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個人也無聊,喝就喝。”韓冰大大咧咧地說。
昨天,官濤給韓冰打電話來著,問她去不去市裏開會,韓冰說不去,今天卻又來了。
韓冰解釋說:“本來是邢院長來的,因為邢院長暫時有事,不能來了,讓我來頂班。”
官濤和韓冰碰一下杯子:“老天真是照顧我呀,邢院長有事,讓你有緣千裏來相會。”
“你要是再胡說,我可就走了。”
“開玩笑,開玩笑。”官濤擺擺手,“真是近朱者赤啊,你跟了西邊雨,學得這麼一本正經。”
提起西邊雨,韓冰心裏老大不痛快,一個多月了,西邊雨老是不回家。不就是忘了接妞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來就不來吧,有種永遠別來。這話,她在心裏說了一千遍了。其實就是嘴硬,心裏還是盼著西邊雨回家的。
官濤看看她:“有心事?”
韓冰“啊”一聲,回過神來:“沒有,我有什麼心事?”
“不對,你有事。和西邊雨鬧別扭了?”
“別提他。來,喝酒。”韓冰主動地和官濤碰杯。
看來,真鬧別扭了,著呀,這正是他希望的。那天,他在樓梯上等西邊雨,就是這個目的。
“噢,我知道了。西邊雨見我送你回家,懷疑你和我有事。這人小心眼,真是的。”
“胡說什麼,誰和你有事?”
韓冰起身要走,官濤拉住她:“算我胡說,來來,坐下喝酒,走了就沒意思了。”
一瓶見底,官濤又要了一瓶。兩人默頭喝酒,又下去少半瓶。韓冰還想喝,官濤攔住她:“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出電梯時,兩人走路都有點歪斜。官濤對韓冰說:“我扶著你,別摔倒了。”
“不用你扶,我能行。”
到房間門口,官濤取出門卡,打開門:“到我房間坐會吧。”
“不去,我休息去。”
“來吧,說說話,睡覺也太早了些。”
韓冰隨跟著官濤進去,官濤關上門,回過身來,把韓冰抱在懷裏。韓冰嚇了一跳,用力掙紮,沒掙脫開。
官濤貼著韓冰的耳根說:“我想和你有事。”
韓冰心裏亂糟糟的,也可能是為了賭氣,她想放縱一回。
“西邊雨,你不要我,有人要我。你有種,就永遠別回來。”韓冰心裏這麼說。
官濤動手解韓冰的衣服,韓冰一激靈,掙脫開,甩手給他一巴掌。官濤摸著火辣辣的臉,一時愣住:“韓冰,你打我?”
“我就是打你,”反手又是一巴掌,“我還想報警哪。”
“別,別,韓冰,我鬧著玩的。”
官濤聽到“報警”一詞,嚇得臉黃。要真報警的話,他就完了。人生完了,前程完了,任倩倩完了。
“有這麼鬧著玩的嗎?虧我還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什麼人?從今以後,我不認識你。”
韓冰拉開門,氣呼呼地衝出房間。官濤關上門,身子倚在門上,摸一下火辣辣的臉,直搖頭:“想不到,也有我官濤搞不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