒放開,學學葉林,放開一些,興許你就好了。”
“可能吧。我也想放開,我的心卻放不開,我管不住它。”
送走艾姐,南方雪站在窗前,又抽了一支煙。目光在某一高樓上停留了幾秒,那是一個酒店,西邊雨住過的酒店。其實,她不是刻意地看那個方向,有時,目光不覺就盯在上麵。
南方雪回到沙發上,打開手提電腦,找到收藏的網頁,又看了一遍。最後,畫麵仍是定格在韓冰的笑臉上。
她知道,她不應該看,卻忍不住想看;她更知道,她不應該想西邊雨,卻不自覺地還是想。
“這是病態,這是病態。”南方雪自言自語。
她決定去北京,對心理醫生說說自己的情況,說不定,還有救。
到了北京,先找個旅店住下。和心理醫生約定的時間是下午3點,還有時間睡一覺。躺在床上,卻沒有一絲睡意。
南方雪出來旅店,坐在一張椅子上,抽了一支煙。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流,南方雪心裏更煩,又回到旅店。
看看時間,2點一刻,南方雪去心理診所。
南方雪對心理醫生述說自己的情況,重點說了說西邊雨。心理醫生聽了,沉思半晌,問:“你能忘掉西邊雨嗎?”
“我試過了,好像忘不掉。”
“他很愛他的老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