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許多事情都讓牧清越發的疑惑,為何事情一件件的接踵而至,甚至…。回京那日遇上的血蝙蝠還沒能尋到個合理的解釋。
若是能將此次事情查清,或許就能找到個突破口,好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操控一牽
“我也正有此意。”雲逸塵凝重的著,牧清這個決定正好與他不謀而合。
“既然如此,那我便陪兩位去查探一番,這人如此神秘,背後定然有陰謀。”以他作為回閣閣主的直覺,宮晨十分篤定這鬼怪之談的背後定然有些驚世駭俗的真相。
“好!”牧清見他們二人都讚同自己的決定,便開始出自己的想法,“這人隻在深夜作案,而且目標都是些散淡的獨身之人,那我們便深夜盯緊那些人群,想來定能等到他出現,這些閑散貪賭之人,想來宮公子必定是清楚非常。”
“這是自然,旁的我們公子無法篤定,可就這人口身份之事,我們回閣自然是清楚非常的。”善言終於得了機會,便對自家主子誇張一番。
“那這事,便交由你去篩檢出來了。”宮晨見善言這般自信的著,那便順勢將這差事交了出去。
“是,公子!”善言難得讓自家主子在牧清麵前表現一番,自然是盡心盡力的。
到了晚間巳時,幾人便在西街的一個路口等候。
“善言,你可查清楚了,今日這目標會是這李四?”牧清將信將疑的問了問,畢竟一到入了夜醉酒遊蕩在大街之上的人並不少,若是盯錯了人便是白等一場了。
“牧將軍,我都是算好了,前幾起事件都是這個時辰,分毫不差的,如今這會兒半夜隻身一饒便隻有這李四了,這李四前些日子嗜賭輸了整個身家,還將自己的妻子兒女都盡數賣了,簡直就是個無良禽獸。我查過了,前幾個失蹤的可都是些看著該死的,想來今晚這李四定然是劫數難逃的。”
牧清將信將疑,也不知這善言的是真是假,畢竟這所謂的鬼怪若是想作案,要是真挑中的都是些罪該萬死的,想來也算得上是為民除害。
可既是為民除害,為何連個屍體都沒有?這也實在太過詭異蹊蹺了。
“你且信他,善言雖平日裏喜愛胡,可做事卻是有分寸的,若不是有把握,不會這般確定。”宮晨見牧清半信半疑,便開口替善言解釋,“再者,如今除了信他也別無他法,既然來了,便先瞧瞧。”
“宮晨這話得倒是對的,既然來了,那便暫且等著,想來善言分析的也有些道理,民間傳言那幾個消失的人確實都是些拋家棄子的貪酒嗜賭之人。”雲逸塵也是幫著宮晨著,自從白日裏兩人相談甚歡之後,連著稱呼都是變了。
“恩。”
牧清見宮晨和雲逸塵都這麼了,也就決定暫且信了善言,於是一行人便都屏住呼吸在屋頂上等著。
等了約莫一個時辰,已經將近醜時,卻還沒能見那‘鬼怪’出現。
那李四因著喝的已經爛醉,這會兒正躺倒在路邊,裙是還有些動靜,並沒有昏睡過去,隻不過卻是意識不清的一邊嘴裏念叨些什麼,一邊拿了身邊的酒壺喝著。
“不對啊,我都是詳查資料了,每個失蹤的可都是這樣的,李四完全符合條件啊。”醜時已到,‘鬼怪’還是沒能出現,善信十分不解的自言自語,顯然不相信自己居然排查有誤。
“再等等,若是這李四真是最符合條件的,這‘鬼怪’必定會出現。”宮晨開口著,也算是安撫了眾人。
直到醜時三刻,眾人便件一黑衣女子自黑暗深處出現,走到李四身邊,背對著牧清等人。
“美人?”李四見了來人一陣驚喜,還以為是見了上仙女,蹣跚著從地上爬起,走到黑衣女子身邊道:“竟真是美人!”
牧清等人屏住呼吸,這時還並不確定那黑衣女子就是坊間傳聞的‘鬼怪’,直到她出手之際,牧清等人才確定這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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